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妆

一朝穿越花神梦,十二载瞬成花主是幸?是劫?她只想平凡渡日,却引来他们纠缠是缘?是孽?温润如水的少年候爷,偶然垂青风【蟹】流潇洒的绝世公子,戏弄生情冷漠内敛的江湖神医,暗生情愫刚毅威武的敌国将军,再见倾心爱欲交缠中,是谁伤了谁?又是谁负了谁?茫茫人海...

第 63 章
    身上马,对淳于容道:“侯爷,我先行一步,谢谢你救了我。”

    沐月夕饥肠辘辘,有马代步,她急着找地方吃饭,调转马头,催马冲了出去。

    淳于容怕她有失,脚尖点地,平空跃起,飞身上马,勒马追了过去。

    杜徵也学淳于容一般,飞身上马,一挥马鞭,喊道:“大家快上马跟上。”随从们纷纷上了马,追赶上去。

    “她这么急着去哪?”杜徵低声问道。

    “一直没吃什么东西,她肯定饿坏了。”淳于容的眼中微露出一丝怜惜。

    “一直没吃东西!”杜徵给了淳于容一个鄙夷的眼神,“小容,你不要告诉我这山里连只兔子都没有?”

    “火折子掉水里了。”淳于容轻描淡写地道。

    杜徵幸灾乐祸地道:“小容,你不是这么倒霉吧?居然会掉到水里,你喝了很多水吧。”

    对他这种小人行径,淳于容嗤之以鼻,直接无视。

    “小容,你不会凫水,是怎么爬上来的?”杜徵很好奇地问道。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淳于容也不想回答,一拉马,加快速度追赶前面的沐月夕。

    回避问题,桃花眼泛起几分异色,杜徽拍马追上前,问道:“小容,你到底怎么从水里上来的?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逃过灭顶之灾的。”

    淳于容闭唇不语,眼睛直视前方,眸底闪过一抹暖色,昨夜的确是灭顶之灾,若不她相救,只怕他早已尸沉水底了。

    唇边扬起一抹坏笑,杜徵猜测道:“小容,该不是夕儿妹妹救你上来的吧?”

    淳于容拧了拧眉,一拍马屁,再次加快速度。

    桃花眼微眯,露出一抹精光,坏笑从唇边漫延到眉梢,杜徽又追了上去,打定主意要把真相从淳于容嘴里问出来。张口刚要问,却骇然发现本来在前面骑马骑得好好的沐月夕突然趴在了马上,身子向左倾斜,眼看就要掉下马去。

    淳于容和杜徽都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踢掉马蹬,手一按马鞍,两人几乎是同时从马上飞身掠出的,双双伸手去接沐月夕。

    淳于容在右侧,杜徵居左边,两人虽然是同时飞掠而出,但是就距离来看,杜徽要比淳于容稍稍近些,差之毫厘,结果迥然不同。沐月夕软软的身子被杜徽接住,抱在了怀中,他小心翼翼地模样,就象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生怕把它坏。

    稳稳地落在两人身边的淳于容则两手空空,眸色微沉,低头看向杜徽怀中的人,不明白沐月夕为何会突然堕马?

    躺在杜徽怀中的沐月夕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红润的嘴唇紧抿,没有一丝血色,她已然昏迷了过去。

    杜徵抓起沐月夕的手,帮她诊脉,“这脉象……”

    “脉象有问题?”淳于容不懂医术。

    杜徵皱眉,眸光闪烁不定,迟疑地道:“她的脉象紊乱的有些奇怪,不像是生病昏迷的,反而有点象……”

    杜徵欲言又止,面露迷茫。

    “有点象什么?”淳于容急声问道。看着昏迷不醒的沐月夕,他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淡定。

    杜徽光顾着担心沐月夕的身体,没有觉察到淳于容的异样,低头沉吟了一下,道:“有点象中毒昏迷。”

    淳于容好看的眉皱起,“你是说郡主中了毒?”

