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世子:夫人又搞事了

阮知窈有个秘密,她嫁给了镇国公世子,却险些出轨了淮安侯庶子。穿越而来的阮知窈面对这种开局,目瞪狗呆。枕边人白切黑属性,关怀体贴下边暗藏着弄死她的心。镇国公府的老夫人成天做着扶持傀儡皇帝上位的白日梦,还有便宜爹一家子上窜下跳。阮知窈觉得,不如早死早超...

第三十七章 我是白眼狼?
    马车吱呀吱呀的走着,阮知窈气定神闲好像只是寻常的回家。

    红棠在一边急的都快自燃,可见阮知窈这个样子也不敢妄动。

    到了阮家门口,马车停下,阮知窈扶着红棠的手下了车,站在门前看了一眼那有些掉漆的门扉什么也没说,径直往里面走去。

    红棠刚想跟上,梅香就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主子们说话,咱们下人去不好吧,走,跟我吃茶去!”

    “你给我放开!”

    红棠顿时冷了脸,梅香却不放,一个眼神扫过,门口两个小厮立马围了过来,堵住红棠的路不让她继续往前走。

    “红棠姑娘,知道你是威宁侯府来的,金贵。您也别难为我们,否则这真冲撞起来,吃亏的也是您不是。”

    打头的小厮上下打量了一下红棠,摸着下巴笑的格外恶心。

    红棠到本也不怕这个,可想起以前阮知窈的状况,又不得不愤恨的一转身,回到了马车边上安静等着。

    她,还是别去了,不然下次说不定那俩人又使出什么手段呢。

    阮知窈一进门就知道红棠被隔开了,本也清楚俩人的目标是自己,所以也没让红棠跟来,自己去了家祠。

    家祠内,杜氏和阮淮盛早早就等着了,见着阮知窈进门,两人冷笑一声,方才显出这十多年来的夫妻默契。

    “你还知道回来!”

    一进门,阮淮盛就率先发难,指着阮知窈就让她跪下。

    “你,你,你给我跪下!”

    阮知窈不动,只冷冷的看着阮淮盛和杜氏,“不知我犯了什么错,进门就要跪?”

    “你这数典忘祖的东西,帮着外人来下你父母的面子还没错!”阮淮盛到底读过两年书,没张口贱、人闭口娼妇的。

    阮知窈冷笑一声,看向了阮淮盛,“父亲,您这话我就不懂了。”

    “继母找我要帖子,我给了,昌平侯府的门房又不是我吩咐的,怎么就是帮着外人的来糟践继母了?”

    “碧珠偷了威宁侯府的东西,威宁侯府做主要回去,又怎么是我的错了?”

    杜氏一听阮知窈竟然又提起了碧珠,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冲过来,一巴掌就朝着阮知窈的脸上招呼,却被阮淮盛一把拦住。

    “你疯了,打出印子,回头让大哥看见,还不是我们倒霉!”

    “这小蹄子还敢说碧珠!她有没有当女儿的一点孝心!这么多年来,她吃香的喝辣的,放着我们过的什么日子!”

    杜氏越说越气,指着阮知窈就数落。

    “你瞧瞧她这一身,瞧着就不像是新的,可就这样出了门,人家也是点头哈腰。瞧瞧咱们,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阮淮盛一把推开杜氏,把她推到一边,“那你也不能现在打她!你明知道她等下要去威宁侯府!”

    “父亲母亲还有事儿么?若无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阮知窈觉得没趣,打不起来还有什么劲。

    “你这个白眼狼,家里让你闹的天翻地覆,你还能这么心安理得!”

    阮淮盛被她这个态度气的瞬间七窍生烟,手脚发痒。

    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气人了,莫非真的是很久没挨打,皮痒痒了!

    “我白眼狼?”阮知窈笑了,那笑容中尽是讥讽,“父亲,您忘了?咱们家原本在沧州郊县,大伯母要把我带京城教养的时候您说自己的亲女儿不舍得送这么远,让伯父伯母给您找在京城找个住的地方。”

    “到了京城,也是您说让伯父伯母给您找个营生。伯父本来说给您本钱,让您做个小生意,谁知您不愿意,非要涉足官场,又用我做了筹码,换了您现在祭酒的位置。”

    “这是你伯父给我的,你,你少信口雌黄!”阮淮盛被阮知窈说的老脸通红,却还想欺阮知窈年少无知,开始反咬一口。

    “父亲,七八岁的孩子已经记事儿了。”阮知窈淡淡的看了一眼阮淮盛,觉着这一时半会儿的走不了了,便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惹得杜氏顿时跳了起来。

    “大胆,你怎么敢坐下!”

    “我有什么不敢坐的,如今我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你们连个从五品都不是,在你家我有什么不敢?”

    阮知窈才不搭理杜氏,继续把头转向阮淮盛跟他掰扯。

    “这些您说我说错了,那这些年,您在京中各处打着威宁侯兄弟的名号欠下不少银两,惹得伯母给您还债总没错吧?那债条子还在伯母那里放着呢。当女儿的,被你拿来换了这么多东西,你到头来说我是白眼狼?”

    “难道说,得像父亲一样,吸着威宁侯府的血,直到把人家吸的干干净净才叫父慈子孝!父亲,我做不到!您没有礼义廉耻,我还有!”

    阮知窈话音一落,阮淮盛终于忍无可忍,高高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到了阮知窈的脸上。

    阮知窈的脸顿时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脑袋也“嗡”的一声晕了起来。

    强忍着耳朵里吱吱哇哇的耳鸣声,阮知窈半抬眼睛,瞧着阮淮盛说道,“父亲,您这点能耐可真比不上继母。”

    “你,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女!我,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阮淮盛彻底被激怒,左右四顾,寻找起了趁手的工具。

    阮知窈一点都不怕,见阮淮盛朝着放在供桌上的藤鞭走去,还能不紧不慢的朝着他继续开炮。

    “父亲别急啊,继母都没拿出杀手锏,您把我打死了可就没戏唱了。”

    阮淮盛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杜氏,“杀手锏?你还有什么手段?”

    “怎么,继母没跟您说?”

    阮知窈的脸上清晰的红痕开始肿胀,变得火辣辣起来。她却丝毫不管不顾,拿出誊抄过的碧珠口供丢到地上。

    “碧珠在镇国公府里勾、引我红杏出墙,这事儿难道不是继母为了以后继续拿捏我而做的安排?”

    阮淮盛忽然就熄了怒火,理了理袖口,瞧着杜氏说道,“真有这么回事?”

    “有!怎么样!哼!还不是你这个好女儿越来越不听话,我要不拿捏住她,等她成了一等功侯夫人,还会听你我的话?”杜氏瞥了一眼阮淮盛,也在心里瞧不起这个男人。

    从女儿身上搜刮来的好处他一次也没落下,又想在这里装好人。

    “阮知窈,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听话,这事儿我就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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