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嫁

1993年春末,爷爷外出回来以后给了我一条吊坠,之后我的人生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直到有一天,那个邪魅的男人出现,强行将我掳走,逼着我当了他的出马弟子,而那个男人经常说一句:“你爷爷欠下的债,就由你的一辈子去还……”

第七十五章:他的原身是?
    第七十五章:他的原身是?

    柳景域又是勾了勾嘴角,一个冷不防,朝我就猛的扑了过来,这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小鹿乱撞。

    当时我只感觉我的身体都不是我的了,好像有千万条血脉直冲我的头顶,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甚至也让我忘了挣扎。

    柳景域轻轻俯在我的耳边,呢喃道:“不如,你就遵从了你自己的心可好?”

    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全数撞进我的耳廓,让我不由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没有说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知道在柳景域开始的那一刻,周围突然黑了下来,而只有一盏昏黄的烛光,让我能勉强看清柳景域的表情。

    这时柳景域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温柔,就好像那天晚上我做的那个梦里的柳景域一样,轻声细语,温柔至极。

    “祁蔓,闭上眼睛。”

    最后,我先昏睡了过去!

    又是梦……

    梦里有好多花啊,可是除了花,再也没有别的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睡了好久,而且一直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好像是柳景域,又好像是黄九爷,还好像是白哲。

    总之他们说的很混乱,我又在半梦半醒间,具体的也没听清楚,但是我好像听黄九爷问了一句:“你怎么又改变想法了?”

    然后就是柳景域回答:“从身到心,我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紧接着就是黄九爷长长的叹息,而我也再次沉睡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而太阳已经照满了整个屋子,我扫了一圈,发现我此刻正是在柳宅我的卧房内。

    可是,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我不是和柳景域那个……

    当时是一张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床啊,怎么我连我怎么回的柳宅都没有印象了?

    我揉了揉想到发疼的脑袋,然后就打算起身去外面问问柳景域,或者团子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怎么我就跟失忆了一样呢?

    只不过,我刚要起身,就感觉浑身酸疼,身上就像是刚让车轱辘碾过一样,好似骨头都碎了似的。

    怎么回事?我昨天该不会是出车祸了吧?

    那跟柳景域那些事,只是我昏迷以后做的一个梦?

    是不是啊老天爷,一次次捉弄我,有意思吗?

    就在这时,我房屋的门被人推开了,门口出现的身影,就是柳景域。

    “醒了?那起来吃药吧!”

    柳景域的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温柔?

    只不过还没等我琢磨,我就突然想起来,柳景域叫我吃药?吃什么药?我又怎么了?

    于是,我开口问到:“吃什么药?”

    可是一张嘴声音却是很沙哑,这让我一时间又陷入错愕,我的嗓子又怎么了?

    柳景域见我这幅样子,竟然笑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缓步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床边,轻声问道:“昨晚的事都忘了?”

    啊!这这这!

    昨晚不是梦吗?不是出了车祸我昏迷了吗?

    见我窘迫,柳景域又接着说道:“对不起,昨晚伤了你,现在很疼吧?来,先把药喝了!”

    柳景域说着就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让我的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再端起药碗,一口一口的喂我喝下。

    虽然这药汁很苦,但是这一刻我心里却是甜的。

    喝完药以后,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问到柳景域:“可我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柳景域听闻,邪魅的勾了勾嘴角,低头俯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道:“昨晚你跟杀猪一般喊叫,嗓子自然哑了!”

    柳景域的这个回答让我瞬间从双颊红到耳根子,心里也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

    那么我们现在算什么?一次温存的邂逅,还是情侣?

    我低头思忖了良久,可是最后终究是没有问出口,我怕得到的答案是柳景域说我自不量力。

    不管是什么,现在我总算知道,我对柳景域到底是什么感情了!

    正在这时,柳景域突然从我身后撤了出来,然后又把我扶到床头,让我靠着床头。

    我不知道柳景域到底想干什么,但是紧接着他就从怀里掏了掏,下一刻一块洁白的帕子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而帕子上俨然是一朵娇艳的玫瑰,绽放的如此放荡不羁。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些想哭。

    “小蔓,这块手帕我会收好,而且以后我对你的称呼只能是小蔓,至于其他人除了能叫你祁蔓,什么蔓蔓之类的通通不许叫。”

    我的思绪被柳景域的醋意猛的拉了回来,原来柳景域一直在意明哥对我的称呼,即使明哥有老婆,即使叶柔也怀孕了,在柳景域这也不行,蛇的占有欲都都这么强吗?

    不过,一想到柳景域是条蛇,我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有点恶心。

    而这时柳景域好像看透了我在想什么一般,一个闪身凑了过来,语气别有深意的问到:“怎么?刚刚醒来这就不想认账了!?”

    我顿时有种被看穿的窘迫,结结巴巴的说道:“谁……谁不认账了?”

    柳景域这次却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小蔓,我的原身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不是一条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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