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捕

变态病娇诱捕清冷美人*变态病娇诱捕清冷美人成功后翻了车,追妻火葬场的故事。——林时予第一次见到陆以瑾,以为他是个乖巧小可怜。小可怜太黏人了,让林时予这朵高岭之花动了心。醉酒后表了白,于是顺理成章谈恋爱。直到后来,林时予才发现。那不是恋爱,是一场彻头...

第9章
    “我劝你现在就滚。”陆以瑾掀起眼皮看他,用平淡无波的语气说。

    明明是傍晚了,陆以瑾脸上却还有残留的倦意,他跟看垃圾一样看着宋君,眼神很凉,带着yīn郁。

    宋君初次遇见陆以瑾,是在一家美发工作室里。

    宋君中考完染了个头发,整个暑假都在外面瞎混,过了把当大哥的瘾。离高一开学还剩一个多礼拜,宋君被他妈赶出了家门,跟他说不把头发染黑就别回去了。

    他随便找了家理发店,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让店员帮他染头发。

    染头发的时候不方便玩手机,宋君无聊得要死,快把面前的镜子盯出个dòng来了。

    头发染到尾声,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头发很长,宋君一开始以为是个女生,等人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个男孩子。

    宋君的眼神止不住地往他身上飘。

    那个男孩懒懒地往前台走,一半头发在脑后绑成了一个小啾啾,剩下的头发零散地贴在脖颈上,快长到肩膀了。

    脸长得尤其招人,有一种神秘复杂的气质,很迷人。

    宋君想泡他。

    陆以瑾弄完头发,从工作室离开,没走多远,被人拦住了。

    宋君找了个借口,拙劣地和他搭讪。

    陆以瑾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跟上。”之后自顾自地走进了一段胡同。

    宋君欣喜若狂,忙不迭地跟在他身后。

    胡同的中段有一棵大榆树,陆以瑾在树底下站定,朝宋君勾了勾手。

    宋君大跨步上前,笑得一脸灿烂。

    陆以瑾也笑,把手伸到他背后,蓦地揪住他的头发,径直往树gān上撞。

    宋君耳朵嗡嗡地响,手扶在树边,半晌都没缓过来。

    陆以瑾凑到宋君耳边,说:“再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我挖了你眼睛。”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

    夏末午后,阳光一如既往地炽热,有蝉在树上撕心裂肺地喊,一声接着一声,听得人满心烦躁。

    陆以瑾松开手,宋君失了力,身体顺着树gān滑倒在地,在他意识丧失之前,看到陆以瑾脸上带着笑的残影。

    陆以瑾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谁知开学后,竟然在学校里看见了宋君。宋君在yīn沟里翻了船,不敢再打陆以瑾的主意,又咽不下那口气,总是明里暗里找他的茬,每次找茬又怕被报复,不敢做得太明显。

    这次宋君看陆以瑾一个人在食堂吃饭,被朋友一煽动,头脑发热地上来挑衅。

    陆以瑾把餐盘往前一推,一把揪住宋君的领子,用力拖着他的上半身往下压,宋君脚下一踉跄,被陆以瑾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陆以瑾警告他:“我只说一遍,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宋君的鼻子直直地磕到桌面上,又酸又痛的感觉直冲头顶,挥起手使劲挣扎。

    “不服?”陆以瑾余光里瞧见林时予还在对那人说话,他稍微松开对宋君的桎梏,另一只手指着面前的盘子,声音很轻地说:“往我脸上砸啊,废物。”

    宋君没反应。

    陆以瑾嗤笑了一声,彻底放开他,问他:“你连这都不敢?”眼里溢满了轻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宋君涨红了脸,不敢和陆以瑾对视,双手在发抖。

    食堂的座位几乎都坐满了,林时予坐的这一块儿虽然比较偏,然而并不清净,很多人拿着餐盘来来往往,座位一空立马有人替补上,声音特别嘈杂。

    林时予吃得很慢,何欢早就吃完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听何欢说起刚谈的女朋友,林时予咽下嘴里的饭,陈述:“我记得你上个月才和前女友分手。”

    何欢一笑,刚要应他,被食堂侧边角落猛然爆发的冲突声截住了话。

    追逐八卦是人类的本能,学习过于枯燥,任何风chuī草动都能让大家瞳孔放大,一瞬间进入侦探模式,更不用说如此刺激的斗殴了。

    那边的人越聚越多,何欢立即冲往第一战线,踮起脚,扒拉开围观群众的肩膀往里观望。

    林时予帮何欢把餐盘收拾好,没和他一起看热闹,拿着两个盘子朝餐具回收处走,经过他身边时说:“别看了,回去上晚自习。”

    何欢撤出来,挤得旁边的人歪了一下身子,那一刹那,林时予好巧不巧地看到了陆以瑾粘着菜叶的侧脸。

    何欢说:“走吧,有个男生被兜头盖脸地浇了一身饭菜,没什么好看的。”

    林时予皱起了眉,拨开人群往事故中心走。

    何欢觉得林时予不对劲,问:“你认识他?”

    林时予点头。

    何欢便吼了一嗓子:“都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该吃饭的吃饭去,吃完的回教室,别在这堵着了,待会儿老师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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