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说我不能随便出门啊,再说,他应该没有尹嘉绪那么变态派人监视我吧。 哦,这样啊。”他挑挑眉,没再说什么,放下杂志,一手靠在沙发靠背上支着头,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修长的食指微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拿玻璃抵在别人大动脉上的感觉慡吗?”他弯着嘴角问。 我就知道瞒不过他,低下头小声回答,还成。” 心里松了一口气,我不怕他知道我去夜色找linda麻烦,我就怕他以为我去夜色是去上班伺候别的男人。 那样的话我的罪名就大了,前者是顶多算个打架斗殴,后者则是一枝红杏出墙来,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唯一懊悔的是,我当时狰狞的面目确实不怎么好看,怎么每次我破坏形象的时候都会被他知道呢。 过来。”他忽然开口。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他拉过我的手看。天气太冷,在外面的时候血液凝固了,进了屋慢慢融化,火辣辣的疼。 他拿过一旁的急救箱,拿出镊子和棉棒一点点的挑里面的碎玻璃渣。我估计他是没gān过这活,动作生疏,还弄得我很疼,但是却没有一点儿笨手笨脚的感觉。我想,可能是他的手长得比较好看,骨节分明的。最后他打了一个结完成了包扎。 我还没来得及缩回手,两只手就被他拉到拉到头顶按住,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低头咬在我的唇上。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qiáng悍炽热,几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放佛要把我整个人揉碎了吃进肚子里。全身的感官知觉被唤醒,渐渐沸腾,神经全都集中在他的舌尖上,一阵剧痛让我醒过来并且惊呼出声。 他什么前戏都没做就这样硬生生的挤了进来,我深呼吸努力适应着体内异物的灼热粗大。 他进来以后就不再动,抬起上半身看着我,我警告你啊,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最好离别的男人远点,否则我不管他是陆槿枫的小舅子还是谁,我都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那张总是摆着淡漠表情的脸此刻出现少有的yīn狠,我愣愣的点头。 他要的很急,我们连衣服都没怎么脱。他一下一下,动作急促有力,每一下都顶在身体的最深处,没几下我就忍不住泄了。他也没折腾我,顺着这个姿势匆匆结束了。这位爷体力好欲望大,每次都花样百出的折腾一遍之后才肯结束,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吃饱就结束了。 他抱着我去浴室洗了洗就躺到了chuáng上,我们静静地躺着,谁也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是吃林楚的醋,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占有欲发作,我知道他是怕我给他戴绿帽子他会没面子,所有的一切都与爱情无关,但是我还是因为他的举动不可抑制的欢喜起来,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人一高兴了就想找人说话,虽然面前这人很不爱说话,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我,顶多他不理我我自己唱独角戏呗。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夜色啊?你不会真的派人监视我吧?” 他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表示对我错误猜测的鄙视,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我本来也没希望他能回答,那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我的胸口到现在都还疼呢。” 他忽然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边说边摸到我没受伤的手放在胸口慢慢的揉。 我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怎么在哪儿都能碰到他啊,孽缘啊。 我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他打断,闭嘴,睡觉!” 我撇撇嘴,自己不爱说话还不让别人说,真是霸道。后来我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我注意到小区门口的门卫换了人,接连几天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也没出现过。我想了想也没问左秉南。 我的生活又渐渐恢复了平静。房子左秉南雇了专人打扫,平时我就是去看看琴子,逛逛街,伺候伺候左秉南。 那位爷不是每天都回来,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不知道他哪天会回来,我要做的只是等待,等着他。 他有时候会在应酬之后过来,身上有很重的烟酒味,我像个小丫鬟似的给他端茶递水按摩洗澡。有时候他会过来的很早,让我做饭给他吃。 这期间我还发现这位爷有头疼的毛病,和曹操一样。每逢天气变化的时候就会疼,比天气预报都准。疼的时候他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不愿说话,喜欢躺我的腿上让我给他按摩。 有时候他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脂粉味和女人的香水味,我从来不问,但是我会感到失落和伤心,在chuáng上的时候我的心疼得像要裂开一样,但是我从来没问过他一句。 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在黑暗里看着他,想着他和别的女人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我想把他的样子记在自己的脑子里,可所发生的一切又告诉我,我不能陷进去。 我忽然意识到,好像我很少在白天见到左秉南,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几乎所有的相处都是在黑夜,在黑夜里建立起来的关系是不是就只能停留在黑暗中,见不得光? 我知道,我学会了嫉妒,变得贪心,想要占有,希望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可是我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是我的。 我不敢让他知道,不敢在他面前显示我的嫉妒贪心和bào躁。 我和林楚突然间生疏了,也许他知道了我和左秉南的关系了吧,我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关系。我离开了夜色,少了每天见到他的机会,只是偶尔看琴子的时候遇到他,也总是匆匆寒暄几句。 我想,现在这样也好。可是我却很怀念那个对我说six god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东纸哥更新啦~ 啊,好晚了,我滚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第三十四章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琴子的身体也好了起来,但是瘦了很多。她的话很少,你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会看着你对你笑,笑得很温柔,很安静,我却难过的想落泪。眼前这个女孩儿再也不是那个疯的无法无天活的畅快淋漓的琴子了。 那天我去看琴子的时候,林楚和陆槿枫好像在书房里争吵,时不时传出一两句。琴子正在卧室里收拾东西,看到我来了很高兴的对我说,落落,我要回自己家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吃药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所以就回家啊,总呆在这儿麻烦陆槿……陆总也不好。” 连称呼也变了。 我qiáng撑起笑脸,那就好啊。” 她好像根本没听到书房里的争吵声,仔仔细细的收拾行李。 我不知道陆槿枫和林楚在吵什么,陆槿枫平日里对林楚很是容忍,怎么会吵起来呢?林楚在为他姐姐鸣不平?可能听在琴子耳朵里应该是林楚在为自己鸣不平吧。 琴子。” 嗯。” 陆槿枫和林楚不是那种关系,他是林楚的姐夫。” 她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继续忙活,没有一丝吃惊,哦。” 你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你刚说我才知道的。” 那对玉佩是林楚和他姐姐的,他姐姐临走之前留给陆槿枫的。” 嗯。” 我走过去扯掉她手里的衣服,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她笑,握着我的手,听到了,落落,谢谢你。” 我还想再说什么,陆槿枫和林楚就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卧室门口,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陆总,我马上就收拾好了,这段时间麻烦您了。”琴子看着陆槿枫,眼睛里一片坦然,没有留恋和愤恨,平静的如一汪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这么懂事儿的话怎么会从琴子的嘴里说出来呢。 而一向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陆槿枫反而有些欲言又止,琴子……”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啊,你不爱我”,琴子轻笑着对陆槿枫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年我救过你,这些年都怪我不懂事儿,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和一种认命的失落,看得让人心疼。 笑过之后她又转过身继续收拾东西,陆槿枫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 琴子背对着我们,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房间里很静,静得有些忧伤。 她忽然开口,但是没有回头,对了,陆总,给您说一声,夜色我不会再去了。” 说着拉起箱子走到门口,这些年谢谢您的照顾,这次的事就当还了我救你的人情吧,您以后再也不用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