    杜徵不放心,再一次抓起沐月夕的手,细心地再诊了一次,没错,的确是中了毒,抬头看着淳于容,眸光锐利,“小容,你们在这山中真的什么东西都没吃过吗?”

    淳于容心一沉,“吃过一种叫树莓的红色野果。”

    “你也吃了?”杜徽惊讶地挑高了眉。他与淳于容认识十几年,知道淳于容对饮食要求颇高,象野果这种粗劣食物,他是绝对不会吃的。

    淳于容将手伸到杜徵面前,用行动表明,他的确吃了小野果。杜徵收起脸上的惊讶表情,伸手为他诊脉,松开手,道:“还好,你没有中毒。”

    既然不是野果的问题,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淳于容问道:“昨夜的寿宴,其他人有没有事?”

    “这毒只怕是针对她一人下的。”杜徽的桃花眼里han光闪烁,压低声音道:“今晨在效外找到了那匹发狂的马,在马右眼里我找到了三枚银针。”

    “沐氏族中并没有决定支持哪位皇子,皇上大可自行立储,为何要将无辜的稚女牵涉其中。”

    淳于容面色微黯,看了眼跟在身后追来的随从,知道不是谈话的好时机,沉声道:“先送郡主回沐府,其他的事,我们一会再说。”

    沐月夕已经昏迷,不能骑马前行,杜徽顾不得去考虑什么男女大防,反正刚才已经抱过了,救人要紧,没必要有那么多讲究。他将沐月夕圈在胸前,两人共骑一马,向着荥扬城狂奔。

    行止半道,他们遇上了八皇子和沐晚谦。看见处于昏迷中的沐月夕,沐晚谦脸色并无多大变化,依旧沉静如水,只是眸底闪过的担忧和心痛还是让有心人捕捉到了。

    “夕儿,为什么会昏迷不醒?”沐晚谦从杜徵手中将沐月夕接了过去。

    怀中忽地一空,杜徵面色微凝,眼神显得有些迷离,心中忽生出几许惆怅的情绪,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淳于容拱手道:“沐大人,这件事等回府后再说。”

    沐晚谦已知昨夜马车惊车之事的过程,本就十分怀疑是人为,现在听淳于容这么一说,知道事有蹊跷,便掩口不再追问。

    两股人马变成一队人马,快马加鞭地往徐州城方向驰去。将近三百里的路,走要走上大半天,骑马奔驰,很快就到荥扬城,直抵尚书府。

    将沐月夕交给沐夫人和婢女们照顾,沐晚谦和淳于容三人进了书房。沐月夕突然昏迷的事,总要给个说法才是。

    杜徽将昨夜的事,以及今晨找到马时发现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道:“虽然凭我的医术查不出来夕儿妹妹中的是什么毒,但是我怀疑射银针之人,就是给夕儿妹妹下毒之中,只要找出他,就可以逼回解药。”

    “这射银针的人与给夕儿下毒药的人,没有关系。夕儿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人下了梦千年。”沐晚谦黯然道。

    淳于容三人虽然都不是江湖中人,可对这梦千年并不陌生。梦千年,无解。此药不但可以让人内力逐渐消失,更会在毒发时让人一睡不起,就算醒来,再次毒发时,睡的时间都会比上一次长些,直到有一天在睡梦中死去。

    当时,沐晚谦怕沐月夕受不了,恳求冷随风不要将实情告诉她。

    淳于容低垂着眼睑,眸光微闪,袖中的手握紧了拳。

    八皇子和杜徵则异口同声地问中,“是谁给她下这么霸道的毒?”

    夜枭已经成为沐府的暗中势力,沐晚谦自然不会将他说出来,故意忽略掉了这个问题,叹气道:“上一次,夕儿毒发昏迷了六天,是冷御医把她救醒的,现在冷御医不知去向,了无音信,夕儿这次只怕就这样睡过去了。”

    “不会的,沐大人,夕儿妹妹她吉人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杜徵急切地安抚他。

    “是啊,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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