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难得窘迫:“……我没想要。” “那你这是……”君颐反应过来,如果不是晨勃,那郑澜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可不是- jing -液…… 郑澜想起来床头还有软膏,赶忙拿过来抹在已经抽出的- rou -棍和- xue -口上,插进去,再抽出来抹一抹,如此反复,终于离开了销魂的温柔乡。 失去了充塞的小- xue -不安地翁张,几次收缩后,留下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圆洞。 “娘子,你的小嘴儿可合不上了!”郑澜假装惊讶,还凑近了瞧瞧。 “别看……”君颐想把身子藏进被窝里,却被郑澜扒住了屁股不让动。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太,太羞人了啊,真是要死了…… 郑澜欣赏着小- xue -风光,还奇怪他- she -进去那么多- jing -液,怎么一滴都没有流出来。难道这一晚双休,小妖精道行大增? 君颐自然是下不了床的,郑澜满脸餍足地帮二人打点沐浴和早饭。 喝完粥,君颐精神不济又睡下了,郑澜在院子里舒展筋骨,听到有人叫门,分辨出是王齐后,打开大门但是不让人进来,就在门口聊了起来。 “师傅好。”王齐还是那副不怕冷的模样,踢踏着不合脚的单鞋。 “嗯。”郑澜点点头,这小子终于知道点礼节了。 “昨天城里的事我都听说了,君颐大夫怎么样了?”王齐关切地想要进去,被郑澜高大的身躯挡住。 “他一切都好,现在在休息,不过,你知道他为何要去给那些人看病吗?”老百姓的谴责虽然过激,但是君颐的确做出了这些事,郑澜再护短也无法理直气壮。 王齐摇摇头,神情落寞:“我也不知道,我猜是不是那些恶人逼君颐大夫去的?他人那么好,这样做肯定是有苦衷的。” 郑澜回忆这几次君颐的举动,感觉没有人逼迫他,反而君颐每次都像是在等着被他们请过去一般,随着准备着东西…… “先不提这些,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郑澜问。 王齐拿出一沓写满歪歪斜斜的大字的纸:“这些,是带‘夜’音的罪犯名字。” 郑澜看看满是墨疙瘩的字:“找到教书先生了?” 王齐点点头:“付了一半的钱,剩下的一半赊的账。” 这种不求施舍于人的少年志气让郑澜难得对他露出些满意之色,心想怪不得见面知道行礼了,解下腰间钱袋,掏出五两银子给他:“先拿这些补些学费,差的日后再给你,家里钱都在你师娘手里,他管得太紧。”时刻想着不动声色地在王齐面前炫耀一番,非常心机! 郑澜在王齐的白眼中抖抖纸:“给我讲讲这些人的情况。” 王齐从一年前失踪的大盗,介绍到已经定了罪的大臣,各种门类,各地人士,查得十分用心。 郑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快速排除众多选项,最后只剩下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副将。那人名叫陈策,家中排行老二,因为贪赃枉法入狱,时间恰好在他“受伤”昏迷时左右,过了年就会被立即行刑。 军爷……将军……入狱时间……立即死刑…… 郑澜手中用力,将纸捻成粉末随风飘散:“查陈策,除此之外,与陈策相关的活人要查,死人也要查。君颐在做的事情,与咱们最终要查的这个人一定脱不了关系。” 一听与君颐有关,王齐立即来了劲头。 郑澜又指点着王齐学了一个时辰的拳法,估摸着君颐快醒了,将还想进门的人轰走了。 还没进屋他就听到了连声的呻吟,赶紧跑过去,只见君颐已经从床上跌了下来,蜷在地上抱紧腹部,疼得满头冷汗。 “郑澜……郑……”君颐一声接一声哼着,手指抓在地上将指甲都抠出了血。 郑澜抱着他半躺在床上,怎么弄也无法让他舒展开,温暖的大掌罩着君颐的肚子轻轻揉动:“是早上没洗干净吗?” 君颐摇摇头,闭紧眼浑身剧烈地颤抖,唇间泄出痛苦的呻吟。 “那是怎样?”郑澜搂紧了面色惨白的人却只能干坐,着看他这样,怕是得了什么急症:“哪里出了问题?你告诉我怎么办,我去煎药,我帮你。” 君颐还是微微摇头,毫无知觉地将郑澜捂着他小腹的手抓出一道道血痕。 “到底怎么办!”郑澜急红了眼,空有一身力气,却只能束手无策,觉得自己没用至极。 君颐将眼睛眯开一条缝:“……杜仲十钱……续断三钱……桑寄生八钱……”他觉得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办法”让郑澜去做,这个人马上就会狂躁地弄伤他自己,便胡乱说了几味药让郑澜去熬。 郑澜将人轻轻放到床榻内侧,盖好被子,摸摸他汗涔涔的额头柔声说:“等我,马上回来。” 他赶紧去药房抓药,却发现杜仲没有了,桑寄生也不够了,是君颐给冯府大夫人看病之后还没来得及补上。本来还要再问君颐,却发现人快疼昏过去,根本说不出话来,狂躁地捏扁了手里的称。 郑澜在药房里来回踱步,然后在衣摆上撕下一块白布蒙在脸上,牵出马飞奔下山,一骑绝尘,将马鞭抽得飞响。 寻到最近的药房,郑澜跑进去,几乎是揪着大夫的领子,让人立刻给他抓药。 大夫打量了蒙着面的人好几眼,忍住没问什么,一边称量,一边安慰连外袄都没顾得上穿的人:“安胎的话,光是这些药是不够的。我再给你开些,这种事情大意不得,弄不好会母子都……” 郑澜哪里听得进去他唠叨,他的君颐就是有名的大夫,一定知道怎么治好自己:“别废话,你只管快些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