一千零一夜

该作讲述相传古代印度与中国之间有一萨桑国,国王山鲁亚尔生性残暴嫉妒,因王后行为不端,将其杀死,此后每日娶一少女,翌日晨即杀掉,以示报复。宰相的女儿山鲁佐德为拯救无辜的女子,自愿嫁给国王,用讲述故事方法吸引国王,每夜讲到最精彩处,天刚好亮了,使国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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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去吧,我有要事处理。”

    “你不是很闲么,”盛辞无视他的拒绝,拉起他的手,试图带走他,“以后胃疼,我可不给你偷偷买药。”

    “沈先生,我恰好有个事关案件的秘密要告诉你。”

    “好。”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沈佾跟随他们离开。

    第4章 艺术家

    q市实验中学的高中部。教学楼在绿荫中隐约可见,各种不知名的花绽放在学校的角落,增添了几分颜色与活力。这是属于青少年的舞台。方洲和盛辞漫步校园,感慨万分。他们在异国相遇,对同是中国人的对方颇有好感。他们不仅是大学校友,还是好友。六年的情谊沉淀在岁月长河中。

    午休时间,校园格外安静。高三(12)班。有人奋笔疾书,有人安静小憩。窗外的鸟儿叽喳不停,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彩色头发在这环境里格外显眼。“盛辞?!你特么吓死我了!”彩发的主人被突如其来的一拍失声惊叫。引来全班人的目光。“看什么!再看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

    学生们一脸惊恐地转移视线,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小禹儿,怕成这样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盛辞微笑俯视坐在座位上的谢禹。

    “你来做什么!”谢禹俊毅的脸庞略显稚嫩,如果无视他五彩缤纷的头发,他会是个帅气的青少年。

    “聊天。”相比谢禹的怒火,盛辞显得十分淡然。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谢禹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

    “我帮你逃课。你爸妈怪你,你就推给我,怎样?”盛辞浅笑看着他。丝毫没发觉自己在带坏未成年人,当然,谢禹根本不需他带坏。

    “你一向讨厌我。”谢禹毫不掩饰对他的警惕。

    “你想继续坐在教室听老师念叨,还是和我……”盛辞话还未完,就见谢禹不再犹豫地往外走。

    “你的发型很有个性。”方洲在门外见到走在盛辞前面的青少年,便猜出是谢禹。

    “你是谁。”

    “我的朋友,方洲,”盛辞揽住谢禹的肩,举止亲昵,“我们找个好地方聊聊。”

    谢禹不笨,这种特殊时期来找自己聊天的目的绝不单纯。“没有律师在场,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盛辞被谢禹严肃的一番话震惊,这位二世祖竟然懂法律知识。“别紧张,他不是警察。”

    “我知道的都告诉了警察,你们还想知道什么。”谢禹很不耐烦。

    “我们去别处谈。”方洲温和浅笑,他的笑容令人很舒服,犹如春天的阳光温柔。

    校园湖畔的小亭,微风拂面,一草一木都在自由地呼吸。这是校园的一方净土。在享受人工风景的同时,方洲率先开口:“你的女友很漂亮。”

    “她不是我的女友。”谢禹冷冷提醒。

    “能聊聊她吗。”

    “她比我大两届,现在在读大学。她是唯一一个不讨厌我的人,她懂得欣赏我的风格。但是她喜欢上那个穷画家,那个瘦弱的男人能带给她什么!”谢禹提到情敌十分恼火。

    “所以你让一群小混混去砸了他家,还说要杀他。”盛辞接话。

    “我没杀他!”谢禹激动反驳。

    “但是他死了,”盛辞的表情突然转为严肃,“而且那晚你不在家。你家的监控证明你傍晚离开后没有回去。”

    “我……”谢禹被气得无言反驳,“反正我没杀他!”

    “我知道以你胆小的性子不敢杀人。”不仅盛辞清楚他的性子,沈佾也很明白。否则那次沈佾就不会特意回家陪谢禹的爸妈吃饭,餐桌上还要听他们念叨。

    “谁说我胆小!”

    “闯了祸只会躲在爸妈身后的胆小鬼。”

    “盛辞!我再说一遍!我没杀他!”谢禹气得差点动手揍他。

    “那晚你去了哪里,有证人吗。”方洲温和的声音闯入两人的战争。

    “我去了酒吧!那里的服务生认识我!”

    “小混蛋!未成年人逛酒吧!”盛辞狠狠瞪了他一眼,“哪个酒吧让你进去!我立马让沈佾去封了它!”

    “不用你多管闲事!”谢禹被盛辞教训的语气怒然起身。

    “你以为我愿意管!要不是看在姑姑的份上,”盛辞也起身,一言不合就争吵,“你死了我都不在乎!”

    方洲无奈看着怒火冲天的两人,方洲第一次见到好友愤怒的情绪。若非谢禹的实际年龄摆在那里,以他的外貌身高,说是未成年人怕是无人会信。这两人竟然幼稚地吵架。“阿辞,你的话过分了。”方洲拉了拉盛辞的衣角,低声提醒。

    “盛辞!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杀人!”谢禹甩下一句话,负气而走。

    “被宠坏的小孩真难伺候!”

    方洲原本想通过谢禹了解更多的信息,结果成就了这场闹剧,不过这趟也不是毫无所获。“阿辞,你和谢禹的关系不简单。”

    “他是我堂弟。”盛辞的状态还没恢复,依旧带着怒气。

    “你了解他多少。”

    “他有个比他大一岁的大哥和一个双胞胎兄弟,不过那孩子夭折了,”盛辞坐下,平静的语气与刚才判若两人,“我姑姑溺爱幼子。他脾气很糟糕,却不是一个会杀人的罪犯。”

    一个母亲将对不幸逝去的儿子的爱全加在谢禹身上。方洲理解她的心情。“他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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