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着她往外走。 “去哪儿?我还忙着呢!梁牧泽,我要去洗手间!”夏初挣扎着,可是他的手劲儿那么大,任她如何也挣脱不开。 还好,夏初想,他们走过的地方,没什么人,应该没有人看到他们手拉手吧? 梁牧泽一直拉着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才松手。 夏初被拉着走了这么远,整个人哭笑不得:“我是来工作的,不是参观,你把我拉这么远,我会被同事怨念致死的!” “休息一会儿怎么了?卫生间。”梁牧泽手指着旁边的白色门,夏初瞪了他一眼跨进卫生间,顺便摔上门。 夏初开着水龙头,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记住,开门就走,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听,要抻!必须得抻!要不然他绝对不会把你放进眼里的!” 夏初真的打开门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自顾走向门边。可是,眼明手快的梁牧泽又一次死皮赖脸地拽住她:“执行任务,早上才到。” 夏初不看他,冷冷地说:“跟我有关系吗?” 梁牧泽嘴角噙着笑,反问道:“你不担心吗?” 夏初的心不小心又跳漏一拍,可是她仍咬着牙装作漠不关心地反问:“我应该担心吗?” 梁牧泽说:“夏初,不要绕,有什么话直说。” 直说?那就直说好了!夏初瞪着他说:“梁牧泽,你必须还我清白。你们整个特种大队的人跟复读机一样,见了我就没有别的话,一直嫂子嫂子地叫,什么意思?” 梁牧泽不动声色地说:“就是字面的意思。” 夏初恼了。说出来会死吗?会不会!她不甘示弱地回呛道:“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请问少校您问过我的意见吗?说一句话会死吗?比上战场还可怕吗?”夏初狠狠踢了他一脚,甩开他的手开门就走。 梁牧泽知道,绝对不能让夏初就这样走了,他们实在没什么机会单独相处,他不想一见面就这样呕着气,甚至“恶语相向”。 已经跨出办公室的夏初,今天再一次被拽回来。那瞬间她其实在担心,自己的胳膊会不会断了? 梁牧泽一个用力把她拽回房间,另一只手顺势把门重重关上。夏初整个人被他按在门板上,他们紧贴着彼此,面容相近,气息可闻。 夏初看着眼前这一张让她抓狂却又讨厌不起来的脸,紧咬着牙努力想挣脱他的束缚,然而只是徒劳。 梁牧泽深深地望着她,开口道:“夏初,你知道我的心思。” “我不知道!”夏初理直气壮地反驳,仍然不忘瞪他。 正因为太忙不能时时守在夏初身边,所以才那么着急地打报告结婚,早点把她绑在身边,他才会放心。可是当天晚上就有任务下来,没有时间通知她。近一个星期没联系,他可以理解她生气。而且看起来,被别人称呼“嫂子”,她似乎也挺乐意接受。可是面对他时,就是一副“臭脾气”。 梁牧泽的脸一寸一寸地靠近夏初,夏初后退无路,后脑勺紧紧贴在门板上,眼睛盯着他,努力镇定,然而心早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心脏跳动的节奏已经完全被他所掌控。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心跳加速,因为他的一句话而伤心,为他执行任务而担心,为他胜利归来而骄傲。 “好吧,夏初。” 梁牧泽轻吐着她的名字,夏初下意识地觉得,他应该会说些什么。她屏住呼吸,佯装着自己很镇定。 “我喜欢你,想和你结婚。”梁牧泽声音低沉磁性,缓缓吐出这一句话,一丝丝红晕从耳后蔓延至脸颊。 夏初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他的一字一句如有千金一样重,砸到她的心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可是他说的话,不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愿意和我结婚吗?”而是“我想和你结婚”。什么都是他想,却不想夏初会不会愿意。再说了,单单一个喜欢,就准备把人绑一辈子?美死你。 “我不想。”夏初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声音坚定地说。 梁牧泽没有想到夏初会如此干脆利索地拒绝,脸色瞬间沉了许多,摁住她肩膀的手劲儿更大了。 夏初的肩膀被摁得很疼,她龇着牙忍着痛,仍然说:“听见了吗?我说我不喜欢,也不想,你也不必再耽误时间了,现在让我回去,我还有……” 梁牧泽俯身,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生生把她的后半句吞进肚子里。先是充满报复意味的啃咬,而后慢慢放温柔,不再像上次那样的浅吻,舌头长驱而入,攻城略地,似是要搅个天翻地覆。 夏初被吻得晕头转向,胸腔里的空气似是要被抽光,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