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反派已从良{穿书}

文案:技术爆表浪荡无边攻x外冷内热高山仰止受作为被一朝写进游戏同人文里,猥琐至极,废物至极的搅屎棍男二,晓山青的最后结局是因屡次作死而被反派boss一剑升天。一朝穿书,晓山青担着原主得黑锅,在师门处处被嫌,如履薄冰。于是趁着系统宕机卡死在路上,他决定推...

错把美人当金莲
    保和堂长老刘文卿是个尚不到二十五岁的翩翩俏公子,一双手白皙似玉,纤细修长,完美得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琨玉。

    施了针,送了药,刘文卿借着云华殿主的寝具净了手,说道:“殿主,您门下弟子应该是误食了浮屠岛上培育的三生莲,这种生长在血泥里的花朵,一百年才盛开一次,毒性极强,而且,具有控制人心的作用。”

    花似霰为晓山青捏好被角,起身说道:“那长老可有攻解之法?”

    刘文卿行医,从来不拘小节,说着便从袖橼里掏出一只脏兮兮的布袋,递给了花似霰,“只要每月按时将这里封存的凝心草熬给他喝,是可以压制住三生莲的毒性的。恕我直言,浮屠岛培育这种死人花,实则是为了给残月楼那位提高修为与功力的,若是没有下毒之人的干扰,倒也并无大碍,相反,将来他修为精进,名动四方,也不一定。”

    “......”

    魔宗门人,一切有违伦常,不合理的勾当都是为了残月楼主,盛传那人修为深厚,活了几百年,曾凭一己之力灭了大半个修真界。若不是他嫌当初全部都杀了,往后无趣,如今这天下,或许早就易主为奴了。

    花似霰抬手作揖,对刘文卿说道:“多谢刘长老。”

    刘文卿亦是回以一礼,恭敬道:“云华殿主客气了。”

    二人又就着凝心草的功效简短地寒暄了几句,花似霰便送刘文卿出了门,叶轻舟秉承着大师兄多劳多做的原则,亲自护送刘长老回保和堂。

    他二人一走,六爻阁前就只剩下顾汀州了。

    在外人眼里,这顾汀州可是花似霰身边的心头宝,殊不知,私底下,花似霰对谁都是冷淡淡的,他之所以时常带着顾汀州在身边,全因这孩子体质特殊。

    可这其中的原由晓山青却不懂,只一味的争风吃醋,与顾汀州明里暗里的互掐。

    整日里,他不光看着晓山青头疼,看到顾汀州也有点抗拒,可他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是他们的师尊,自己收的徒弟,自己受着。

    顾汀州行完礼后,便一直在围廊下站着,花似霰转眸望了一眼半垂得天光,将手中的布袋交给他,嘱咐道:“为师要为你二师兄护阵驱邪,这里面是凝心草,你先去煮上一副,再端过来。”

    顾汀州弯腰接过,面上憎恶之色顿显,却不好在师尊面前放肆,领命道:“是,师尊!”

    见他转身走了,花似霰才阖上门板,转过身,遥遥地望了榻上的晓山青一眼。

    许是记忆里那个吞糖的小孩太过深刻,不知不觉间,花似霰竟觉得仰躺在枕席里的弟子消薄得可怜。

    这些年,他从未知晓这个善妒的孩子的过往,一是晓山青不曾说过,二是他不喜刨根问底。

    但作为师尊,他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些,也太,失格了些。

    玄华云顶有专门供弟子吃饭的膳堂,不过像三峰之主这种崇高得位份,每一峰上都设有独立的厨房,用以亲传弟子们自己使用。

    云华峰的厨房一年里也就只有李雪绵会时不时的光顾,里面虽然炊具调料一应俱全,可就是没有能吃得东西,每一次李雪绵跑进来溜达,都是欢欢喜喜地来,眼泪含眼圈地走,活像一只打不着秋风得老鼠。

    顾汀州从井然有序的陈列里捧出一只崭新得药锅,将天山清露用灵力融化浸没沾染着水滴得凝心草,然后便用灵火引燃了百香木,清幽泛滥得火苗均匀地舔舐着锅底。

    无端被师尊指使,去伺候这个碍眼的,顾汀州就莫名火大,他想到了以往这个二师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明里暗里软刀子不断,有几次,还差一点折损在他的手里。

    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招惹了他,分明在被师尊领回来的时候,他还蛮喜欢这个爱笑得师兄的。

    凝心草的苦味被清露煎灼出来,顾汀州盯着袅袅的灵气氤氲成一道丝线,飘散在空气里。

    李雪绵在一群男子中间,就像一颗混入明珠里的鱼眼珠子,她实在没有云华殿的清然出尘,也没有作为小师妹该有的矜持娇贵,活像一只无拘无束的猴子。

    待在云华峰无事可做的时候,李雪绵会逮着花似霰养得仙鹤骑,东飞飞,西飞飞,好好得白鹤都快让她虐待成了秃尾巴得长颈鸡。

    “嗝--嗝”

    正骑着仙鹤撒欢得李雪绵忽见膳房有蒸汽飘出,顿时以为有人在做饭,好吃得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搬过仙鹤的脖颈便向着膳房的方向飞来。

    不等飞翔而下得仙鹤立于地表,李雪绵就率先从鹤背上跳了下来,临了还不忘薅下来一撮羽毛来。

    “嗝阿--嗝阿”,疼得那只鹤跟求偶似的一直叫个不停。

    “谁在做饭?”

    神行术一开,恍若一道极电穿进膳房,“桄榔”一声带翻了几只盘子。

    顾汀州的衣袍被疾风带得上下翻飞,忙抬手护住了煮药得锅子,无奈道:“小师妹,你能每次进来的时候用走得不用跑得吗?”

