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浮尘:为君倾心

北宋年间,双腿残疾的鬼医之女灵儿,在下山寻找丫鬟的途中被北宋第一富商之子卫子渊邀请去为其父医治怪病,随后灵在卫府发生了一系列的奇怪事情,甚至大理蛊术也在遥远的临安府出现,她看似无意的被卷入了一场惊天阴谋中……而她身边逐渐出现的人物:卫子渊,隐,耶律...

番外(二)红尘轮回:一切从新开始
    “大哥快看,前面有个院子!”陆十手持钢刀指着前方山林间依稀可见的屋檐。


    一个衣裳褴褛,虎背熊腰的独眼大汉抬头去瞧,因为一路策马狂奔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摆脱官府追赶,如今的陆五已经精疲力尽,看到前方有个吃喝歇脚的地方,脸上顿时有了神采,大笑道:“看来真是老天爷都保佑我们兄弟,这院子陆爷我今天是要定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说罢大声鞭叱胯下黑马,兴冲冲地朝院子奔去。


    院子门虚掩着,陆十推门进去,吃了一惊,院子里空荡荡的没一个人,但是地上却被人横七竖八地挖出一个奇怪的图案,咋一眼看上去像是一个未完成的伏曦八卦图,而就在这图形最中心处还**起一个坟包,那泥土还翻着新,这场景甚是诡异。


    想那陆十向来以胆大称雄江湖,此时见这场景竟然也觉得颈边阴风阵阵,犹豫着不敢上前一步。


    随后下马的陆五也被眼前场景震住


    ,可是亡命天涯的疲惫与烦闷此时占了上风,他看见院子后面的屋子里,有张八仙桌,桌上还放着茶壶与茶杯,便二话不说大步迈入院子,直走到客厅去喝茶,陆十见哥哥没事,心中胆子也越发大起来,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


    喝过茶水稍作休息后,陆十问哥哥,道:“哥哥,你说这屋子主人还真是邪乎,没事在院子里挖了些乱七八糟的土沟,没事还整作坟在院里头。”


    “这世道什么怪事没有,皇城司听没听过,听说只是个皇帝老儿身边的跑腿的,不过…”陆五声音故意缓了下来,随后刻意压低声音继续道:


    “不过我在牢里听着一老不死的说,他原本在宫里做太监,可是有天晚上却瞧见那皇城司一手探进皇帝老儿的身体里,硬生生地将那心脏给剜了出来。”


    陆十听了惊的瞪大双眼,陆五见此状说的更是绘声绘色,道:


    “更恐怖的是,那老不死说他见那皇城司竟然当着那还没死透的皇帝面将那还扑通扑通跳着的心脏


    给吃了!”


    “什么!”陆十大惊,“那现在坐在皇宫里的那个又是谁?”


    “鬼知道,那大宋皇帝本来就昏庸,一连几年都不开朝,现在就算死了估计也没人知道。”


    “唉,天下大乱,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作害。”陆十叹了一句,到是引得路五大笑,道:


    “老十说话还真是逗,我们自个儿都是飞檐走壁,打家劫舍的盗贼,自己都顾及不来,还管它天下作什么。哈哈!”


    陆十不理哥哥,下了桌朝屋里走动,最后还是来到那新作的坟头,他猜这坟里多半是这屋主人,或是老死了,让身边人就草草埋在自家院子里,坟前还插着块木碑,新写的毛笔字,陆十小时上过几年私孰,认得这几个字,便小声的喃喃起来:


    “吾夫:卫子渊之墓……”话还为念完,顿时脚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猛的往地下拽,还没反应过来,眼见就要全身没入泥土中,屋里喝茶的陆五看到弟弟这一瞬的举动,大吃一惊,急忙跑上前去拉陆十的手指。


    陆十只觉得脚上让什么冰凉入骨又力大无穷的东西给缠住,并且那冰凉的东西如水般慢慢进入他的身体,蔓延四肢。


    “哥哥……”陆十艰难开口,道:“有古怪,快放开我离开…”话断断续续还未说完,两人便被一同拉入泥土中。


    不过多久,就见有鲜红浓稠的液体从兄弟两坠入的洞中流出,沿着地上低浅的沟渠缓慢而静谧的流动着,直到四角全部填满。


    只听见地里发出一阵承蒙的声音,像是一个人急促而沉闷的呼吸声,一次次,又像是地里发出的闷雷。


    被艳红血液涂抹过的蛊王阵图,越发诡异恐怖,突然,那红色血液全部在一瞬间没入泥土,消失的无影无踪,连那一直回荡的沉闷声音也随即停止。


    过了约莫一刻钟,一只白嫩的男子手臂破土而出,接着是另一只手臂,随后是脑袋……


    自从回到普陀山,灵儿身体就越发虚弱,常常高烧不止,即使高烧减弱,整个人也是空洞无力的坐在床边,生活上多半都要靠玲


    珑照顾着,因为身体不好,新生的孩子也无法照看,不过说来奇怪,这婴孩生下便认人,只愿意隐抱他,若是换成其他人,定是要哭闹不堪。


    可怜隐一个素日杀人如麻,信硬血冷的杀手门门主,现如今只能天天哄着一个时时哭闹的婴孩。


    灵术子担心灵儿,而且隐和玲珑身上都带着严重的伤,急需人医治照顾,便领着女儿诺诺一同住在普陀山上。


    特别是诺诺知道那左脸狰狞的男子竟是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江湖第一大帅哥,琅岈王氏之后--隐后,大哭了一场,发誓要将他的脸治好。


    还记得她当日跳起来搂着隐的脖子,成一个八脚章鱼般挂在隐身上,眨着泪眼看着他那俊美的右脸,道:“这么好看的脸,好可惜…隐,我一定努力和爹爹学医,我一定会医好你的,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哦,还有两年我就可以稼给你了,你这两年可不能喜欢别人哦!”


    隐一脸阴郁,没有出声,只是眼光淡淡地扫过一旁一脸欲哭无泪的灵术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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