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無奈地笑了笑,也不再管佩劍男子。 “今日趕路許久,大夥兒落腳休息會兒吧。”她說道。 話音落下,車隊緩緩停了下來。 雲笑也下了馬,車夫和一群人也跟著雲笑屁股後面。 “講啊講啊,雲兄,你剛才的故事還沒講完呢!”馬夫屁顛屁顛地跟著雲笑,著急地催促道。 “是啊,雲兄你別停啊!”旁邊亦步亦趨跟著的一群人也起哄。 雲笑找了個大石頭坐了下來。 剛坐下,一堆人圍著他也坐了下來。 個個翹首以盼。 雲笑喝了口水,“好吧,繼續。然後呢……” 說著說著,女子也走了過來。 一見到女子過來,盤坐著的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小姐。” “都坐吧,我也是來聽故事的。”女子溫柔地說道,找了個乾淨一點的石頭坐下。 “雲公子,你繼續。” 雲笑點點頭,繼續開始講起來。 他說到激情澎湃處,眾人便熱血沸騰;說到千鈞一發處,眾人便惴惴不安如坐針氈;說到溫情處,眾人又面露微喜。 連帶著那女子,亦是跟著眾人七上八下,臉上表情不停變換。 一個故事講完,眾人心滿意足同時又意猶未盡。 “雲兄,再講一個吧。”車夫和眾人都一臉期待地看著雲笑。 雲笑喝了口水,擺擺手,“待會兒吧,我嗓子都快啞了。” 眾人見此,唉聲歎氣,也不好再讓雲笑講,便開始交頭接耳討論剛才的劇情和故事裡的人。 只有那女子,欣賞地看著雲笑,“看不出來雲公子年紀輕輕,竟能講出如此驚心動魄又大氣凜然的故事,真是深藏不露。” “這不算什麽,小姐過獎了。”雲笑謙虛道。 這些都是前世的耳熟能詳的神話故事罷了。 “我可不是過獎,我是真心佩服雲公子。能講出這樣的故事,想必也是胸有大墨之人。” 雲笑還想要謙虛,只聽那女子突然“哎”了一聲。 她似乎猛然想到了什麽。 “對了,公子如此有文采,想來肯定會作詩填詞吧?”女子看向雲笑,一臉期盼。 雲笑老實道,“念詩詞我會,作詩填詞不會。” 前世看過背過的詩詞不少,但讓他做麽,那就算了。 光琢磨個韻腳都要花功夫。 “雲公子謙虛了,既然能念詩詞,那定然是會作的。”女子溫柔道,“我有個閨友,愛詩成性,過段時間正好是她生辰。” “她家境很好,平日裡什麽都不缺,獨有詩詞,她求之若渴。” “所以我便想作一首詩給她,可是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味,又找不出哪裡不對味,公子可否幫我瞧瞧?” 見女子一臉希冀的樣子,雲笑也不好拒絕。 雖然作詩不行,但看詩還是勉強可以的。 畢竟前世從小學就被那些流傳千古的詩詞,多多少少也是受過熏陶的。 於是點了點頭,“行,你給我瞧瞧吧。” 見雲笑答應,女子很是開心。 她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個卷軸,打開遞到雲笑面前。 “公子請看。” 雲笑瞅了一眼,眉頭一皺。 這什麽玩意兒? 他捂著嘴咳了咳,掩飾住臉上的尷尬。 抬頭看向女子,“你自以為,如何?” 女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起來也不怕公子笑話,我本對詩詞就沒有什麽天賦,隨便作的罷了。也就是圖這份心意。” 雲笑沒說話,看著那詩一臉糾結。 想著要不要說實話,不過實話也有點打擊人的。 女子看著雲笑的臉色,知曉雲笑怕是看不上自己的詩了。 臉紅了,補救道,“雖然我不會作詩,但是我會看。畢竟閨友也收集了好些好詩詞。” “公子若是嫌棄,可能幫我作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