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雖然平時表現的很不靠譜。 但他實則是後來幾大聖人中最高傲,最恐怖的存在。 向來以足智多謀、心狠手辣著稱。 為人處事看似退居幕後,實則暗自操控一切、掌握全局。 因此,他很快總結出來。 能讓聖人如此尊敬,這個泥蛇的背景一定深厚。 傳聞他是氣運之子。 鴻鈞的表現,無異於印證了這點。 他不免也對秦昊暗暗上了心。 看來沒有跟他交惡是對的。 幸虧上次自己忍住了,沒有出手搶奪法寶。 否則的話,自己的氣運一定會降低。 而且他更加確信一點。 女媧突破大羅金仙,一定跟這條泥蛇有關。 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可不就是套出突破的方法。 雖然鴻鈞就在旁邊。 而且千年後就要傳授所有人大羅之道。 然而人就是這樣,見別人好了,自己難免產生心理落差。 如果他們等到千年後再突破。 豈不顯得他們的跟腳還不如女媧? 他們可是以盤古正宗自居。 盤古什麽跟腳氣運? 洪荒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存在。 他們的繼承人,就應該也偉大,超過所有人。 如今,他們就是被超過了。 這是元始最不能接受的一點。 想到這裡,元始乾咳了一聲,然後端起了酒杯。 “說起來,今日我們幾個是來祝賀女媧仙子的,一進門就說了許多題外話。在此,貧道元首(元始)祝賀女媧仙子成功突破。” 緊接著,鴻蒙(鴻鈞)、元初(老君)、元通(通天)都舉起了酒杯。 “對對對,最重要的事情都差點忘記了。” “恭喜女媧仙子。” “女媧仙子天資聰穎,如今境界突飛猛漲,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女媧既開心又激動道:“哪裡,哪裡,女媧僥幸罷了。” “女媧仙子太謙虛了,聖人的大羅之道都未傳下,你就提前突破,可見你的天賦跟鴻鈞聖人都差不了多少,這哪裡是僥幸呢?” 女媧一聽,更是臉紅無比。 “哪裡,哪裡,我怎能跟鴻鈞聖人相提並論?都說了是僥幸。” 元始一臉微笑的看了看元初,元通等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貧道也希望自己什麽時候也能僥幸一回呢!你們說對不對?” “對對對!元首道人所言極是。”元初哈哈笑道。 面對他們的恭維,女媧有些無所適從。 “感謝諸位的到來,我觀諸位都是氣運濃厚之輩,而且境界已臻太乙金仙巔峰,想來突破大羅金仙也是早晚的事情。” “只可惜,我們就差那麽一點點。”元初歎息道。 “對,實不相瞞,我們停留巔峰期也有些時間了,然而想盡了辦法,都無法突破。” 元初跟元首道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 鴻鈞跟秦昊都看出他倆話裡有話。 看似恭維,實則別有用心。 果然。 元首終於忍不住了。 “女媧仙子,我看大家相談甚歡,仙子不妨將自己突破的方式方法告訴我等,讓我們也提前突破一下可好?” 女媧一愣。 她本就不笨。 只因沉浸在鮮花跟掌聲中,所以沒有多想。 這下,終於明白這兩人的意圖。 她心裡不免有些氣悶。 好啊! 說了那麽多虛情假意的廢話,原來目的在這裡。 女媧也是有個性的人。 如果他們沒有這種蠅營狗苟的想法,她並不介意分享經驗。 甚至讓他們在悟道茶樹下打坐。 從一開始,女媧準備拿悟道茶葉招待他們,就能看出,女媧並不是自私的人。 然而面對他們的口是心非。 女媧不爽了。 憑什麽? 這我家小騰騰給我帶來的機緣。 我憑什麽分潤給你們? 難怪小騰騰一開始岔開我的話,說不喝茶,要喝酒。 很明顯,小騰騰一開始就看出你們幾個不是好東西。 想到這裡,女媧下意識看了秦昊一眼。 正好秦昊向她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女媧很快控制住情緒,臉上顯得古井無波。 “元首道友,元初道友,可能你們要失望了,我的經驗就是頓悟,並沒有特別的方法。” “沒有?” 元首跟元初面面相覷。 他倆明顯不相信女媧的話。 看到他們質疑的表情,女媧微微一笑。 “諸位不信?其實在之前,我什麽方法都嘗過,比如服用天材地寶,煉製丹藥,閉死關等等,效果都微乎其微。也是最近,突然心有所感,這才僥幸窺視到一絲天機,便成功晉級大羅金仙。” 元首不甘心。 想了想繼續道:“說句不好聽的,洪荒天賦跟仙子你差不多的比比皆是,比如鯤鵬,比如紅雲,比如冥河,比如太一帝俊,比如鎮元子,比如三清等等!” 女媧臉色也不好看,“元首道友,你想說什麽?” “他們都已經到了巔峰期,為什麽獨獨你突破了,他們就沒有突破呢?” “難道他們天賦比你差?” “恐怕不見得吧!所以,我敢篤定,仙子一定是得到了什麽逆天機緣。” “仙子怕是舍不得分享吧?” 面對著元首連珠炮般的質疑,女媧心態終於炸了。 “我為什麽要分享?” 這原本只是一句氣話,卻立即被元初、元首拿捏住。 “你們看,女媧自己也承認了,你就是不願分享經驗,你就是自私。” 元初道:“女媧仙子,同道中人,交流心得,本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犯不著藏私。因為聖人即將傳道,你不說,聖人也會說。你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皆大歡喜嘛!” “對嘛,你看人家鴻鈞聖人,別說大羅之道,連準聖之道,聖人之道都要無私的奉獻出來,原本我們以為你的心胸跟鴻鈞一樣,沒想到,嘖嘖嘖.” 面對著對方咄咄逼人的態度,女媧差點沒氣炸。 好啊! 我以禮待客,還拿出我珍藏佳釀,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這種人。 悔不當初,就該聽小騰騰的,不放你們這些陌生人進來。 哼,氣死了,氣死了。 女媧心裡生著悶氣,卻不好表現出來。 畢竟來的客人裡,還有兩位很客氣的。 不過,元首跟元初的行為,元通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