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医妃

神农银针凭妙医,白衣素手掌生死。   一卷圣旨风云变,名动天下显芳华。   ****   谢桥是现代医学天才,淡漠张狂,医术无双。   一朝穿越,沦为皇权博弈弃子。   她命如草芥,谁人可欺。   她是继母肉中刺,父亲心中耻辱,祖母眼中野种。   “野种就是野种,掉在凤凰窝也改变不了你杂毛野鸡的身份!”   “你是我这辈子的污点,若不是你娘下贱勾引,哪里会有你这孽障?”   “你娘是个娼妇,你是个小娼妇,休想踏入辅国公府门槛!”   风云瞬变,圣旨一出——   “皇上有旨,凡有神农后裔下落者,赏银千两!”   离京十五年的谢桥摇身一变,成为人人掷万金求一药的神农后裔。   一朝功成名就,声名远扬——   阴狠小人,难缠恶鬼齐涌而来,到处都是重重阴谋算计。   谢桥森然冷笑,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踩出一条血路。   开医馆,种药田,立医宗,医界以她为尊。   通海商,除倭寇,建势力,海上以她为霸。   斜倚在美人榻上,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魍魉魑魅。勾唇冷笑——大鬼小鬼们,现在跪求?晚了!

作家 水墨青烟 分類 历史 | 319萬字 | 255章
第四十六章 嫁妆
    是她!
    这一切,都是她的好女儿做的!
    为什么?
    为什么!
    大夫人尖利的指甲深深的掐进容嫣的手臂里,她想质问出来,可不能!
    突然,猛地推开容嫣,终究是忍不住颤抖地询问出声:“为什么?”
    她落魄失势对容嫣有何好处?
    她做的所有事情全都不曾瞒着容嫣,牡丹院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除了容嫣还有谁能在她心上插一刀?
    容嫣疑惑不解的看着大夫人。
    “为什么!”大夫人心血涌上头,嘶声力竭的喊道,整个人失魂落魄。
    背叛她的竟是她最亲的人。
    她想问容嫣为何勾结外人来对付她!
    容嫣睨一眼雪白无暇的手臂上被掐出来的伤痕,拉下宽大的水袖:“母亲,难道您就要蒙受冤屈吗?”
    大夫人听她答非所问,胸腔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紧紧的闭眼,强压下怒火。
    邓氏眸光微微一闪,尖声说道:“大嫂,嫣儿也是为你好。不然误会你贪墨继女嫁妆一事宣扬出去,你让嫣姐儿在外如何做人?”
    大夫人似如梦初醒,几乎将银牙咬断。直射谢桥的目光,冰冷阴郁,又透着浓烈的恨与凶狠。
    定是为了这贱种!
    先前亦是为这贱种,母女两方起争执!
    而朱氏派出去的人,已经将近几年陈年账本都抬出来。
    几个账房先生与谢桥、容嫣、容姝、柳氏一同对账。
    邓氏枯坐着也无趣,何况她也想瞧瞧当年李氏盛传的丰厚嫁妆到底底子有多厚重,便也挽袖一同对账。
    随手看完一本,邓氏眼底闪过亮光,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感慨。
    当年镇国公府恐怕将底子全掏空给李氏做嫁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西下,月上中天。
    账目总算是对完了!
    只这几年,账上便是‘亏空’近十万两白银!
    柳氏、邓氏倒抽口冷气,目光复杂的看向大夫人。
    容嫣险些打翻手里的茶杯,显然她也没有料到大夫人贪墨这么多银子。原以为,这十几年统共几万两罢了!
    心下生出悔意,可一想到她要做的事情,动摇的心思又坚定起来。
    朱氏听到这一笔数目,眼皮子忍不住一跳。她对李氏极为的矛盾,即恨之入骨,又嫉妒如狂。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进辅国公府,气势风头狠狠压她一头。直至李氏死了,她虽然把控着李氏的嫁妆,又极为的厌弃。适才把金银玉器之类的大物锁进后院,看着各房为了得到嫁妆而高捧于她。
    又不想整日里有人在她耳畔提起李氏,适才每年每季李氏庄子、铺子上的账目,她都是不过眼。
    虽知卫氏手脚不干净,却也没有料到她竟下手这般狠!
