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咱們的努力是有成效的!”易忠海一臉興奮的道:“昨晚我就跟你說了,塞翁失馬,焉知福禍!” 昨晚他們算是跟傻柱徹底的撕破了臉皮,結果第二天早上,於莉就給他們送來了早餐。 這說明什麽,楊立民一點點的開始原諒他們了。 “這粥真好喝,你看裡邊還有肉塊!” “太奢侈了,大清早上的吃肉。” “你別說,立民這水平一點都不比傻柱差!” “太香了!” 兩口子吃的不亦樂乎,易忠海撐的直打飽嗝。 要是每天能這樣,做夢都能笑醒來。 易忠海在盤算著養老問題。 “也不知道立民會不會給咱們養老,要是他能給咱們養老的話,這輩子什麽都不用愁了!”易忠海一臉興奮的道。 一大媽也覺得自己老伴的話有道理。 … … 早上,不少人見到於莉給一大媽他們送吃的。 包括傻柱在內。 看到這一幕,傻柱氣的牙根直癢癢,心想楊立民鐵了心的要跟他作對。 “傻哥,其實楊哥他不是個壞人!”何雨水道:“當初楊哥只是想娶秦淮茹,這有什麽不對的!反觀賈老太太,惡意抹黑楊哥。” “別說了!”傻柱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最煩有人向著楊立民說話。 見狀,何雨水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何雨水知道,傻柱跟整個四合院的人為敵,易忠海昨晚沒找他麻煩就已經不錯了。 聾老太太知道,秦淮茹壓根就不喜歡傻柱。 何雨水也有自己的擔憂,畢竟傻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以後可就沒人管了。 就像昨晚,得虧有聾老太太出面,不然的話易忠海我就要報警了。 一旦警方介入,傻柱很可能要坐牢,甚至挨槍子兒。 要是自己哥哥有黑歷史,她這個直系親屬也會跟著受牽連。 這個年代,成分是非常重要的。 現在,不少人想跟楊立民打好關系,唯獨傻柱背道而馳。 就連秦淮茹和聾老太太都明白的道理,傻柱偏偏不聽。 “看來得讓秦淮茹出面!”何雨水打定主意,吃飽喝足後直接背著書包去上學。 她曉得,整個四合院也就秦淮茹能夠拿捏傻柱。 … … 閻貴埠得知於莉給易忠海送飯之後,整個人瞬間就有些不好了。 只見他坐在凳子上,唉聲歎氣的道:“易忠海這老家夥,真是會算計呀!” 看看易忠海家的早飯,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棒子面粥,實在是有些寒酸。 孰不知,這只是楊立民的無心之舉。 於莉孕吐非常嚴重,什麽都吃不下去,鍋裡剩了很多吃的。 至於那饅頭也是昨天晚上剩下的。 楊立民做了個順水人情,直接把這些吃的給易忠海端了過去。 吃過飯,楊立民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看著騎車的楊立民,劉海中羨慕嫉妒恨。 一輛自行車抵得上他兩個多月的工資,況且自行車票一票難求。 就算真有票,劉海中也不舍得買車,畢竟一大家子的開銷全都指著他一個人。 劉光齊前兩年去了外省,兩年沒有回家! 這兩年,劉海中也算是明白了過來,自己這大兒子壓根就指不上,人家出去就沒想著回來。 至於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倆小子可就慘了,平時沒少挨他老子的打。 前兩天,劉光福被劉海中追得滿月的亂跑。 劉海中覺得孩子越打越孝順,可偏偏對自己的大兒子格外的好。 現在他做的絕,等老了三個兒子沒一個管他的。 可惜劉海中根本想不明白。 “呸,狗日的玩意兒,摔死你個兔崽子!”劉海中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的咒罵道:“騎車,我看你老婆被人騎!” 本來,楊立民不想理他,結果劉海中上趕著找倒霉。 呵呵… … 楊立民冷冷一笑,悄悄的從系統裡拿出一張詛咒符。 一縷藍光悄無聲息的轉入了劉海中的體內,頓時,劉海中感覺自己胃脹氣,並且不停的打嗝。 一個接著一個,嘴裡迸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這時,他周圍的人聞到了一股屁味兒。 “劉海重,你吃了什麽,怎麽氣往上走啊?” “真臭,跟吃了屎似的!” “嘔,快離我遠點!” … … 眾人像躲瘟神一樣的躲著易忠海,一臉的嫌棄。 劉海中也有點受不了這個味道,快步跑出了四合院。 可偏偏這時,傻柱想要走上去嘲諷一般。 可剛一進前,易忠海一個飽嗝噴在了傻柱的臉上。 嘔! 傻柱一個沒忍住,直接把早飯吐了出來。 這股味道,比屎還難聞! “二大爺,你這是死在胃裡發酵了吧!”傻柱道:“太臭了!” “滾!” 劉海中氣得不輕,繼續加快腳步。 殊不知,好戲還在後頭! 劉海中一說話就要打嗝,不少人被他熏的臉都黑了。 尤其是離他近的幾個工人,想死的心都有。 車間主任實在是受不了,硬是讓他去醫務室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查了半天,什麽病都沒查到,醫生被熏吐了。 無奈,他只能去大醫院查查是怎麽回事,看看是不是腸胃出了問題。 “我勒個親娘,劉海中打的嗝比放屁還臭!” “誰說不是呢,嗆的我眼淚直流,跟他說話好像對著糞桶自言自語。” “媽的,跟他說完話,中午我都不想吃飯了!” … … 眾人一陣抱怨,這下擱誰誰也受不了。 這一下,劉海中成了軋鋼廠的小紅人,不少人說劉海中上下長反了。 一號車間,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易忠海心情大爽。 經過昨天的事情,劉海中和易忠海算是徹底的鬧掰了。 … … 劉海中坐著公交車去醫院。 路上沒忍住打了兩個嗝,直接把鄰座的女乘客給熏吐了。 周圍的幾個人被惡心的夠嗆,還沒到站紛紛下車。 到站後,劉海中迫不及待的下車奔往醫院。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吃了什麽不乾淨的東西,可除了窩窩頭和棒子面粥,什麽也沒有我! 難道是得了什麽絕症? 想到這些,劉海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