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一听就惊了,赶紧蹦跶着一把抢过自己的书。 “这是我的课本,不卖!” 这人怎么这样啊,只是借他看看而已,竟然还想买。他才不卖! 李静瑶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可以理解,毕竟院长编写的书实在太好了,那些文章她们看了都不想放手。 只可惜听院长道那些文章全都是千百年间他的师门收集来的,写文章的人早就已经去世了。 只能让人暗叹生不逢时,然后不禁畅想写出这些瑰丽文章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这件事我需要去问问院长。” 于是虞梓瑶就看见李静瑶带着那位huáng公子又回来了。 听了李静瑶说的这位huáng公子的要求后,虞梓瑶发现这家伙倒是挺有眼光的,可惜.......但是她只能说声抱歉。 “huáng公子,这课本只能是我们书院的学生才能有的,不许买卖。” “那我入学呢?” 虞梓瑶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面前瘦弱的青年慷慨激昂道。 “院长,我想成为书院的学生,我之前上山也是正儿八经的参加过测试的,应该不算违规吧?” 你这么野的吗? 为了一本书就当学生? 虞梓瑶不知怎么仿佛感觉到了曾经那种被学霸的气场震慑的熟悉。 “这个倒是可以,只是huáng公子你确定?” “没错,所以院长以后直接叫我姓名便是。” huáng辉十分积极的提醒,他现在是学生,院长就不适合和他同辈称呼了。 见识过院长的琴技和编写的课本,再看看那几个学生,他总感觉如果自己提出当个教书先生恐怕也不会被接受,所以他果断选择了学生这个身份。 本就缺学生的虞梓瑶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而这时,孙小娥把家长们带上来了,其中也包括huáng辉的书童。 “公子。” 书童赶紧走到huáng辉身边,完全不知道只是短短的时间,他家公子就变che:n-g人家学生了。 毫无疑问,隐士的外貌永远是人群中的焦点,虞梓瑶对着其余的家长打了声招呼,然后对着huáng辉道。 “既然这样,huáng公.......huáng辉你先去领桌椅吧。” 李静瑶让孙小娥歇一歇,然后带着家长去了教室,已经搬好桌椅的学生都在那了,并且书本也已经堆放在了课桌上。 huáng辉因为年纪最大,个子最高,所以搬来桌椅坐在了最后一排。 虽然招收来的学生加上huáng辉才七个,但是书院本身也是有学生的,比如刘横、张水,比如清心阁其他想要学习的姑娘们。 就如虞梓瑶之前说的那样,只要想学,品性可以,那么就可以成为华门书院的学生。 这里顺便说一下,之所以改名为华门书院,是因为衡老头的父亲建造衡山书院的牌匾时,因为经济紧张,没花多少银子。 偷工减料的产物,到了现在已经就有了不少的裂缝。 而且衡老头的父亲并没有费劲去想名字,直接就用衡山的山名当成了书院的名字。 虞梓瑶生怕那牌匾砸下来伤到人,就把它换了,既然也不是什么特殊意义的名字,她就gān脆换了。换成华门书院。 以后的学院发展壮大,也可以借用七系的规则培养学生,当然,以后其余人对于书院产出的一些东西疑惑,也方便她把锅甩给华门。 比如现在,这几天看过课本的李静瑶、周助他们的询问,她都是直接表示。 这些都是我在师门的藏书阁看来的,什么?你们想见一见作者? 抱歉,这些都是我们师门的人千百年收集来的,作者早就已经去世了。 什么?写得这么好怎么没人知道? 估计都是避世之人不愿意扬名引来纷扰吧。 至于为什么我们师门会知道这些人,收集那么多,抱歉,这就是我们华门的机密了。 这也导致了最近的这几天,华门在众人的眼中越发的神秘。 华门七系,虞梓瑶决定初级的一块jiāo,这个期间慢慢出现其他几系的课程,让他们循环渐进的接受。 等到初级毕业,则让他们自行选择系别。 不过目前清心阁的姑娘们显然已经有了主意了,她们一听这事,全都表示,阁主在哪她们在哪,她们全都选择魅这一系。 张水受到衡老头的熏陶,表示虽然他脑袋笨,但是他还是要选文。 大飞等人不识字,正在被姑娘们扫盲中,这些人看见文字就头疼,每天练武倒是勤快,不知道日后选的是军,还是武。 唯一让人意外的是刘横那个小孩,他非常坚决的表示自己要选择工。 此刻,刘横也已经坐在了教室里,他的椅子是特意加高了的,正挺着胸脯坐得端正,小腿在半空晃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