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泽然最后几下重力的揉捏,夏意脑内白光一闪,终于达到解脱的地界。 被玩的硬挺的性器前端骤然释放,在他上身洒出一道水柱。清亮亮、黏丝丝的,混着几点白浊和几滴淡huáng色的液体,说不清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夏意这次是真的哭出了声,一反常态,哼哼呜呜的像是受尽了委屈。 原本还在欣赏自己杰作的宋泽然被他的哭声惊动,吓得连忙近身查看他的情况:“怎么了宝贝,哪不舒服吗?” 哪里是不舒服,明明是舒服过头了。夏意抬眼看他,黑亮的眸子氤着一层水光,那模样看的宋泽然都快把心揪起来。 他又不自觉地继续起刚才的抽插,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 “不哭不哭。我就是学了一招……你要是喜欢咱们以后再试一试,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用了。” 夏意懒懒地攀着他,感受xué内越发狠的冲撞,呻吟半晌,才状似不经意地小声回道:“嗯……喜欢的……” “真的吗?” 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宋泽然满心欢喜:“我就知道……但你怎么哭了呀?” 这话问得夏意直想翻白眼,他含糊道:“就是太累了。” 宋泽然有些羞愧,哄他:“宝贝你再忍忍,我马上就she给你。” “……”夏意凝噎,怎么听起来就像是自己饥不可耐缠着他要呢? 而且就宋泽然这个状态,根本就不像快要she啊? 歇了半天,夏意恢复过来一些,脑子也比刚才清醒不少。他想,今天被这么玩了一遭,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他绕着宋泽然垂下的马尾发梢,慢慢平复着呼吸。 “小然,你刚刚不是说要成亲么?” “嗯,怎么了?” 宋泽然听他主动提起,有些开心,重重顶到最深处:“你对亲事有什么要求吗?” 夏意轻笑:“这倒不是。我只不过在想,我是不是要改口了。比如说——” 他吻上身上人的唇角,轻声吐出两个字:“夫君?” “!!!”猝不及防的一撩,仅两个字,宋泽然瞬间缴械投降。 他退出的时候,带出了黏嗒嗒的白jīng和yín液,湿的一塌糊涂。 宋泽然莫名委屈:“阿意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 成功反将的人心情颇好,调笑的尾音都上扬了几分:“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那我以后……” “喜欢喜欢!”宋泽然急忙打断他,凑过来撒娇:“你再多叫我几声。” “夫君?” “嗯!” “夫君?” “哎!” “我的……小夫君?” “我在!” 宋泽然傻笑个不停,抱着他亲了又亲,缠着他叫了一声又一声,甚至到最后,夏意都怀疑是不是想了个坏招。 看他累到眼睛都快睁不开,宋泽然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头。给简单清理后,他拍拍怀里人的后背,轻声道:“你睡吧,我不烦你了。” “好。你明早走的话记得叫醒……”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夏意就已经昏睡过去,独留宋泽然还醒着,在黑夜中静静地看着他。 这般情形似曾相识,就在不久前,他们第一次做完,好像也是这样。 但与那时不同的是,除了巫山云雨,而今往后人生的每个角落,都将执子相伴,与君共赴。 科普时间: 比较常见的是前列腺高cháo,还有一种难成功的是cháochuī(用前面),就是she过一次以后要再连续不断地刺激guī头,而这个刺激如果是本人来做的话根本下不去手因为这是超越身体承受极限的,必须由别人来帮他,喷出来的液体也是多种多样很jīng彩。 第19章 危险局情 清晨,天色初亮,鸟雀的声音在寂籁之中显得格外清脆。 “小然,该醒了。” 宋泽然被轻轻摇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夏意伏在他身上喊他。 “阿意……”纵情过的嗓子意外的沙哑,宋泽然翻了个身,把人圈在怀里嘀咕着: “怎么醒那么早?再睡一会,你昨晚太辛苦了……” 夏意无奈,拍拍他:“你再不走,等天完全亮就不容易出去了。” “!!!” 宋泽然这才后知后觉这不是在耀州,不是普通的清晨,他是昨晚偷溜进的王府,现在是个“贼人”。 瞌睡瞬间清空,一双凤眼睁得溜圆,宋泽然压着手肘就要起身。 “啊我忘了这事!” 他一边拾着chuáng尾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道:“你还让我走的时候叫醒你。要不是你醒来叫我,我怕不是能睡到晌午。” 夏意倚在chuáng边,笑着看他:“你等会走的时候小心点,莫让外面逮着了。” 宋泽然刚系好腰带,闻言抬起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