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修罗场搞纯爱

池礼来江沅读书的第一天,就莫名陷入了修罗场。   迎新的学长送他奶茶喝。学长肤色白,温柔又脆弱,说话轻声又动人。      池礼刚萌生出大城市的人很好相处的念头,结果转身室友却欺负他。   室友很暴躁,嘴也坏,家里有钱,拉着他去游艇宴会。   他这才知道,从前只在小说里读过的总裁,是什么样子。      直到……他们因为他天天吵架,互相殴打,变着花样献殷勤表白,非逼着他选一个。      池礼:选、选什么啊?   什么叫发疯修罗场啊,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他不懂那些。   也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他长得好,年纪小,清纯又懵懂,说两句话就垂眸害羞,多看他几眼他脖颈都粉了。   带着有点可爱的天真,最蛊惑人。   -   言扶陪着池礼,一起从小城市来到江沅。   他是池礼的竹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他性子闷,不爱说话。却总跟着池礼,清冽的目光久久跟随在他身上。      池礼托着下巴看他:“他们非让我选一个,是什么意思?选最好的朋友吗?可我最好的朋友是你呀!”   言扶在寝室里,用电热锅煮豚骨面给他吃。      “你说话呀,我不可以选你吗?”   言扶垂着头,连锅一起递给他。   “吃。”      池礼觉得,言扶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什么都好,什么都会,只是不会开口说话。

作家 简卷 分類 现代言情 | 25萬字 | 119章
第50章
  程薄霁以为多少可以留个印象,未来池礼想起来一瞬,就是蓦然心动。
  结果池礼选择体贴地遗忘。
  言扶一直在池礼身边旁观着,从始至终没吭声。
  他闷闷地仔细想想,更沉默了。
  半晌,直到他俩都快走到图书馆了,言扶才伸手,拽了拽池礼的衣角,吸引到池礼的注意之后,悄悄说。
  “你觉得他……好看吗?”言扶支支吾吾地,又补充,“我是说,你觉得他穿得好看吗?”
  “我感觉……诶,你在干嘛?”
  池礼说着说着,去看言扶,结果发现言扶在摸自己的脸。
  他见池礼注意到,急忙把手放下,垂着头。
  池礼把他的手拨开,认真地去瞧言扶的脸:“有虫子吗?还是有树毛毛?”
  言扶摇摇头。
  都没有。只是有点躁动和不安。
  池礼不明白程薄霁,可言扶却懂一些。
  这样的“一些”,他在池礼之前的“朋友”身上,见过无数次。
  只是,他不能说。当然,他也不想说。
  第20章 手机里的照片
  言扶的身上,有点文静的柔顺劲儿。
  沉闷,老实,不熟悉他的人总觉得他有点阴郁。
  即便熟悉他的人,也会在他的沉默里,静谧到发慌,快速地远离。
  更何况,他总是不肯给别人熟悉他的机会。他默默地来,静静地走,他想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第二天到了周末,池礼自然不会待在寝室里闷着。
  他穿了一件新的牛仔背带裤,晃悠着在盥洗池前刷牙。
  岁凛撞见他在洗漱的时候,揉着困倦的眼睛,看清楚池礼之后,张大了嘴。
  他很吃惊一样:“你这是什么衣服?这是什么穿搭啊?”
  显然,这不符合岁凛这么个富家小少爷的审美。
  “你多大了,十二岁还是十四岁?哪有这么大的人穿背带裤的啊?”
  池礼才不要被他管着呢。
  牛仔背带裤很潮的,好吧?穿起来带着随意和轻松,没有那么拘谨,很适合大学校园的。
  又不是所有人都要像岁凛一样,成套的小西装,做好的成衣,修身手工剪裁的衣服,穿搭有自己的风格和偏好,有衣服了还有搭配配饰,香水都得根据穿搭改变。
  池礼没那么讲究。
  他不怎么会挑衣服,要是真的让他选,黑白灰还好,起码不会出错。可但凡他想稍微创意一点,他就会穿得很恶心。
  所以算了。他果断丢下自己挑衣服的权利。干脆就是言扶给他买什么,他穿什么。
  言扶的审美很好的,买完衣服了,还会抠好图,做成搭配好图片给池礼发过来。
  什么衣服和什么裤子一起穿,按照季节天气给池礼分好了。
  言扶给他做了电子衣柜,池礼也给言扶做了暖暖。
  所以,岁凛说什么重要吗?池礼才不管。
  再说,池礼哪里多大的人了?他十八岁是很大的人了吗?
  背带裤怎么了?要是换谢温汀28岁的年纪穿背带裤,可能有点违和,不过违和的也是他总裁的身份而不是年纪嘛。
  28岁都不能算是多大的年纪,穿背带裤也不是很过分的事情,这种穿搭怎么就碍着你的眼睛了?
  池礼就不管。他就穿,他不仅穿起来,他还穿着出去呢。
  今天在西操场那边有社团招新活动,不仅有宣讲会,还有各种摆摊。配合填表调研的话,可以领小礼物。
  池礼觉得挺好玩的。
  这种社团招新他去过几次了,不过之前都没有碰上动物救助队的招新。
  听说这次学校的动物救助队会来招新,池礼就很感兴趣。
  救助队会带着学校里做过绝育被统一喂养收容的小猫学姐小狗学哥过来,那不是正好吗!
  不仅可以了解社团,还可以撸猫撸狗耶。
  池礼要去。
  他出门的时候,纯粹就是顺嘴问了岁凛一句:“你要不要一起来?”
  结果岁凛当真了。
  “你又是洗漱又是换衣服的时候我就等你叫我了。”他说起话来还是有点抱怨的。
  可人是有点傲娇的,走那两步是连跑带颠的,语气昂扬着,像是小学生要去春游了:“可你才叫我。”
  岁凛甚至都不回去换衣服什么的。他冲到门口,穿了鞋就要和他一起去。
  池礼看着他坐在那里换鞋,沉默了一下,摇摇头笑起来。
  岁凛高高兴兴换完鞋,去看他:“走吧,咱俩走!”
  池礼这个时候,慢了半拍地意识到,或许他接下去说的话,不是岁凛愿意听的。
  他是不是以为就他们两个出去?
  那怎么可能呢?
  池礼瞧着他眼睛泛起的微光,明明自己也不确定,可总觉得他在做什么有点残忍的事情。
  像是捏着小狗的耳朵,在它吃饭的时候,拽走它的饭盆。
  “言扶也去的。”
  小狗一下子就没那么高兴了:“他怎么也去啊?”
  池礼:“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们这种,不是叫竹马吗?”
  “我们竹马就是这样,我们一天见不到面,两个人都难受到要死掉嘞。”
  岁凛不想听这个。他不想叫池礼讲话了。
  说的这都是什么呀,没有一句是他喜欢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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