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被欺负哭

预收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求预收。   ————————————————————————   【本文文案】男主:主公对我恩重如山,不论是要我的心,要我的命,还是需要我的任何部位,我都义无反顾。但其实我内心还是喜欢女人。   主公:巧了,我就是女人。   敌军:墨桥生又来了,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大家快跑啊!   大臣:大将军实乃国之利器,大晋军神,只是恐其功高震主,对主公不利。   宫中真实日常如下。   宫女:哎呀呀,简直没眼看了,将军又被陛下欺负哭了,真真是太可怜了。   男主为奴隶出身的将军,少年时身世凄惨,际遇坎坷,幸被女主所救。忠犬属性。   女主穿越之时,恰逢原主兄长被毒死,兵临城下,全家正在排队上吊,无奈之下只好女扮男装成为晋国主君。女主自带金手指,可以一眼看穿他人真实情感。   正常晚上九点更新,其余皆是捉虫。一周六更,休息一天。   我什么都不懂,千万别考据,谢不考之恩。   ———————————————————————   【本人完结文】《保护我方男主》 求临幸。   ————————————————————————   末日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 求预收   楚千寻重生回末日之初,她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过好一点,活久一点,离那些危险的人和事都远远的。   某日她无意间救了一个不死系的男人,洗白白之后,楚千寻惊悚的发现此人便是末日后期臭名昭著,冷血无情,让全人类强者闻风丧胆的大魔王。   每当楚千寻正想着不动声色的悄悄摆脱这个大魔王之时。   那个人总是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你,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男主凄风苦雨反复被使用,女主无金手指,独立自强。

作家 龚心文 分類 历史 | 90萬字 | 117章
55.第 55 章
    几个兄弟同心协力, 一天的时间就把房子勉强收拾了出来,木门钉好,一把大锁锁上,表示这座屋子已是有主之人。
    杨盛拿出自己的赏钱, 几人一起下了一趟馆子。说是馆子,其实也不过是几个人头碰着头, 蹲在路边一个小摊上,一人一碗胡辣汤就着两块锅盔。
    这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花着钱,坐在桌椅上, 由摊子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吃东西。
    杨陆厚吃着吃着, 就抹起了眼泪。
    “这也太好吃了, 简直像做梦一样, 感觉昨天我还是个连半片黑硬的侯饼都领不到的奴隶。今天怎么就能坐在这里,端着碗吃饭了?”
    一旁的兄弟拍了一下他的脑门:“行了行了,就你这点出息。跟着咱盛哥好好混,迟早有你吃香喝辣的日子。”
    “我,我, 是这汤味道太厚,给冲的。”
    “你们看那里。”杨盛掰着饼往口里塞, 目光落在不远的街道上。
    街道上排着长长的队伍, 全是军营中的士兵, 人人喜气洋洋, 手上或多或少的提着东西。
    “那是驿站。”食摊的老板对此现象早已见惯不惯, 一面端出新出炉的锅盔, 一面给他们解释,“主公新增了不少邮驿,专门往返汴州和绛城,给城中的士伍们捎带家书和东西给绛城的家人。”
    在那长长的队伍中,阿元和他的同乡阿黄以及千夫长韩深正排在队列中。
    排到了他们,阿元和阿黄谦让韩深,韩深便也不再客气,从怀中掏出了两千个大钱,摆在了接待他的邮驿面前。
    那邮驿记录了韩深所寄的地址和寄物的数量。他取一张纸,居中对折,一式抄了两份,正中盖了一个花章,让韩深各处按上手印,方才裁开来,一份给韩深,一份备案。
    “可有要捎带的话语。”那邮驿提笔问道。
    “多谢役使费心。你告诉我老子娘,叫她把钱收好了,不必太省着花,他儿子如今是千夫长了,能挣许多钱。平日里若是媳妇不听话,只管下手教训,千万别气着自己,等儿子回去伺候她老人家养老。”
    邮驿把他的话一一记下了,同那两千钱放置一起。
    韩深交办了手续费用,推到一旁等其余两人。
    阿黄上前,摸了摸自己脑袋:“我没有东西,就要捎个口信,给我阿爹和阿娘还有长兄,告诉他们我如今拜了公士爵,分了一百亩田和一块盖房子的地。请他们一起迁过来,这里有咱家自己的地,官老爷们也都不那么凶,好讨生活。”
    邮驿一一记录详细,同样收取了他相应的手续费,给他一份回执。
    等到了阿元,他红了红脸,从怀中掏出一块蓝底的花布,并一小包的钱币,他没有得到爵位,也就还没有封赏,这还是他找队里预支的两个月军饷,一分都没有留,全给家里稍去了。
    阿黄吹了个口哨:“哇哦,只寄了块花布,这小子心中就只想着他媳妇儿。”
    阿元忍着羞意,红着脸对邮驿道:“麻烦小哥,告诉我媳妇阿娟,就说我在军营里一切都好,让她照顾好阿娘和孩子们,等我拿了军功,拜了爵,就接她们娘几个到汴州来。”
    杨盛看着这边热热闹闹的情形,向后靠了靠身子,“看到了没,他们这些士伍,大多是绛城周边人士,此次主公发兵琪县,为的是打通汴州和晋国国内的通道,他们这些人肯定比我们还拼。”
    他挥了挥手,让几个兄弟靠过来:“我不管他们如何,这一战打下来,我们队必须拿头等功。别的不说,你们几个,至少都要成为公士。到时候人人有地,有房子,娶个婆娘,生几个小子。我们才算和他们一样的人。”
    此刻,程千叶驻扎的行辕内,程千叶正听着肖瑾汇报新政实施之后的情形。
    “从他邦流亡过来,落户我们大晋的十八岁以上成年男子均可分到一块三十亩的土地。臣使小吏,编排安置流民于里门之内,比邻相连,列巷而居,设里正,亭长,监察教化。而得民不随意迁徙,安心农耕。”
    程千叶开口问道,“这三十亩会不会太少?我今日去西山,和路边老农打听了收成情况,一亩地最多产二到三石粮食,扣掉税,根本不够吃啊。我们汴州及周边拿下的几个郡县都是地广人稀,为什么不能多给他们分点?”
