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送上門是個好辦法,但是他怎麽才能有機會進林家呢?” 陸晉顏其實對這個辦法還是比較讚同的,之前出於一些憐憫之心,所以才沒有提起來。 現在皇上都提了,他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但是為了他的安全起見,這個人還是打算和他一起過去。 他們就都通過招募,去林家應聘一些職位。 林思遠就是專門來面試他們的,沒想到一眼就看見了之前和之前發生衝突的那個小子。 “他居然也來了?” 林思遠想:之前他那麽狠,沒想到到現在還是落到了自己的手裡。 “那個人,我要了。” 那個人說的就是莫談,但是沒想到下人看差了,把梁思君看成了莫談,結果最後進了林家的竟然就只有梁思君一個人。 “怎麽回事?” “惹林思遠的不是我嗎?怎麽進了林家的,變成了皇上。”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大吃一驚,他們明明在面試中表現得都很不錯,沒想到最後竟然選了皇上。 那就意味著,進林家調查的事情,要皇上一個人去做了。 “皇上,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這件事情看上去是要你一個人去做了。” 陸晉顏仔細分析,也不知道這波到底發生了什麽。 幾個人在旅店裡商量好了,要是皇上在裡面出了什麽事情,就立刻發信號,這樣外面的人就可以及時去接應他。 “皇上,要是發生什麽危險,一定不要強行再調查,一定要出來。” “你們放心。” 梁思君對自己的武功還有自保能力還是很自信的。 第二天,到林家報到的時候,梁思君才知道,所謂的下人做得有多苦。 這林思遠怕是把他當牛馬在使,做飯要他去,劈柴讓他去, 洗碗讓他去,就連喂豬都讓他做。 梁思君第一天剛想休息一下喘口氣,沒想到,那個管事的就踢了他一腳:“幹嘛呢,在這偷懶呢,這偷懶可是沒有飯吃的。” 梁思君堂堂一個皇帝,哪能忍得到這些,直接就運動少量的真氣,給那個管事的來了一巴掌。 那管事的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平時都是他打下人,身份輪的到一個下人來打他,他氣不過,站起來就準備給他一巴掌,哪想到的梁思君敏捷地躲開了。 “你他媽!” 那管事的生氣了,抓起手邊的掃把就往他臉上打,沒想到竟然被梁思君硬生生折斷了。 “你,你,你。” 這個時候那個管事的才開始有點害怕,一個小小的下人,怎麽可能有這麽厲害的武功,這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你是誰?” 他把身體蜷縮在地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梁思君哪能告訴他自己的身份,惡狠狠地和他說:“以後不要來招惹我,該乾的時候都會乾。” 他現在只是一個下人,很難接近林思遠的身邊,而且他最近還想方設法折磨自己,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 如果能把這個管事的,給他收服了,那自己之後的路不就好走許多了。 梁思君想到這裡,就問:“你一天天的給我安排這麽多活乾,憑什麽?” “別的人,哪有乾這麽多的活?” 那管事的也是欲哭無淚,抱著頭向他求饒:“大人,您饒命啊,這些事情都是主子吩咐我做的,和我沒有關系了,我只是傳達他的意思罷了。” 主子讓他這麽做的,那就是林思遠的意思了,那他為什麽要折磨自己。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會不會之前面試的時候,他其實看上了就是莫談,但是那個傳話的認錯人了,最後才選了他。 但這也只是猜測而已,事情到底是怎麽樣他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替莫談來的,那他回去一定要克扣他五個月的俸祿。 “之後這些活都不許給我做,聽到了沒?” 那管事的連忙低聲下氣哀求,說:“是事實,這些事情我一定不交給大人做。” “知道怎麽對上面的人說嗎?” 那管事的也是個人精,立馬就說:“知道知道,這些活啊,那人都做完了。” “不過那些活你打算怎麽做?” 那款是個憨憨一笑,說:“那也只能分配給別的下人做了,我自己也做點,我自己也做點。” “知道就好。” 經過這一晚之後,那管事的不敢再為難了梁思君了,每天都給他分配一些輕松的活,那些又苦又累的活,就分配給別的下人做,有的時候做不完他也會自己做。 不過對上面,都是說,那些都是梁思君做的。 林思遠那邊也是很滿意,吃飯的時候,就和父母提起來:“爹,娘,給你們講個笑話,你們知道那天在旅店和我起衝突的那個人,居然來我們家應聘下人了。” “我每天都給他安排重活累活,看我做不死他。” 說完還哈哈大笑,表明這件事情確實很好笑。 自己討厭的人得到了報應,這當然會開心。 林父皺了皺眉頭:“你以後做事不要這麽顯露,差不多就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父親,你最近是怎麽了?” 林思遠最近明顯感覺自己的父親憂心忡忡,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父親,是不是那邊出了什麽事情?” 林父瞪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多問,等你坐到這個位置上來,自然就知道我的顧慮了。” 林父以前做事是從來都不顧慮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就是一直很小心謹慎,生怕漏出什麽馬腳。 “聽說朝廷派人來調查我們了,不知道是什麽人,最近,你們都收斂一點。” “具體是什麽人還不知道。” “就是有消息從朝廷傳出來。” 林家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梁思君正好聽了個牆角。 林家唯一在朝廷的人林三木已經死了,而且之前說要去調查林家的事情,也只有朝廷命官知道,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不過自己來調查的事情還沒有傳出去,只能說明,不是當天到場的人說的,因為他們不知道來調查的人都是什麽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