    李雪绵没有刹住车,整个人正紧贴着墙壁恍若一只壁虎,她脸颊贴的扭曲,歪着嘴说道:“师兄,我饿了。”

    顾汀州说:“不是才给你一包松子糖,这么快都吃完了?”

    “嗯。”李雪绵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顾汀州眼前一黑,“你这也太快了。”

    知道李雪绵爱吃,可是这风卷残云般地吃法,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两个人稍稍安静了一会儿,李雪绵闻清了药味儿,狐疑道:“有人生病了吗?要吃药。”

    “是你晓师兄遭了邪祟。”顾汀州没好气地说。

    李雪绵一听是他,整个人如霜打得茄子似的,顿时蔫了,“哦!”

    既然没有好吃得,那她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便从墙上滑了下来,打算默不作声地走。

    可李雪绵刚贴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去,顾汀州便转过身来,对着她的背影问道:“你害怕晓山青?”

    迈动的步子霎时凝住,李雪绵垂着头,先是摇了摇,后又点了点,没有作答。

    “什么意思?”顾汀州问。

    李雪绵小声道:“我不知道。”说完,逃荒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

    将凝心草熬好端去六爻阁,差不多已经到了午夜时分,叶轻舟回来后,先是帮着师尊布阵,后被花似霰遣退回去休息,顾汀州端着药与他走了个面对面,二人目光交汇,一片茫然。

    顾汀州送了药便回去了,不是他不尊师重道,体谅恩师操劳,实在是他与晓山青交恶已久,静不下心来伺候。

    花似霰也是看透了这一点,没有等他发话便让他回去了。

    晓山青在浊雾里长途跋涉,筋疲力尽,最后实在是走不动了,他才停了下来,本是茫然四顾,不知东西,却忽闻一道凛冬般寒凉的声音从大雾深处隐隐传来。

    “山青,起来喝药了。”

    猛地让他一阵拘灵,顿有一种“大郎,起来喝药了!”的既视感。

    停在原地听着那余音好半晌,晓山青才惊魂未定地转过头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就算对面唤他得是潘|金莲,他也去了。

    悠悠地睁开双眼,不甚明亮的油灯发出晕黄的一圈微光,将六爻阁内的景象渲染出一道薄纱般的虚影。

    花似霰正支颐在床头守着他,一旁的矮几上搁着一碗温热得汤药。

    晓山青凤眸虚幻,有些分不大清昼夜,忽一转头,见一白衣美人阖眸浅眠,冷艳无双,张口便秃噜一句梦话。

    “潘|金莲?”

    花似霰睡觉轻浅,忽闻一声轻唤,便缓缓睁开蒙着一层云雾得杏眼,略显迟疑地转过眸来,淡淡地光晕染在不设防得眼底,就这么烟霭朦胧地望向他。

    眼前之人,实在是美的要人性命,晓山青失神地盯着他望了半晌,才扯开灰白得唇角,极尽虚弱地对着花似霰呢喃道:“潘|金莲,你今天是清纯白花得人设吗?”

    花似霰微微惊醒,“......”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还有,潘|金莲是谁?

    “你醒了?”花似霰将支颐得手臂放下来,宽大得广袖随即滑下,将手腕上锃亮得银镯遮住,“既然醒了,把药喝了吧。”

    本是极其关切温柔得话语,可落在晓山青得耳中却成了另一副美娇妻毒|杀矮憨夫的前高|潮。

    他有点儿神经了。

    一勺一勺温热得汤药被喂进嘴里,晓山青目视着花似霰难得的柔情,目光发直,他觉得眼前这个“潘金莲”跟一个人很像,而那个人前不久还揍过他。

    能苦死人得凝心草被晓山青喝在嘴里,顿时成了甜滋滋得蜂蜜,他砸吧着湿漉漉的嘴唇,调侃道:“你在毒|药里面加了什么,为什么是甜的?”

    花似霰喂药的手当即一凝,狐疑道:“毒|药?”

    “是啊!”晓山青慷慨解惑道:“作为人尽可夫得荡|妇,你不是为了跟姘头长久苟合,所以才要毒杀亲夫吗?这一碗,不就是你送我归西得毒|药吗?”

    “放肆!”

    花似霰当即变脸,将手中得药碗往矮几上重重一放,残余得药汁撒泼出少许,“你睁大你得狗眼,看看为师到底是谁?”

    这三生莲到底是个什么腌臜东西,怎么每一次面对晓山青,这孩子都语无伦次得在自己面前说些奇怪得话。

    美人面上那层云遮雾绕得朦胧轰然崩裂,晓山青在烛光摇曳的最深处,窥望到了花似霰那张积威色厉得脸。

    宛若冰层下封固千年的寒玉,美则美矣,却透着无边的森冷与气韵。

    “花似霰?”

    他有些发懵,又有些嗔怒,好像一场美梦无端被夺了去,又塞回一个噩梦给他。

    “我的......我的......我的潘|金莲呢?”

    花似霰杏眸微敛,厉声道:“我怎么知道你得潘|金莲在哪?”

    “那我不管,你得赔我一个。”晓山青毫无危机感地说,活像一个讨糖吃得无赖小孩。

    “......”

    赔?

    这孽徒竟然让他赔?

    “好!”花似霰从床榻边豁然站起身来,顿时腕间寒光一闪,有什么鞭状得东西缠在了手腕上,“为师这就送你去跟金莲,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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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成二哈,八点才跑回来,还好昨天写了点儿,不然今晚更不上了。呜呜呜呜......感谢在2020-10-20 16:44:22~2020-10-22 21:28: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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