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攻地略

雷点预警:太监受,真真的太监,干净无残留的太监,三观已崩坏。主要角色都搞基。古代文,文风偏现代,节奏神走位,转折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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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流星是这次抢人小分队的小队长,所以由他带着人回去。骄男也是一直等着消息,见那流星、傅幽人双双回来汇报了,便安心些。流星对这次行动的成果还是很满意的,笑道:“已经完成了!人也拉回来了,咱们这边也没损伤,就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啊。”伏骄男问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流星便说:“我去的时候那略相公正在艹祁公呢!”伏骄男闻言陷入震惊缓不过来。那傅幽人闻言,脸色也很尴尬,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为了缓和气氛,便打趣道:“那该是他们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什么?”流星摆摆手,说道:“他们干得正火热,我进来了他们都不知道,故我也没好意思打扰,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还抓了桌上一把瓜子吃,所以有点不好意思。”正是不打扰是他最大的温柔。傅幽人一笑,说道:“这也是你的礼数。”伏骄男见他们两个说说笑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太严肃,且伏骄男平日在军中兄弟面前从不摆圣宗的样子,如今正色起来岂不怪异?故伏骄男清咳两声,便说道:“你这确实不对!看也就罢了,你拿那把瓜子怎么回事?我平常怎么说的?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能拿百姓的一针一线,你可记得?”那流星被这么一教训,也摸摸鼻子笑笑不说话。伏骄男便道:“好了,别说这个了,略儿现在在哪儿?”傅幽人便说:“他现在正在厢房躺着,金山伺候着。”流星又一脸坏笑道:“他可累坏了,沾上枕头就睡了!”

    傅幽人怕伏骄男不高兴,便警告道:“流星,注意言辞。”流星却不以为然。他原是口没遮拦惯了,圣宗也从来不跟他计较。跟他计较的人又都被他打服了,所以他就总是这样大咧咧的。事实上,伏骄男对于这个流星也是有些纠结的。流星讲忠义,脑袋和身手一样灵活,单凭这些就很值得培养,然而嘛,他自小在灾区混大的,书没念多少,生活经历挺丰富, 偷坑蒙骗都干过,大字不认,流里流气,伏骄男也不放心给他委以重任。在军中,和流星铁的人超铁,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和流星过不去的人也超过不去,恨不得跟流星抱着跳崖,好几次搞得天下大乱,简直就是蓝颜祸水。流星这大男娃又是脸厚皮实的,诚心认错、打死不改的那种,除非给他上死刑,不然没法阻止他继续走自己的路。伏骄男没那么多耐心每天监督,故思前想后,把这个不稳定因素从军队里剔除,又为了不浪费人才,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分队管管,专门负责行走办事。

    伏骄男心内盘算了一下,便笑道:“我看流星不是故意这么说话的,这小伙很聪明,就是亏在读书少上面。”那流星便道:“可不是么!我也不是有心说不对的话的,就是我没文化,才被人说我是个流氓。我的心可是很好的。”伏骄男便说:“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读书。”那流星听了,一时额头都冒冷汗了:“读……读书?”说着,流星“噗通”跪下,膝行到伏骄男的脚边,抱着伏骄男的腿,皱着一张脸说:“圣宗,流星知罪!您打我吧!给我来一百军棍,我也认了!流星不知犯下什么大罪,为什么要我读书?”傅幽人看着流星这么高大一个帅小伙来这一套,也是忍俊不禁,只含笑道:“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得圣宗的苦心?他这样怎么是惩罚你了?是要磨砺你了,促使你进步,还不谢恩?”流星却说:“不行啊,这个太难了!”伏骄男果断地一脚把这腿部挂件踢开,说道:“都是爷们,别来这一套,你就说,我的命令,你办不办得到?”伏骄男都这么发话了,那流星一咬牙,便说:“遵命!”伏骄男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以后你就在径山寺潜心学问,别去外面惹事生非,就跟着傅郎好好读书。我想起来,会问你的书,若有不好,你自不必说,别累傅郎一起受罚!”那傅幽人本来还是笑着看戏,看这个趾高气扬的大男孩怎么吃瘪的,没想到战火突然烧到自己身上,也是懵了,忙说:“我?我……我读书也很少啊……恐难担此大任。”伏骄男却说道:“那你们就一起学,互相学习,互相进步,到时我抽查的时候也顺便问问你的。”傅幽人喉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与流星四目双投,眼神中都流露出同一个信息----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伏骄男大手一挥,说道:“流星,你去把后续的事情安置一下。还有,今天干得不错,好好犒劳一下兄弟们。”那流星闻言笑笑,便告退了。那流星走后,傅幽人才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咱们的人硬闯抢人,恐怕不好收拾。柳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伏骄男笑笑,说:“那是。”却是一副很轻松、丝毫不在的模样。傅幽人说道:“可是……我与他已经说好了,明日早上一起去公堂,这样不动一兵一卒的,岂不是更好些?”伏骄男便道:“你也有你的道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放金山来告诉我情况?”那傅幽人一时怔住了,半晌便道:“这个……原是因为我一直在跟祁公谈判,后来又出了点岔子,耽搁了一下,没来得及告诉,您这边就来人了。”伏骄男也叹了口气,说道:“你说你在那里面那么久也没一个信儿透出来,我怎么不担心?自然要行动了。”傅幽人听了这话,心中一动,然而又转念想道:“他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略儿呢?”这话盘在心底,却没法问出口。

    伏骄男却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到现在还没闹明白。”傅幽人失笑,又道:“可不是么?我也不太明白。这柳祁既然能把略儿放在后院里,想必是有万全之策了,人证和物证都有,证明此人乃为魏略,是他从人牙子那儿买回来的。”伏骄男认为这些证供的效力很弱,道:“人是他的人,物也是他的物,做起来也容易。”傅幽人自然明白,却道:“但他有这个人、又有这个物,要证伪也很难。且真闹上去了,牵连怕要比我们想象中要广,倒不至于为此大动干戈。”伏骄男呷了一口茶,说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我希望他想得到,他自己也不干净,别自找不痛快,大家当没事发生最好。”傅幽人又说道:“只是您刑部批文已经下来了,也动了武,这柳祁真的要追究起来,怕也很麻烦。”伏骄男看着傅幽人,盈盈笑了,便又倒了一杯茶,边递给傅幽人边说:“这事,我和他都不占理,比的就是谁胆大拳头硬。”傅幽人只眯着眼,看着这个圣宗将土匪的面目又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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