    肖瑾笑了起来:“主公体恤民情,恩泽苍生,是一件好事。但此刻乃是战时,一切应以国家利益为先。”
    “我军的士伍都征至本国军户。这些外邦流入之民,臣私以为应促使他们多事农耕,为我晋军提供大量的税收为首要之事。”
    程千叶明白了:“你就是想要他们不够种,好让他们去租更多的土地来交税?”
    “主公的新政和军功授爵制实如今施展开来,臣才发现,主公心中天地之广,才思之妙,此二策实乃国盛之基石。”
    “军户们立功拜爵,封了大片土地。但他们多无暇耕种。而新立户的农户们,正好租军户的田地耕种。如果不是租地,需要交出大部分租钱,他们也未必会一下就租种如此多的土地。这样我们税收必定就少了不少。”
    “你,你,看不出来啊。”程千叶笑道,“我们肖司寇在钱粮账目上别有天赋。”
    肖瑾行礼道:“主公胸有大志,臣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心中以为雄厚的粮钱才是主公入主天下的基础。
    程千叶愣了愣,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肖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还不是十分可靠。
    那一段时间她天天在肖瑾的身边打转,想方设法让肖瑾高看自己一点,不再把自己当做临时替代品。一直却没有多少效果。
    这段时日,她不再执着此事,不再把重心放在他人对自己的看法上,专心做自己能做的事,走自己想走的路。
    却在不意之间,得到了这一个个人的真心认可。
    初见之时,这个男子曾把一柄短剑,丢在自己面前,劝她以弱女子之身自尽,免于受辱。
    如今,他诚心诚意的低下了头,开始真心辅佐自己,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肖司寇。”程千叶开口,“从今以后,完善新政,制定律令之事,就交托给你了。此务繁重而关息我大晋的民生命脉,功利千秋。还望你不要推辞。”
    肖瑾眼光闪了闪,整理衣袖,郑重其事的行了一个大礼。
    入夜之时。
    凉蟾满纱窗,程千叶调素筝,弹起一曲《将军令》。
    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之地,眼前的视野越来越开阔,她的身后跟着许许多多的人,眼前的路却再也没有人可以引领她,每一步,都需要她自己去探索,自己去迈出。
    但此刻她心中,却感到很安稳,不惶恐,也不迷茫。
    也许,是因为有了这些可以信赖的朋友,有了这些忠心的部将,有了那许许多多仰望她的子民。
    她那颗柔弱的心,就这样一日日的坚定而稳重了起来。
    墨桥生躺在屋檐的阴影处。
    头顶是皓月苍穹。
    铮铮的琴音传入他的耳中。是主公在弹琴。
    他闭上眼,他的心脏同那激昂的筝音共鸣。他听懂了主公的豪情壮志。
    主公心中所想,亦是他的所愿,他将跨马持枪,破开这浓黑的深夜,迎来主公所期望的光明世界。
    “桥生。”
    墨桥生睁开眼,从屋檐上伸出头来。
    那个人正在廊柱下,仰起头笑盈盈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那里,”那个人冲他招手,“快下来,到我身边来。”
    墨桥生想起白日里,自己在温泉中,一时把持不住丢的那个大丑。他刷的一下涨红面孔,蹉跎了好一会,才磨磨蹭蹭的从屋顶上爬了下来,勉强站在了程千叶身前。
    程千叶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玳瑁甲片,半透明的甲片上打了一个小孔,系着一道黑绳。
    “来。”她勾了勾手指。
    墨桥生顺从的低下了红云未消的脑袋。
    程千叶伸出双手,把那条黑绳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也没有什么贴身久戴之物,此甲片是我弹琴所用。送一片给你,你戴着它,就好像我时时在你身边一样。”
    她扯了扯那条绳子,把墨桥生的脑袋拉下来一点,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子:“你呢,你要不要送个什么东西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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