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嫁

1993年春末,爷爷外出回来以后给了我一条吊坠,之后我的人生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直到有一天,那个邪魅的男人出现,强行将我掳走,逼着我当了他的出马弟子,而那个男人经常说一句:“你爷爷欠下的债,就由你的一辈子去还……”

第五十六章:谜一样的过去
    第五十六章:谜一样的过去

    被九爷突然提及柳景域,我像是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一样,“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九爷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才好,伸了伸手,随后又收了回去,接着就是站在一边听我哭,似乎是想让我发泄一下似的。

    过了一会儿,见我的哭声小了,九爷才开口说道:“祁蔓,别怪你们二爷。”

    又是这个,每次黄九爷都会是这句话,尤其是在柳景域已经这么对我了,他还叫我不要怪柳景域。

    我猛的抬起头,有些不服气的问到黄九爷:“九爷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说柳景域他有苦衷了?有苦衷就要这么对我吗?他不是有他自己爱的人吗?不是死了也不离不弃的想要让那个女人重生吗?那他现在做的这一切又是什么?”

    黄九爷一时间被我说的有些哑口无言,而我对于他这种表现只认为是我说对了,他没理了。

    最后,黄九爷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唉,以后你就都知道了,景域他……没有将你……”

    我听到这立马出声打断到:“他要是真和我进展到最后一步了,我现在就是死也会杀了他!”

    我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狰狞,眼神里也是一种深深的恨意。

    黄九爷许是被眼前不一样的我给惊到了,愣了几秒说道:“我先给你取心头血吧,以后的事慢慢沉淀。”

    和往常一样,黄九爷给我取心头血喂养燃心,而燃心也一次比一次能接受的我的血了!

    只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事后黄九爷给我吃了药了,可是我还是好疼啊,心太疼太疼了,疼到我直不起腰,疼到我想死……

    一种绝望在我心底深深扎根,我就这么呆呆的躺在床上,至于黄九爷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没有注意。

    原来,这种感觉才是真的心痛!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出卧房的门,团子每天会将饭食给我端屋里来,而我每次都只是吃几口,不是不想吃,是真的不饿。

    差不多在第三天的时候,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毕方一进屋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天啊,祁蔓,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我见是毕方,一时间有些愣神,当时她不是带着高杰去复命了吗?我还以为她得深深受罚,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她应该是来找柳景域,顺带看我吧?

    “毕方?你怎么来了?”

    毕方见我回过神来,便快步的走了进来,坐到我的床边,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担忧,没有一丝丝虚伪的感觉那种。

    其实我倒是不讨厌毕方,这小姑娘挺招人爱的,令我心生芥蒂的应该是她和柳景域之间的亲昵吧!?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我有什么资格介意?

    “我向天帝坦白之后,天帝不但没有罚我,而且还允许我时不时的来凡间看看,有没有需要我的地方,所以我放心不下你,便先过来瞧瞧你了。”

    毕方说是来看我的,那柳景域呢,她不是应该先去找柳景域吗?

    在我愣神思考这些的时候,毕方又开口问到:“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二爷一直在大堂的台阶上坐着,一动不动的,团子说他已经在那坐了三天三夜了,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你在屋里也是这幅神不守舍的模样,到底发生什么了?”

    毕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柳景域……他这是做什么?

    由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所以我脖子上的痕迹也消失的差不多了,毕方没有看到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团子和白哲他们谁也不会多嘴,只不过柳景域的举动真的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反应过来以后,吞吞吐吐的和毕方解释道:“我……我是最近有些不舒服,至于二爷,我就不知道了。”

    毕方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那还真是奇怪,二爷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呢!”

    “你和二爷……认识很长时间了吗?”

    说到这,毕方就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一样,一脸欣喜的说道:“当然,二爷以前可威风了,经常和他父君上九重天,每次只要一见到二爷我就会缠着他,但是二爷人可好了,对每个人都很好。”

    她……说的这确定是柳景域?

    我来了几个月了,看见柳景域好的时候没几次,而且也没有毕方说的这么夸张吧!

    毕方可能是从我脸上看出了质疑的表情,随即又道:“虽然二爷最后因为一些事变了很多,但是他也很无奈啊,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好的。”

    闻此,我感觉我应该可以从毕方嘴里知道点什么,毕竟这小姑娘没有任何心机,应该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吧!

    “对了,当初柳景域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导致他双重人格的?”

    我这话一问出来,毕方一脸的吃惊,不可思议的道:“你知道二爷是两个性格?”

    我点了点头,柳景域这时而天使,时而魔鬼的,谁都能猜出来事有蹊跷。

    “嗯,所以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毕方露出一脸为难道:“总之我也不好说,可能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吧,时候不早了,我该去办正事了,先走了,有空来看你。”

    毕方说完,我都没来得及出声,她就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而就在这天下午,白哲来找我了,说是临市发生了一件蹊跷的事,柳景域找我前去商议。

    “他找我做什么?”我没好气的问到白哲。

    白哲挑了下眉,说道:“祁蔓,你忘了,黄九爷不是说过,你身上的吊坠才是解开一切的根本,要想养吊坠,你就得源源不断的去看事,积攒修为。”

    我沉默了一会儿,先没有回答白哲,其实我又何曾不知道,我要想自由,就必须帮柳景域把燃心养好,救活他的爱人。

    想到此处,我像是突然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起身下床,对一旁的白哲说道:“走吧。”

    白哲见我这么痛快,有些不太相信,愣了几秒才动的身。

    只是刚迈出门口,我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止步问到身边的白哲:“对了,北岳帝君呢?”

    白哲眼神略微闪躲的道:“他……有事先回恒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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