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嫁

1993年春末,爷爷外出回来以后给了我一条吊坠,之后我的人生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直到有一天,那个邪魅的男人出现,强行将我掳走,逼着我当了他的出马弟子,而那个男人经常说一句:“你爷爷欠下的债,就由你的一辈子去还……”

第七十七章:不受控制
    第七十七章:不受控制

    这次不知道是白哲给我的药改良了,还是柳景域在身边的事,我感觉这次没有多么疼,多么难受了,只是多少胸口有些不舒服。

    给我取完心头血的黄九爷看着我愣了几秒,柳景域似乎也是有些疑惑。

    “小蔓,没事吧?”

    我对柳景域摇了摇头道:“没事,这次没多大感觉。”

    而这时候黄九爷已经将心头血喂给了燃心,燃心也是瞬间吸收。

    好久没观察燃心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竟变得如此红了,只剩下一点点透明白的地方。

    黄九爷将燃心吊坠递给我,说道:“应该和你的身体变化有关,所以才会没那么难受了,毕竟景域是正宗的仙体,对于你来说或多或少都有好处,而眼下就是这好处之一。”

    这……

    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了?

    哦,对了,我和柳景域之间那个了,所以我现在不是女孩的体质,而是女人了。

    这时就听黄九爷又接着说道:“纯正的阴性体质可能抵挡不住取心头血的痛苦过程,而如今阴阳调和,又有景域的仙气护体,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被黄九爷说的我登时低下了头,感觉双颊微微发烫,有些难为情。

    而柳景域意识到我的窘迫,随即便将我揽进怀里,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

    在闻到他身上的特殊香气时,我才感觉到一阵安心。

    “景域,你将祁蔓先送回去,我有话对你说。”

    黄九爷的话我当然听明白了,就是想和柳景域单独聊聊,于是我从柳景域的怀里起身,对柳景域说道:“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我又不难受。”

    可是柳景域似乎没打算依我,只是扶着我往外走,我顿时停下了脚步:“真的没事,你要是不放心,我让团子跟我回去?”

    柳景域低头看着我眼睛,微微蹙了下眉,这才朝门外喊到:“团子?”

    团子好像就是在外面随时待命一样,柳景域的话音刚落,就见团子一个闪身蹿了进来。

    “怎么了?”

    柳景域朝着我微微额首,对团子说道:“把祁蔓送回去休息一下,我和九爷商议点事。”

    团子立马点了点头,答应道:“好。”

    紧接着我和团子就离开了大堂,奔着我卧房的别院走去。

    只不过,团子在离开大堂的一瞬间,确定柳景域听不见我们说话了,立马恢复到他原来那副贪玩的样子。

    先是围着我转了两圈,边转还边打量,最后咂了咂嘴,问到:“祁蔓,你真的和二爷那个啦?”

    我听闻团子这么不要脸,立马转头瞪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副八卦的样子,似乎已经好奇到了极点。

    “说说嘛,咱们又不是外人!”

    我冷哼一声,回答到:“反正也不是内人,想知道,自己去问柳景域啊!”

    “哎,你这人来的,怎么一点好事都不分享呢!不过,不用你说我们也都知道,那天二爷把你抱回来的时候,哎呦,那个情景你是没瞧见……”

    “够了,死团子!”

    没等团子说完,我便大吼一声打断了他,这玩意没轻没重,一会指不定说出什么让我羞愧不如的话来呢!

    “看你,还恼羞成怒了,行了,不说了行吧!反正我们也都知道你跟二爷激烈的都撕伤了!”

    我次!怎么连这团子都知道,我还以为除了我和柳景域没人知道呢!

    当时醒了我就感觉下面有点疼,直到后来柳景域提出来给我抹药,我才知道我撕裂伤有点严重,否则也不至于卧床休养三天,而这三天都是柳景域伺候我吃喝上药的。

    所以,团子是怎么知道的?

    “行了,别想了,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白哲是咱们柳宅的御用大夫嘛,所以二爷当然是找他要特效药啊,而且指明要治撕裂伤的特效药,你和二爷又刚刚那个了,所以我们就都知道了,你俩是因为纵,欲过度,所以导致的昏迷,撕裂……”

    “行行行,停吧你,八卦比谁都强,我走了,不用你送。”

    说着我转身就跑进了我的卧房,没管身后瞎叨叨的团子。

    回到屋里以后,刚才那股不适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没有取过心头血一般。

    我倚着门板,心里不由得乱了起来,现在取心头血虽然是不难受了,可是我都不知道我这是为谁做的牺牲,正如柳景域所说,最后有可能他好过来,皆大欢喜,可他如果没能战胜他的第二重人格,那么我现在无疑是在为她人做嫁衣裳。

    可是,值不值得又怎么样?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可能也会坦然退出。

    现在我可能希望的就是,那一天能晚一点到来。

    大堂里,脚步声渐渐远了以后,柳景域才坐到黄九爷旁边,神色没有刚才那么轻松愉悦,而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虑。

    黄九爷见状,率先打破沉默的问到:“景域,这燃心眼看马上就可以激活了,你有几成把握战胜你另一个自己?”

    柳景域皱了下眉,叹息一声道:“可能五成,可能五成都不到。”

    “唉,你在这个时候和祁蔓,无疑是雪上加霜,本身你自身的能量都不足以和你的第二重人格决一生死的,如今你在分散给祁蔓,而且你认为这样对祁蔓公平吗?”

    柳景域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无奈:“老九,你懂的,爱一个人有道理可言吗?我也想过控制我自己,从身到心,都不要去招惹祁蔓,可是从心到身,他们就偏偏不听我的大脑指控。”

    黄九爷长长的叹息一声,他懂,他又怎么会不懂?

    在他劝慰柳景域的时候,又何尝不会想到自己?

    不论人还是仙,只要有七情六欲,就通通过不了情关!

    这时,大堂内的气氛很压抑,柳景域和黄九爷各怀心事,仿佛空气在这一刻都凝固了一般。

    过了半晌,柳景域先打破沉默道:“对了,老九,晓晓最近怎么样?”

    黄九爷眼神瞟向窗外,长叹一声:“唉,老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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