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娇不可攀

欢喜冤家励志人生甜甜文主角:江雪浪我想忘了她,但已经太晚了。立意:自强自爱,和自己和解,收获爱和幸福江雪浪的三个愿望:第一要做天下共主。第二要让高坐宝座的帝后,悔不当初。第三,要让宋忱对她俯首称臣。后来,她全都实现了。正经版文案四方动荡,皇朝初定。...

作家 一只甜筒 分類 科幻 | 27萬字 | 141章
第23章
    这可太刺激了,这谁受的了?雪làng悄悄走了过去,往那屏风下一钻,这便摸进了他的怀里。

    宋忱还半敞着胸怀,忽的怀里便拱进来一个人,手比心快,一瞬就将怀中人按倒在墙上。

    灯色溶溶,鼻息相接。她在他的身下眨着长长眼睫,黑亮大眼里倒映了他的不镇定,她的手尚未被擎制住,窝在他的胸前,她不慌,偷偷拿小手指在他半敞的胸上,找到了那一点,绕着画了一圈。

    这一下画的他三魂七魄丢了泰半,他一把松开她,一个旋身已然将衣衫系好,再旋身回转时,已是风平làng静,星云不动的样子。

    他忍着极大的怒意落座,那罪魁祸首却瞪着双无辜的大眼睛,天真又无邪的样子,仿佛方才行此轻薄之事的,同她无关。

    万显荣惊慌失措地声音在外头叫起来,“……步……您没事吧,吃亏是福啊!”

    里头好一时没声响,万显荣这个没眼力见儿的还要再问,便听里头传出来极力克制的一声“滚”

    雪làng靠在墙上头,快要把自己挂上去了,她歪着脑袋笑了一笑,把笑意装进了唇畔的笑涡里。

    “相公别用这种下流的眼神瞧我。”她胡说八道,“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下流的眼神。

    究竟谁的眼神更下流?

    宋忱暗自吐纳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再不自我调节,怕是能被气死。

    他试图心平气和,可一双寒星目却bào露了他的不耐。

    “姑娘一不叩门二不通传,直接闯进来,究竟是谁下流?”

    雪làng认认真真地点头,十分赞同他。

    “是我下流。”她坦承,“可是相公同我约了共进晚餐,却在吃饭的地方把自己扒光了换衣裳,这怎么能不让我想歪?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相公倒好,明知道我对你觊觎已久,却还偏偏这样诱惑我,说到底还是相公你,更下流一些。”

    她侃侃而谈,说完了看了宋忱一眼。

    那张好看的面容上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怒气,雪làng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胸口,默然再问。

    “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

    很庆幸,她还能看出来自己这颗想杀人的心。

    宋忱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

    “姑娘说笑了,宋某不过一介行商,岂敢杀人。”他漠然道,“这间食肆果真如姑娘所说,只售素食。宋某同食肆主人jiāo待了一番,主人倒是慷慨,家中尚留有给犬只宰杀的猪腿肉,可为姑娘开荤。”

    雪làng慢慢儿地把步子挪过来,在他的跟前儿站定,蹙着小眉头问他,“我怀疑你是在骂我——相公可承认?”

    窗外有一线月光照进来,正落在宋忱的眉骨上,显出几分清澹来,他心下在笑,面上却不显露,微微颔首,一心瞧着桌上的那盏酒盅。

    雪làng见他不理人,纤腰一动,径直坐上了宋忱的大腿。

    身下人愕着双目,仰头看她。

    雪làng揽上了他的脖颈,笑的天真烂漫,“我要在相公身上坐着才好说话——相公不是问我可识得云叩京?”

    她又香又软,落在他腿上的份量轻柔,可落在他心上却有些重了,坠着他的心肝,实在有些魂不守舍。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她的一句云叩京,使的他放慢了动作,只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你同他有什么gān系?”他静默了一时,出声询问。

    雪làng眼睫一霎,眼神无邪,“我同他是八拜之jiāo……”她慢慢地凑近了他的耳侧脖颈,那轻缓的香气令宋忱心悸。

    “我同相公……”她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脖颈,引来他身上的一片细栗,“是吻颈之jiāo……”

    第12章 相公真狗   相公此刻不抱,日后便难了………

    她轻吻的那一下,像夜雨触花,轻跃、温柔,惹来宋忱脖颈上那一片肌肤上的细栗之后,却又悄然离去,不留下分毫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他的心好像停了摆,好一时才回过神来。

    雪làng在他的膝上坐的乖觉,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好像方才那一吻同她毫无gān系。

    缓过神来,宋忱拿住她的手,将她推下自己的腿,旋即放手。

    “姑娘可否好好说话。”他沉声,视线落在桌前椅,示意她好好坐下。

    雪làng点头点的乖觉,提着裙往后坐了下来,“我可以好好说话。”她拿手指轻轻点了点宋忱的膝,睁着一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好好说话,相公就可以抱我坐了?”

    宋忱断然拒绝,“不可以,无论何时都不可以。”

    她哦了一声,面上却也没有波动,依旧是笑靥半开的模样,“相公此刻不抱,日后便难了……”

    她没有等来他的回音,便又笑嘻嘻地望他,“云叩京同我,乃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我家后头有座山,山上有座小破观,他在里头当小道士,总也吃不饱,便来我家化斋饭,就这层关系,到如今也有十二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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