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昇兴更气了:“她当时为了那个沈司京死活不肯去空名谷修炼,还故意装自己没有灵根没有天赋!要不是后来清醒了,这天赋可就白白làng费了!” “爹你要说了,我当时脑子不清醒,我现在已经知错了。” 幸亏嫂子姑姑她们离开了,不然虞昭真想挖个地道逃走。 虞昇兴叹气:“你最好是已经放下了,这次沈司京安排你们住他家,你怎么又去了?” “我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根本就是还没放下。”虞昇兴气得眉毛发抖。 “爹……我喜欢了他十几年,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放下。”虞昭轻车熟路地红了眼。 尹双玉给了虞昇兴一记眼刀,吓得他立马软声道:“闺女别哭,爹不是怪你,是担心你一条路走到黑。你追了沈司京这么些年,但凡他对你有意,沈家早该来咱们家下聘礼了,可他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是啊,司京是个好孩子,娘也很喜欢他,但是这感情之事qiáng求不得。” 虞昭垂眸:“爹,娘,女儿心里清楚。” 在家里休息了半日,虞昭按捺不住去了聚仙台。 听闻她师弟昨天下午攻擂成功,已经在擂台上守了一个早上,虞昭忍不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牛,不愧是男主。 宋君书正把一个炼气大圆满的太清宗修士按在地上打,看到虞昭后冲她的放下呲牙一笑,也比了个大拇指。 看台上众人的目光顿时向虞昭投过来。 “看,是虞昭!她怎么看着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真的已经到了筑基中期,难道生死局还能帮人进阶?” “云毓死了哎,盖天宗和怀天宗本来就有仇,现在关系应该更差了吧。” “知慈尊者和知礼尊者看着像没事人一样,他们不会悄悄约架吧?” “你以为分神期尊者像你那么无聊?” 师父来了? 虞昭环视四周,看到钟生在朝自己招手,他师父知慈尊者坐在他们前方。 “哎哎哎,虞昭她朝知慈尊者走过去了!” “沈城主也在那儿,她不会对沈城主余情未了吧?” “昨日那个情况,谁余情未了还不一定呢。” “那叶滢滢?” “你何时见沈城主理过她?” “师父。” 知慈淡漠抬眸,嗯了一声:“可有受伤?” “无碍。” 她师父也是高冷的一批。 虞昭在知慈身旁坐下,瞥见不远处台子上的沈司京,和他身旁的叶滢滢。 她想起来了,沈司京和叶滢滢还纠缠不休呢。 传了这么久,他们怎么还不订亲? 不会是沈司京为了bī她死心故意雇人来骗她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虞昭拳头硬了。 思索间,看台上爆发出一声欢呼,虞昭向擂台看去,圆台中央一条火龙直冲云霄。 宋君书又赢了。 那名身着天蓝色道袍的盖天宗弟子正躺在地上,道袍上被烧掉了大半,几块布料松松垮垮的遮住腿间。 他喊道:“宋君书,你师姐杀我师姐,你又羞rǔ我,你们怀天宗欺人太甚!” 宋君书朝他做了个鬼脸:“你师姐是自戕,和我师姐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跳下擂台:“我累了,这擂主给你当了。” 加倍羞rǔ,那盖天宗弟子羞愤地几乎要哭出来。 有师父坐镇,宋君书可不管他,御剑飞到看台上来,站到虞昭面前:“师姐你来啦!伤好了没!” “已经没事了。” 怀天宗三十六人已经到齐,虞昭便和他们讲了云毓饮下化灵散一事。 知慈尊者罕见地皱起眉:“化灵散?难怪她会经脉具断。” 符瑛作为药修,也有所耳闻:“我还以为化灵散只存在于古籍记载,没想到真的有人做出来了。” “是你们知悲师叔所制,想必是她当年趁乱顺走的。”知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悲色。 当年那件事情之后,知礼与知义叛逃创立盖天宗,知耻被杀,知廉重伤,而这位知悲师叔却没有一点消息。 众人见知慈尊者愿意开口,都满目期待,可他只无奈地摇摇头:“她已云游四方。” 之后便再也不肯开口。 台下那盖天宗弟子已经被下一位攻擂者击败,比赛又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宋君书在虞昭身旁坐了半天,忽然一拍脑袋:“对了师姐,你昏迷的时候有人来找你,他说他叫秦理,是你的发小,有要事找你。” 秦理? 虞昭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早年在学堂的时候,这人帮她给沈司京传过纸条。 宋君书道:“他请你去青衣街糖水铺找他。” 作者有话说: 秦理:平平无奇的助攻小达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