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在异世(下)

就是一篇简简单单的种田文,不涉及朝堂庙宇。只家长里短,斗极品,经商发家致富。周景一朝醒来,家徒四壁、四面漏风、一个破茅草房摇摇欲坠,随时倾塌。家里一个常年遭受暴虐的夫郎,一副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但好巧不巧,就让上辈子单身二十多年的周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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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全部建好,已一月后,周家才正式搬进去。

    家里的仆人们再次意识到主家是真的有钱。

    周景这次借着修火墙的机会,在寝房修了一处暗门。暗门的开关在床头那两处雕花把手上,周景先将左边把手转了三圈,又将右边把手转了两圈,轻轻一声翠响,原本光滑的墙面上竟然出现一道暗门。

    “景哥,这是?”沈墨惊讶的瞪大眼睛。

    周景笑道:“这是暗室。”他点了蜡烛和沈墨一人一手擎着一支进了暗室里,暗室大约二三平方丈,堆着许多箱子,沈墨上前打开几个竟然都是空的,不仅有些失望。

    “小墨,你看这里?”

    沈墨望去,周景打开的那个箱子低下铺了一层银元宝,一个个在烛光下闪着银光。沈墨欢喜地扑上去,伸手摸过,虽然不多却有种掉进钱堆里的感觉。

    “咱们手里的银钱我兑了一半出来,并没敢全兑,等以后有机会慢慢来,要是铺子里收了金银锭子,就不用换了,直接放这里。”

    “嗯嗯。”沈墨不住点头,“这样才好,咱们把那么多银子存进钱庄里就换回一张薄薄的银票,虽说用得时候还可以兑换,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如此我就放心了。”

    周景看着沈墨开心的样子也跟着不自觉笑了起来。从他醒来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起,他就想让他过上好日子,如今终于做到了。

    “老爷,任老板到了,在前面厅堂里等着您呢。”蒋伟并没有进屋,自从范鑫调查了魏远山的身世,证实他所言非虚后,周府的大管事就落到魏远山头上。而他成了门房和跑腿。

    任老板是北方一个胭脂水粉铺子的掌柜,他打算进些胰子手脂面膏去南方卖,早就和周景订好了日子。

    周景对沈墨使个眼神,示意等他们走远他再关暗室,沈墨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厅堂,家里的婆子伺候了茶水就下去了。

    周景笑道:“任老爷试试我的茶怎么样。”

    任老爷喝了一口笑道:“碧螺春,好茶!”

    周景哈哈大笑两声,“任老爷果然文雅。”

    任老爷摆摆手道:“算不得算不得略有研究而已。”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任老爷才道:“听闻周老爷又制出了黛笔和新色口脂,不知道在下可否有幸见识见识。”

    周景知他意思,他做出来就是卖的,所以并不绕弯子,伸手比了比。

    “黛笔我一支给您十两进价,口脂新色号是杏色给您十八两一盒,另外我们铺子里还新上了一种面膏,含有珍珠粉成份,加入了蜗牛原液,是一款非常不错的面膏,很得妇人们喜欢。不过这款面膏就相对贵些,便是进价也只能给您三十五两银子一盒。”

    东西都不便宜,可任掌柜听得十分激动,他能攀上周景可下了大力气,现在周记的胭脂水粉在南方很火,简直到了‘有市无价’的地步,只要他能带回去,再贵也会有妇人排着对买。

    “没关系,价钱不是问题,我知道周老爷要求一半用银子或者黄金支付,我已经兑好了。”

    最后,任老爷只进货就花了一千两,心满意足走了。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个老爷,都不下五百两,各个兴奋到满面红光。

    周家的制粉作坊扩招工人一倍不止,这才勉强能供上货。周景最近盘算着在南边开一家分铺,只是派谁去还没想好,正在物色人选。

    一千两的银子其中五百两是白银,被周景带回去给沈墨放进了暗室。每次进暗室,沈墨都似藏松子的仓鼠,可爱的很。

    晚上周誉下学回来看着挺平常,可沈墨总觉得不对劲,和周景讲了,两夫夫竟半夜摸进孩子的寝房,偷掀开周誉的睡衣,发现孩子身上竟然青紫了一大片。

    沈墨忍不住小声惊呼出来,没想到吵醒了周誉,他扯着睡衣盖住身上青紫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和同窗打架了?”周景皱眉问道。

    周誉点头。

    “因为什么?”

    周誉似乎不想说,可又知道骗不过周景,半晌才道:“他们知道了咱家是商贾人家,骂商贾都为富不仁,见利忘义,说您是吸血蛭便打了起来。”

    沈墨心疼的抱住周誉,唤了纪婆子取来化瘀的药膏轻轻给周誉揉着。

    周誉安慰沈墨道:“没事的,阿么,不疼,而且我把他们打的更严重。”

    周景道:“打的好,他们打你你便要还回去,不可给他们欺负了。”

    沈墨想骂周景这是什么教育孩子的方法,可一看周誉身上的伤又说不下去了。

    “明日叫小宝跟着你去学堂上课,别看那孩子小不会说话,可狠着呢,谁要再敢欺负你,他准能给他咬下一块肉去。”

    周誉垂着眼睛,全身骨头都疼,他们六七个孩子打他一个,古老夫子不在,另一个夫子不喜欢他,就装作看不见,等他们将他打趴下了,又看他真发了恨,不要命似的抱住一个打,有种打死人的架势,那夫子才出来制止。可最后被罚的最狠的还是他,并且还罚他赔偿药费。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不愿意和周景沈墨讲,怕他们以为他是个惹是生非的坏孩子,会不喜欢他。就想着息事宁人算了,明天用自己的零花钱赔了也够了。

    但没想到他虽没说,可阿么和爹还是看出来了,他一时间说不清心底那股复杂难辨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很好很温暖。这一刻他甚至生出种错觉,觉得他从不是他们收养的,而是亲生的。

    鬼使神差下从来报喜不报忧的周誉竟告状般道:“爹,他们七个打我一个,夫子偏心,罚了我站,还要我赔偿他们药费?”

    “古老夫子罚的?”

    “不是,是旁的夫子,古夫子昨天没在。”

    周景冷笑道:“欺人太甚,欺负了我儿子还要我儿子赔钱,你等着,爹有法子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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