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賈張氏坐在門口砍柴火。 看見了楊立民提著一桶魚回來,當時瞪大眼睛,心想著這玩意兒肯定來路不正。 當下,賈張氏放下斧頭朝著劉海中家走去。 沒過多久,劉海中帶著自己的老伴,以及賈張氏,秦淮茹等人全部來了,包括後院的聾老太太也在其中。 一大群人堵在家門口,楊立民當時就皺起了眉頭。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幫人肯定沒憋好屁。 看著一個個的架勢,楊立民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楊立民,你這桶魚肯定來路不正,你趕緊老實交代!”賈張氏直接一個大帽子扣在了楊立民頭上。 嘴上說的來路不正,可心中卻想著據為己有。 秦淮茹也想著怎麽把這桶魚搞到自己家裡。 “呦呵,什麽時候釣到的魚也成了來路不正?”楊立民冷眼的看著幾人,道。 “釣魚,一個鍾頭你能掉這麽多?你蒙誰呢!”劉海中撇了撇嘴,他自然不相信楊立民的話。 “愛信不信,關我什麽事!”楊立民翻了翻白眼,道:“剛才我跟三大爺一塊釣的魚,不信你可以問他去。或者你們可以去公安局,都隨你們!” 這幫無恥之徒,又想以多欺少。 “呵呵,肯定是你私下給了閻埠貴不少好處!”賈張氏道。 “是啊,一個小時釣這麽多魚,擱誰誰也不會相信!”易忠海狠狠的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絕不能姑息,我要召開全院大會,希望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一大爺,念在他是個初犯,如果他能把魚分給咱們,也算是改過自新,這件事情就算了吧!”賈張氏擱這唱起了紅臉。 “全院大會,我讓你們去報公安!”楊立民道:“誰不去誰孫子。” 你… 聽到這話,眾人被懟的是啞口無言。 很顯然這筐子魚來路很正,不然楊立民也不敢這麽囂張。可要說一個小時釣這麽多魚,鬼都不信!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劉海中繼續威脅道。 易忠海希望召開全院大會,這樣的話這筐魚能留在四合院處理! 就算閻埠貴做證又能怎樣,就像賈張氏所說,萬一楊立民收買了閻埠貴怎麽辦? 一看楊立民拒不配合,劉海中直接去找保衛科的人。 一聽有人投機倒把,保衛科頓時重視了起來,直接派人前來四合院調查此事。 楊立民正在家裡吃飯,保衛科的人闖了進來。 對於對方的調查,楊立民很是配合。 經過一番調查之後,楊立民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況且不止閻埠貴一個人能夠證明此事! …… 得知事情真相,聾老太太坐在床邊唉聲歎氣。 本來她還想和楊立民緩和一下關系,誰成想矛盾越來越大。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奶奶,那魚好吃,吃魚,吃魚!”棒梗急得直跺腳,哈喇子不斷的往外淌。 賈張氏瞪了一眼秦淮茹,道:“愣著幹嘛,還不給孩子要兩條?” “要去你去,我不去!”這回秦淮茹堅決的搖了搖頭,道:“我沒那個臉。” 笑話,就算她秦淮茹臉皮再厚也乾不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今兒個傻柱沒帶飯,這一大家子只能啃窩窩頭。 與此同時! 閻埠貴正和楊立民坐那聊天。 要知道,剛才閻埠貴極力證明楊立民的清白。 現在他可算是看出來了,寧可得罪賈張氏也不能得罪楊立民。 …… 吃過飯後,楊立民坐在門口處理這些釣來的魚。 這麽多魚一下子肯定吃不完,這個年代又沒有冰箱,只能把魚淹起來,慢慢吃。 而閻埠貴拎著一條魚樂呵呵地回到了家裡。 臨走的時候,楊立民送了他一條半大不小的魚,算是答謝了今天幫自己說話的事情。 這一下子,一大家子總能熱熱乎乎的吃頓飽飯。 一人一個大白饅頭外加兩個窩窩頭,幾個孩子撐的直翻白眼。 “爸,你說的沒錯,我們必須和楊立民搞好關系!”閻解曠一臉認真的道:“賈張氏那老東西吃人不吐骨頭,要不是她 咱們也不至於跟楊立民鬧得這麽僵。” “誰說不是呢,這二年賈張氏好像個吸血鬼,隻進不出!”三大媽點了點頭,道:“你看她那個病兒子,我看是沒幾天活頭了!” “哎,搞好關系是不可能的!”閻埠貴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都怪當年咱們把事兒做得太絕,現在能這樣就已經不錯了!” “是啊,怪咱們糊塗!”三大媽道。 “看來以後也得和楊立民多走動走動。”閻解曠道:“只要不太差就行!不過這二大爺算是跟楊立民徹底的結了梁子。” “誰說不是呢,說的讓他少管閑事,他不聽!” ……… 這會兒,劉海中正坐在家裡喝悶酒。 一番調查,楊立民那魚的的確確是人家自己調來的,並非投機倒把,這就讓他有點下不來台面。 別說是楊立民,就算保衛科那邊的人也對他心生怪怨。 想到這些,劉海中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樣。 “你說這小子怎麽釣了這麽多魚!“二大媽道:“那水塘你也去過,一下午沒釣上一條魚,你說這邪門不邪門。” “會不會跟餌料有關系?” 嗯? 一聽這話,劉海中當時心頭一喜,笑呵呵的道:“你還別說,真有這可能!” 要是能掌握餌料配方,發家致富指日可待! 同時,其他人也在揣摩楊立民到底用了什麽辦法 ,一下子釣了這麽多魚。 賈家! 秦淮茹正在幫賈東旭擦身子,可能海中不停的想著釣魚的事情。 要是自己也能掌握技巧,以後必定吃喝不愁。 說不定楊立民把秘密告訴了閻埠貴。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告訴閻埠貴有啥用,以閻埠貴那摳門的性格,肯定不會把秘密透露給自己。 “該死,該死!”賈張氏坐在凳子上罵罵咧咧的道:“釣了那麽多魚,也不怕撐死!” “咱們家這麽困難,全給咱們又能怎樣!” “該死,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