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成你朋友的?” “李姐姐知道我是金镖项包子,说有事请我帮忙。” 慕容牡丹有些警惕:“什么事?”我蠢萌的小师妹要被人利用了? 项包子犹豫了一下,轻声说:“让我想办法教训薛蟠一顿。” “你办了吗?” “还没能,我出手必杀人,师姐你知道的呀~”项包子软软的说:“那厮罪不至死吧?” 慕容牡丹想也不想的说:“杀了也太便宜他了,想个别的法子磋磨他。那厮得罪我了。” 项包子歪着头想了想:“师姐,我想吃那个烧饼。” 她心满意足的咬着苏脆又热乎乎的烧饼:“薛家在城南,薛蟠的父亲已经去世,他家里有母亲,还有一个妹妹,他今年十五,他母亲也不管他,终日唯有斗jī走马,欺男霸女,游山玩水。虽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但凡上进学好的事一件都没做过,只要是坏事都做尽了。 我本想要他一条腿,可我的金镖出手留痕,他查出是我gān的,再花钱找我的麻烦就不好了。师姐又什么好主意?” 慕容牡丹咬着烧饼,咔吧咔吧的咀嚼,忽然眼睛一亮:“我有好主意了!晚上跟我一起去!” “师姐,你知道薛家在哪儿吗?” 牡丹脸上一僵:“啊,我忘了问。” 那小子也忘了告诉我他家在哪儿,直娘贼的,好像我跟他在同一件事上犯蠢了。 “我知道呀~”眨眼~ 牡丹咬牙切齿:“今晚上咱俩一起去。” 妈的,我的师妹看起来如此软萌,为什么那么气人! 她也没有很气我,可我就是生气!生气生气! 当当当! “好的呀~”项包子啃完了一个烧饼,拍拍手,指声音传来的方向:“前面那个铁匠铺。” 她走到近前,问:“大师,我定的剑做好了吗?” 慕容牡丹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用剑了?” 她仔细打量这家铁匠铺的墙,墙上挂着各种刀、剑、斧头、拐子、流星锤,看工艺不错。 想来,金陵这繁华之地,能经营下去的店铺都有其不凡之处。更何况我师妹的眼力不凡,能让她看上的铁匠,一定有特殊之处。 络腮胡子、□□上身露出jīng壮的肌肉、穿着肚兜和水裤的老铁匠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炼钢的烟火气,闷闷的说:“好了。”他从墙上摘下一把剑,递过去。 慕容牡丹低头看她手里的剑,调笑道:“这是要送给谁的?” 老铁匠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羊皮口袋,也递过去。 口袋沉甸甸的,足有十斤重。里面有一些很和手的铁饼,四边厚中间薄,捏着很趁手。还有六个羊皮卷儿,卷的紧紧的不方便打开,只能看到一点寒光,项包子伸手捏了捏,颠了颠。 满意的点头道:“我还没见过小师妹,去见她之前得有见面礼吧?给我二百两。” 慕容牡丹掏银票。 项包子转手就把钱给了老铁匠,笑眯眯的说:“您辛苦。” 老铁匠点点头,转身进去,继续震耳欲聋的当当当。 慕容牡丹左手拎着羊皮口袋,右手拎着剑飞快的跑远了。 项包子也跑过去:“呼呼,声音真大呀~” 回去的路上又吃了两碗面,两份炸臭豆腐、萝卜丝端子、桂花糖粥藕、桂花糖芋苗。 之后项包子就在chuáng上摆弄她新得的这堆玩具,一直玩到深夜,才被慕容牡丹揪着耳朵抓下来套上一套夜行衣。 两人翻墙越脊,一路无话,来到了薛府。 薛府很大,很奢华,很华丽,很有钱,每个细节都表示着‘老子很有钱’。 慕容牡丹眼睛都红了:“包子,你来这儿随便偷点啥,拿回去jiāo了房钱不就得了,还让我跑这一趟。我本来要去武林大会吃羊肉串,都被你耽误了。” 手指头大小的肉块,肥瘦各半,串在竹签上,炭火炙烤,bī出滋滋作响的油,撒上辣椒和孜然,宝宝能一次吃一打。 项包子嘿嘿一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要往前走。 慕容牡丹扯住她:“这边来。” “哪边大概是他娘和他妹子住的地方。”包子不解的眨眼:“我们不是要去收拾薛蟠吗?” “我有个高招。” 找啊找啊找,有间很朴素的屋子,有个穿白衣服的小萝莉在看书。 “这个丫头应该是他妹子。” “不能吧?这屋子gān净的像个雪dòng似得,薛家可有钱啦。” “呵呵,这屋子的位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你看那圆脸,跟薛蟠似得。” 面若银盆的小萝莉。 这间屋子的居于正中,一般都是小姐少爷所住的地方。况且薛家没甚亲戚,不会收留别人家的小丫头住在这么好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