    十万两!
    只是近四五年的账目!
    这十几年加起来,那该是多大一笔银子?
    她掌管庶务几十年,手里头不过一万两左右地体己私房。
    朱氏眼底闪过一道冷意,见卫氏额上渗出冷汗,幽幽地说道:“你可还有话说?”
    这撕毁账目的一事,大夫人有口难辩。
    生生吃下这哑巴亏!
    朱氏眉头紧皱,并没有发作:“柳氏、邓氏,你们负责查清这十几年李氏铺子、庄子上的账目。所有对不上账目的银子,皆有卫氏填补。”
    大夫人大惊失色:“母亲,我……”
    朱氏却是不愿听卫氏多言,摆了摆手,闭目靠在大迎枕上,双手按着闷痛的心口。
    大夫人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她手里头哪里还有这么多银子?
    不是填补进娘家,便是……
    双手紧紧的拽着裙摆,听见朱氏缓缓地说道:“若是填补不了空缺,你便将卫大人请来一趟。”
    大夫人的脸剧烈的抽动着,胸口仿佛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双眼翻着眼白。
    “夫人!”
    “母亲!”
    刘嬷嬷与容嫣忙跑到她身侧,将她扶起坐在椅子上。
    谢桥见朱氏已经将账目之事处理妥帖,微微一笑,姿态自如,不疾不徐道:“这么些年,劳烦老夫人打点我母亲的嫁妆。眼下出这样的事情,恐怕也是你不愿瞧见。若你身子骨硬朗,嫁妆仍旧交由你打点,我并无二话。可眼下一点风浪,便刺激得心病发作。你的心疾适宜静养,忌怒忌喜,不宜再受刺激。作为晚辈不能为你诊治病痛,惟有替你分忧一二……”顿了顿,话音一转道:“我母亲的嫁妆,便全交由给我打点。”
    朱氏狠狠瞪着谢桥,气得直喘粗气,正欲怒斥。却听谢桥继续说道:“二婶娘、三婶娘毕竟不是大房中人,各自有各自的事物。本该将嫁妆给大夫人管理,可……”谢桥睨了眼散落在脚下的账本,叹声道:“终是不妥。”
    大夫人面色青白交错,哑口无言。
    容嫣帮腔道:“祖母,大姐姐说得有几分道理,您的身体要紧。虽然大姐姐还不曾拜祖宗,可到底是与咱们一脉相承。”
    祖宗二字,容嫣咬音极重。
    朱氏浑浊的眸子里闪过暗芒,她明白容嫣话里的意思。家丑不可外扬,谢桥毕竟还没有正式认祖归宗,若将此事宣扬出去,恐怕有损府里姐儿们的名声。
    可顺着谢桥轻易将嫁妆给她,到底心里不甘。
    容嫣见朱氏动摇,继续道:“祖母,马上赏荷宴,您哪里有心思打点这些嫁妆?免得又出空子,还是给大姐姐自个管理得好。”
    一语双关。
    朱氏咬了咬牙道:“随你去!”到时候容嫣嫁给太子,她自有法子让谢桥吐出来!
    谢桥看着容嫣替她说话,心里隐有些古怪,却又琢磨不透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起初容嫣也是打李氏嫁妆的主意,她眼下却是放弃了,她想做什么?
    谢桥想不通,便不去想。每个人做一件事,都有其用意,总有一日会露出端倪。既然已经达到目地,便也不久留:“老夫人好生休息,我便不打扰了!”
    踏出福寿堂,谢桥吩咐明秀带人将嫁妆抬去重华楼。
    ------题外话------
    咳咳,神助攻容嫣,她要干啥啊?实力坑娘,哈哈哈~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