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抢先开口:“交给我。”不待君颐质疑,拉着眼巴巴盯着君颐的少年出去。 “你来做什么?”郑澜低头睨着王齐。 “看病。”王齐答道。 郑澜打他头一下:“就这么和师傅说话?小小冻疮还要劳烦你师娘,娇气。” “师娘”二字踩到了王齐的痛处,他忿忿地看着郑澜:“你说的让我装作不认识你。我只是来看病。”娇气也罢,反正他就要见君颐大夫。 郑澜嗤笑:“那正好,我有任务交给你。识字吗?” 王齐摇头,神情带着几分沮丧。 郑澜思考后道;“过几日,给你点银两,自己找个便宜些的私塾先生,尽快识字。” 王齐点点头。 “你去帮我打听,前不久收监或者失踪的重刑犯、通缉犯,名字里带‘夜’这个音、又排行第二的人。” “怎么个排名第二?” “各种意义上的排名第二。” 王齐又问:“怎么打听?” 郑澜挑眉:“这还用我教你?”市井里摸爬滚打的小乞丐,怎么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王齐瞥了他一眼,应下了事情。 忙完的君颐叫二人进去,轻柔地执起王齐肿到两倍粗的手指清洁上药。郑澜在一旁不满地看着,王齐的脸越红,他的脸就越黑。 “君颐大夫……”王齐又恢复了那副乖乖的模样,指指郑澜:“这个人是谁?” 君颐一愣,对着王齐眨眨眼:“保密哦,不要告诉别人他在这里。” 君颐本意是防止王齐泄露了郑澜行踪,但听到王齐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就像是在掩饰二人的不正当关系,神情中竟还有点小炫耀! 王齐失望地哦了一声,看上去非常不走心,又被不放心的君颐拉住再三保证,整个人郁闷得不行,拿起药膏道谢后就走了。 二人都走后,郑澜一把抱起君颐,吻上他微张的唇,在君颐的配合下交换了一个甜腻- shi -热的吻。 “这几日有何安排?”郑澜圈着人问。 君颐回味着方才的亲吻:“去山上采药。” 郑澜眼神一亮:“一起去?” “当然。” 有郑澜帮忙采药,简直事半功倍。原本崎岖坎坷的山路也没有那么危险了,多一个人帮忙搜寻和运载,半日就赶上了君颐自己一整日的收获。 回程,郑澜将二人的药篓合在一起,都背在君颐肩上,然后蹲在他面前:“上来,我背你。” 君颐愣在原地:“……不用,我好好的为何要你背?”扛起两人份的药篓绕过郑澜就走。 郑澜不再废话,直接连人带篓地背上,大步往前走。 前一晚他没忍住将人吃了一次,虽然弄得不凶,今天君颐也努力表现出没事的样子,但他看着君颐略显别扭的走姿,还是有些心疼。 君颐确实有些不适,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此刻趴在郑澜健壮宽阔的背上,心下甜蜜,俯在他耳边讲以前采药的趣事…… 第二日两人还要继续采药,郑澜晚上便老实地没有折腾人。 这可让君颐发现了新世界,一连三天,天天采药,越采越精神。郑澜看着堆得满满的仓库,终于忍无可忍。 第四日,天气昏暗发- yin -,君颐仍旧带着郑澜上山,还没到目的地,寻了一处平地歇歇脚。 郑澜冲君颐勾勾手,把玩着一根刚刚顺路采到的草药,那株草药有拇指粗细,剥去外皮便是光滑的- jing -身,极为柔韧。 君颐高兴地凑过去:“何事?” 郑澜暗笑,将人牢牢抱在怀中,问:“这药有何用?” 君颐看了一眼:“清热解毒,活血行瘀……你…手干嘛呢……”君颐不好意思地抓住往自己裤子里钻的手,跟冰块似的,冻得他哆嗦。 郑澜自是不会因这点阻拦就放弃,一手解君颐的腰带,另一手捏着草药往后面摸去。 “别玩……”君颐瞻前不顾后,两只手根本不够用的。那只不老实的手顺着臀缝竟直往他那里钻! “不行……呜别进来……”君颐急得拽他胳膊:“不许进来…啊!你放什么进来了?” 郑澜低声笑着,嘴上骚扰着君颐的耳朵和脖子,这里舔舔,那里咬咬。 君颐看了看郑澜脚边零落的草药皮,又想到了往自己身体里钻的那东西,觉得色情得不行,再也不能直视这种药了。 “乖,吞一根给我看看……这东西软得很,怎么会进不去……别动,我塞给你看,绝对可以进去……”郑澜三指夹着药- jing -往小肉洞里面塞,滑溜溜的柱身给了他极大的帮助,顶进去一个头之后,再往里插就很容易了。指尖传来的高热让他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要试你自己试啊……”君颐有些崩溃。 还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君颐自暴自弃地弯着腰捂着脸,脖子也缩起来不给亲,整个人羞成了一个红团子,还是会呻吟的小团子。 冰凉又细长的物什不断深入,冻得后- xue -时不时就抽搐收缩。那东西遇到阻碍,就直直地往敏感的肠壁上戳,紧蹭着柔嫩的- xue -肉拐个弯,再继续往里面钻。 “不要往里面了……”君颐握住抱着他腰防止逃脱的小臂。 郑澜感受着手下的触感,回忆着夜夜笙歌时的火热销魂,羡慕起手中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呼吸越来越粗重。 君颐察觉到郑澜气息的变化,慌忙转身:“真的不能在外面做啊。”虽然不至于冻掉,但是冻伤也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