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奇怪的面面相觑,立即跟了上去。 华帝推开旁边林妤沁的屋子,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奇怪?林侍卫怎么不在?”柳州宴有点惊讶。 华帝:“……” “去秀、女、苑!”他咬着牙道。 等三人不动声色的到了秀女苑,华帝四处找了找,找到魏颖儿的住所,然后顺利的发现,在她屋前,有一颗大树,再仔细看了看那颗树,终于找到了那颗树的多余部分! “皇……皇……”陈冬指着林妤沁,惊讶的差点喊出来,华帝连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示意安静。 陈冬点了点头。 华帝对着二人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万一他想乱来,趁别人没发现前,立即拦下来。 柳州宴、陈冬点了点头。 于是三人躲在其它树下,一齐抬着头观察着那树上的人影,防着这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结果…… 三个人蓄势待发的等到天快亮……林妤沁终于动了。 三个人立马做好准备冲出去拦人。 只见林妤沁深深的忘了眼那屋子,然后,转身,回去了…… 华帝:“……” 柳州宴:“……” 陈冬:“……” 接下来,一连三天,林妤沁跟要来这值班似的,准时准点来,还准时准点走。 一直跟着她的三人:“……” “皇上……”柳州宴一脸疲惫的望着那个再一次离开的身影,快崩溃了,道:“林侍卫,他到底要gān嘛啊?” 华帝:他也想知道…… 要动手的话,能不能快点动手啊?他们大晚上的这么心惊胆战,jīng神高度集中的盯着他,很累的,好不…… 陈冬揉了揉快睁不开的眼睛,道:“林侍卫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盯着魏秀女吧?” 华帝、柳州宴齐齐看向他:“什么意思?” 会有人这么无聊吗?gān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陈冬:“微臣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糖葫芦,但父亲不允许吃,一吃就要挨板子。” 柳州宴:你小时候真可怜…… “然后微臣就不敢吃了。” 华帝:“跟林侍卫有关系吗?” 陈冬:“但是微臣又很想吃,所以每次都趴在墙头,看那卖糖葫芦的拿着糖葫芦,想着那个味道。 华帝:“……” 柳州宴:“……” 原来他来这是为了想象自个怎么砍魏颖儿的! “皇上,那咱们明天……还来吗?”柳州宴嘴角微抽。 华帝:“不来了!” 雷声这么大,一点雨都不下,还打什么伞!回去睡觉去,他都困死了! 林妤沁值班的时候,很奇怪,因为陈泽出门,她现在的搭档,不是柳州宴,就是陈冬,但这两人这两天,好像同时很困?跟好几天没睡觉似的?而且,还不止他们两,她看向被奏折压着的那位。 皇上什么时候那么懒了?批个奏折,那么慢? 是不是头上的伤还没好? 她每天晚上去诅咒魏颖儿走楼梯摔死,喝水呛死,jīng神都好好的,他们好好休息的人,居然jīng神比她还差? 她自个在诅咒人家的时候,困了还是会睡会的,睡醒了接着诅咒,jīng神当然比那三个全程盯她的人好很多。 华帝抬起头,看了眼jīng神奕奕的林妤沁。 还是不能这么放任她,万一哪天想象满足不了他,他就这么把人给砍了,可不行,到时候他是处置还是不处置? 于是,他道:“林子朔,从今天起,你跟陈冬值白班,柳州宴独自值晚班!” 林妤沁:“?” “微臣遵旨。” 陈冬心领神会。 “微臣遵旨。” 晚上,林妤沁看着头一次住一屋的陈冬,有点烦恼,以往他跟陈冬的值班时间,都是彻底错开的。陈泽在的时候,值班都是林妤沁搭陈泽三个时辰,再搭柳州宴三个时辰,然后陈冬搭陈泽三个时辰,搭柳州宴三个时辰。 他们从来没正式在屋内遇到过。 现在突然住一块,有点不方便…… 比如,她晚上怎么去秀女苑? “子朔,还不休息吗?”陈冬看着她,笑眯眯的道。他今晚终于可以休息了! 林妤沁:“……” “我还不困。” “那我们聊会天吧。”陈冬继续笑眯眯道。 林妤沁:“……” “还是睡觉吧。” “好咧!” 陈冬开心的铺chuáng。 林妤沁:“……” 半夜,林妤沁睡不着,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林子朔双手漆黑的样子。真的,好想剁了那人的一双手…… 她看了眼熟睡的陈冬,又看了眼天色,起身往外走去。 陈冬双眼立马睁开,他想哭,怎么办…… 两天之后,符公公端着一盘点心上来,道:“皇上,今天是腌jī爪,您歇会,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