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媒婆一看有戲,趕緊笑呵呵的道:“都別傻愣愣的在這站著了,大冬天的飯菜都涼了。 有魚又有肉,劉媒婆看著直流口水。 劉媒婆之所以這麽上心,最主要的是楊立民都很大氣,雞鴨魚肉必不可少。 二人要是成功,她能拿不少的好處費。 隨後,楊立民把二人請進來,三人圍著桌子吃飯。 …… 吃過飯,一大媽陪著老太太在院裡乘涼,靠著劉媒婆帶著於莉從楊家出來。 臨走的時候,劉媒婆順走了半條鯉魚。 “哎呦,你看這小姑娘長得多標致!”聾老太太眼瞅著於莉,道。 “別想了,人家有對象了!”一大媽看了一眼楊立民的家,酸溜溜的道:“也不知道這小子走了什麽狗屎運,五級焊工!” 聾老太太最在意的就是他那個傻孫子的婚姻大事,老大不小的連個媳婦兒都沒有。 聾老太太四處托人給傻柱說媳婦。 靠著緊閉的房門,聾老太太心中不免有些難過。 她最後悔的就是向著賈張氏詆毀楊立民。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賈家根壞了! 仔細想想,楊立民做的沒有一點不妥,只是 被賈張氏惡意抹黑。 “冤家易解不易結!” 聾老太太無奈的歎了口氣。 半夜的時候,楊立民被一泡尿憋醒,剛從公廁裡出來,中院牆角下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那。 好奇心害死貓,楊立民也不例外。 他瞄著腰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只見易忠海和秦淮茹擱那站著,秦淮茹手裡抓著二斤棒子面。 由於怕驚擾到二人,楊立民躲得比較遠,聽不清他們的對話! 乖乖! 看到這一幕,楊立民隻感覺賈家房子冒綠光。 他一直覺得易忠海就是個偽君子,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怪不得隔三差五的送糧食,合著這兒還有張嘴等著生吃呢。 一番嘀咕之後,秦淮茹好像答應了什麽,跟著易忠海去了前院,二人一前一後直接進了柴房。 “ 嗨,媽了個巴子的!”楊立民暗罵了一句,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 進門之後,易忠海刻意把門反鎖上,至於兩個人嘀咕什麽楊立民壓根聽不清楚。 呵呵…… 突然,楊立民連連壞笑,直接從窗台拿過鎖把門反鎖了起來。 …… “一大爺,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秦淮茹道:“要不是您,我們家都快揭不開鍋了。” “沒什麽,快回去吧,不然被你婆婆發現就不好了!”易忠海笑著道。 剛想推門而出,卻發現門被人反鎖了起來。 不好! 瞬間,易忠海後背發涼。 一旁的秦淮茹理了理衣服,道:“一大爺,發生什麽事了?” “有人把門從外邊給鎖住了!”說話的時候,易忠海額頭直冒冷汗。 “啥?這一下,秦淮茹也慌了。 柴房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窗戶,當初易忠海怕有人偷東西,直接從外邊給封死了,現在門窗都出不去,這要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三更半夜跑到柴房,就是渾身是嘴他也說不清楚啊。 要是用力破開門,鐵定會被周圍的鄰居發現。 “快來人啊,易忠海在柴房偷人!” 忽然,門外傳來了許大茂的聲音。 “這個畜生!” 易忠海氣得渾身發抖。 在二人看來,肯定是許大茂在外邊使壞,故意把柴房門反鎖。 夜深人靜,不少人被許大茂這麽一嗓子驚醒。 “別睡了別睡了,快去看看,一大爺在柴房偷人呢!” “怎麽回事?” “別問了,快穿衣服…” …… 眾人慌忙地披著衣服朝屋外跑去。 沒過多久,一大媽等人全都跑了出來。 “奶奶快看,一大爺家的柴房門被鎖了!”棒梗大吼大叫道:“看來一大爺正在裡邊搞破鞋呢!” 看得出來,棒梗一臉的幸災樂禍,聽說等下可有好戲看了! “看個屁,你媽呢?”賈張氏四下張望,遲遲不見秦淮茹的影子,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傻柱率先走上前,扣了兩下門道:“一大爺?” 片刻,柴房傳來了易忠海無奈的聲音,道:“我,我在呢!” 現如今,易忠海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易忠海面目猙獰的盯著一旁的斧頭,恨不得出去劈了許大茂。 “我勒個乖乖,一大爺真擱這偷人呢?”劉海中大呼小叫道。 他窺視一大爺的位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一旦易忠海身敗名裂,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當上院裡的一大爺。 “秦淮茹,你給我出來!”賈張氏罵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賈老太,你別冤枉我秦姐,她指定不是那樣的人!”何雨柱有些不高興的反駁道。 秦淮茹在他眼中那就是女生,容不得別人詆毀。 “滾你媽蛋,你小子懂個球啊!”賈張氏一把推開傻柱,罵罵咧咧的道:“我早就說易忠海這個老東西圖謀不軌,敢對我賈家人下手。” “哎,賈張氏,你說話得負責任啊!”一大媽有些生氣的道。 而賈東旭連滾帶爬的從後院爬到了前院。 剛才睡醒一看,發現自己老婆不在旁邊,這會兒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先別管那麽多,把門開開了再說!” “許大茂,我要沒聽錯的話剛才是你喊的,鑰匙呢?”傻柱問道。 “鑰匙?我哪知道!”許大茂搖了搖頭,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可別誣陷我啊!” 看著許大茂死皮賴臉的樣子就來氣,傻柱擼胳膊挽袖子想動手打人。 “給我把鎖砸了!”賈東旭趴在地上大聲的嘶吼道:“快呀,快!” 自己老婆被關在柴房,想必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平靜。 賈東旭本就有些變態,成天躺在家裡胡思亂想,現在親眼看見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在柴房,總算是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一聽這話,眾人三下五除二的把門上的鎖砸開。 門一開,二人就那麽直挺挺的站在那。 咳咳… 易忠海乾咳了兩聲,道:“我就是要淮茹過來拿點棒子面,你們可千萬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