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智商随你,一定是神童。”傅既深深深的注视着苏恬,语气缱绻。 苏恬老脸一红,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神经病!”她觉得傅既深脑壳有坑,像避瘟疫似的逃走了。 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傅既深低低的笑了,他似乎找到了攻略苏恬的突破口。 苏恬来开董事会的初衷是恶心傅既深,也是为了警告傅爷爷,不要再招惹她,否则她会拉着傅家一起下地狱。 可谁能想到,她居然被傅既深反杀了。 这货从哪儿学了这些恶心巴拉的阴损招数,好好的当高冷霸总不香吗?非要当流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需要吃点好的去掉满身的晦气,正好白菲哥哥主演的电影刚杀青。 昨天飞机一落地,白旭洲就央着苏恬请客。 而白菲刚从香港出差回来,苏恬便把接风宴定在了刚开张的丰泽楼。 丰泽楼装修豪华,号称滨城最豪华的中餐厅。 苏恬作为专业评审,想知道人均最低消费5K起步的餐厅到底有多美味。 白旭洲是知名武打明星,身材高挑健硕,穿着时尚休闲装都能看出肌肉轮廓。他行走带风,加之一身正气,像个从武侠电影里走出来的豪侠。 但在大银幕,他塑造的大都是阴邪、冷酷的大反派,跟真实的他反差极大。 “潜哥,到的这么早?”苏恬还以为自己到的最早。 白旭洲迎上来,拿走她的公事包:“你这副打扮,要不是你主动跟我打招呼,我都不敢认了。” “哪有人一成不变的?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当一辈子金丝雀吧?”苏恬没好气的扁扁嘴。 她一不爽就噘嘴,白旭洲刮刮她的鼻子,手指无意中划过她的唇瓣。柔软湿润的触感带起一股电流,直击他的心房。 作为实力演技派,他脸上依旧洋着宠溺笑:“无论你穿什么都好看,可自由自在的你我看着最舒坦。哥早就跟你说,人活一世图的就是个快活。你总算活明白了,哥替你高兴。” “白菲都告诉你了?我之前不跟你说是怕你生气。你要是一怒之下把傅既深给打了,毁了你多年积累的好口碑,多不值当的?”苏恬伸手扯住他的衣角,轻轻摇晃。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白旭洲没少替苏恬、苏铭出头。 苏恬就像被他这只老母鸡护在翅膀下面的小鸡仔,她少一根头发,白旭洲都得让那人在床上躺几天。 听白菲说了苏恬在傅家的遭遇,白旭洲只想把傅家人的脑袋一个个拧下来当球踢。 “你用不着哄我,之前你把傅既深当命根子,受了委屈也藏在心里。要不是你自己想明白,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他还是生气了,苏恬便挽住他的胳膊:“你还真生我的气啊?我都请你到滨城最贵的中餐厅吃饭了,你要是还不消气,我就……” “你就怎么样?个臭丫头,你还学会威胁我了?” 可白旭洲话音未落,就再也维持不住兄长的威严,因为苏恬不停挠他的痒痒肉。 他瞬间破功,哭笑不得:“我要不是关心你,稀罕生你的气。” “我知道你疼我,现在让我疼疼你吧。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苏恬豪爽的大包大揽。 白旭洲捏捏她的鼻子:“在我的餐厅请我吃饭,我谢谢你啊!” “我说你怎么到的那么快,敢情你一回来就到餐厅视察啊!你不早说,害得我关公门前刷大刀。” 对此,他非常得意:“我也没想你会选我的餐厅,只能说咱们心有灵犀。” “在包厢吃饭太憋屈,咱们就在大堂吃,我已经让他们清场了。” 苏恬觉得太隆重了:“清一半就行,门厅左边的区域那么大,配得上你巨星的牌面。” “我要什么牌面,配得上你就行。”白旭洲吩咐大厅经理去准备,然后事无巨细的交代。哪怕他们这些年并不常见面,可他依然对苏恬的口味、忌讳记得清清楚楚。 一直以来,白旭洲都是苏恬心底最温暖的存在。 从前,在傅家受了欺负,她总会想白旭洲在该多好。想想他们小时候的事,苏恬的坏心情会被瞬间治愈。 这么多年,支撑她走过来的不止她对傅既深的痴迷,更多的是朋友、亲人曾经带给她的温暖和爱护。 也是这种力量支撑她走到今天,让她有勇气跟傅家硬刚。 白菲到的时候,苏恬正在吃玫瑰芋头酥。 “哥,说好了等我一起吃,你怎么又让苏恬先吃啊!”白菲的巴掌脸皱到一起,嘴巴撅的能挂油壶了。 白旭洲却一脸嫌弃:“苏恬开了一上午会,跟傅既深斗智斗勇的,早就饿了。你这么晚来,她提前垫吧垫吧怎么了?” “我也开了一上午会,我也早就饿了,所以我的那份呢?”白菲瞪着眼睛控诉。 白旭洲尴尬的别开眼:“我让人再给你做。” “玫瑰芋头酥现做?你吃下午能吃上就不错了!”白菲气的胸口疼。 她指着白旭洲的,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跟我说实话,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妹妹?” “这个蠢问题你都问了八百次了,你是我出去玩从垃圾桶里捡的。爸妈看你长的不赖,就留下了。”白旭洲说的煞有其事。 白菲:…… 她气的捶桌,伤心欲绝。 苏恬把另外一份推到她手边:“哥特地给你留的,还热乎呢!” “我不信他有这么好心!这肯定是你留给我的。”白菲狠狠咬了一大口,盯着白旭洲示威。 苏恬捂着嘴偷笑。 白旭洲无可奈何的摇头:“瞧你那点出席,还跟小时候一样眼里只有吃的。” 白菲埋头苦吃,随便他说什么。 此情此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虽然他们都会长大,但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变,这就够了。 饭菜很快上齐,苏恬和白家兄妹有说有笑。 忽然,从正门开进来一排颜色各异的定制豪车,走下车的每个人苏恬都认识。 他们是傅既深的狐朋狗友,对苏恬的嫌弃冲破天际。 在他们眼里,傅既深跟苏恬在一起是一朵鲜花插在淤泥里,苏恬这头母猪拱了滨城最金贵的白菜。 如果可以,苏恬永远都不想再见到这些人。 白菲最讨厌这些炫富、自我感觉爆棚的富家子弟,便把目光落在最后一辆黑车上。 那辆车最低调,却是所有车里最值钱的,她超想知道车里的男人是谁。 当车门打开,她筷子都吓掉了,这特喵的是什么惊世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