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王府里,哪处我们没做过?庭院,花园,书房,饭厅……下人们听的墙角还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盘算他们放肆过的地点,不数不知道,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些地方,每次都是夏意先勾的他!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震惊,原来他的阿意这么……这么放làng! 脑子一失神,手上的力道便没控制住。粉嫩的性器被撸动的通红,xué内软肉被碾到发酸,伴随又一记深顶,夏意颤抖着在他怀里释放了出来。 “呜呜…哼嗯嗯…夫,夫君…” 美人被欺负惨了,哭着转头索吻。 泪痕jiāo错,眼尾媚红,盈盈水意似怨似嗔。额心的血色花钿像是吸足jīng气,怒放艳极,美得惊心动魄。 只这一眼,宋泽然便瞬间缴械投降。 “……”后入做是对的,他庆幸一开始选了这个姿势,要不然就夏意这副贝糙狠了的样子,要是面对面看着估计他早就she了。 “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宋泽然亲昵地亲着他的唇角,十分贴心地询问道。 夏意摇摇头,顿了一下,又拉着他:“不够,还要。” “呵,你不说我也会做。” 宋泽然将他抱起,平放在身后的小几上,俯下身与他对视。 “我这可有半个多月的存货呢,都喂给夫君,如何?” “嗯。” 贝糙到发颤的双腿缓缓向外打开,露出湿泞不堪的xué口,夏意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向下拉,催促道: “你快进来……” 呼吸一滞,宋泽然不由分说地再次挤进他腿间,开启新一轮的征伐。 轻薄红衫已揉成皱,凌乱铺散在身下,抬腿时又能看到衣摆处沾的点点白浊,异常醒目。美人散着发,红着眼,扭着腰,双腿大开,哭着求他操得更深。 宋泽然听着,看着,心悸得越来越快。他抬起手,指尖从额心点点向下,描摹过眉眼、鼻尖、下颌,最后又攫住那双红唇狠狠吮吸。 恨不能打上他的烙印才好。 京城皆道渝西王世子温润如玉,端方有礼,实乃众人钦佩的正人君子。 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口中的君子,远比表面看上去更有致命的吸引力。 温柔细致,刻意引诱,热烈张扬,软语撒娇,一个人究竟能有多少种姿态? 宋泽然不知道。 但他知道,这些都是夏意。 何须再有其他芙蓉牡丹,一枝独秀便可怒压满园盛放。 一颗心像是在chūn水里渐渐泡开,变得柔软而充实。宋泽然满足极了,这样的夏意,是他一个人的。 这么想着,他的动作越来越轻柔。而夏意似是对这温柔的节奏不甚满意,挠了挠他的胸口,撇嘴道:“你是不是累了?” “……”得,是他又忘了,他的夫君饿了这半月,着实是贪吃得很。 他一把将人拉起抱坐在怀中,肉jīng在xué内打了个转,又坏心眼地磨着他。宋泽然听着他溢出口的呻吟,心情大好:“原本我还想怜香惜玉,没想到夫君不给我这个机会啊。” “谁…谁让你怜香惜玉……” 夏意被他顶得变了调,攀在他肩上哼哼着: “小然,你疼疼我……” 轻轻巧巧,却引得听的人彻底发狂。 宋泽然记不清他压着夏意做了多少次。 从软榻到摇椅,从地毯到chuáng边,滴滴洒洒,一路都是欢爱留下的痕迹。 最后还是夏意喊了句“疼”他才注意到把人做伤了。他急急忙忙停下,给人清理上药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于是这一觉直接睡到傍晚。 疯狂一夜的两人意料之中地一起翘了差。 醒来时,夏意还是有些恍惚。 回想起昨夜,他先是主动蓄谋勾引,而后又无休无止纠缠,这番举动,完全可以在他四年的情事史上排在头名。 后知后觉,他羞赧起来,悄悄往被子里钻了钻,结果被眼尖的宋泽然当场抓了个现形。 “夫君这是害羞了?”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意gān脆拉开被子,看了看他,后发制人。 “你帮我看看伤口。” 宋泽然以为他又疼了,着急忙慌地埋下头去查看,然后顺理成章地,发现自己被骗了。 “你呀。”宋泽然捏着他的鼻尖儿,没好气道:“你就不怕我这一看,忍不住?” 夏意推开他的手,幽幽道:“你还能行?” “???” “我怎么不行!”什么都能被质疑,唯独这一点不可以! 宋泽然蹭到他颈间,贴着昨夜的吻痕,黏黏糊糊道:“只要你要,我就给。还有其他的,你想要什么,要多少,你说,我都给你。” “没那么复杂。我想要的,很简单,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