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原來是這個意思? 熒小姐點擊大門後,發現自己回到了白露星殿。 此時弗伽洛不在,派蒙也不知所蹤。 拿出一個以前夏日節得到的通訊工具,打開後。 “嘟…嘟嘟.嘟嘟可……” “咦?這這東西怎響了?嗝~~賣唱的,你的東西怎麽在亂響啊!嗝!” “是,是旅.旅行者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明明看著旅行者走的,怎麽可能是她呢?嗝~~” “那,那就別管啦,繼續乾杯~!” 嘭嘭嘭。 對面傳來了機器被扔在地上彈跳的聲音。 “這派蒙一天不看著四處廝混啊。”熒小姐喃喃道。 打開傳送點,目的地:蒙德。 一陣閃光,圓柱形的漂浮物中出現了一位少女的身影。 剛一落地,身影便快速地竄向天使的饋贈,裡面只有一位黑發的騎士團代理團長副手——凱亞,和正在擦拭酒杯的查爾斯。 凱亞正端著一杯白葡萄酒,眼神渾濁地盯著酒杯。 突然,酒館大門打開,如風般匆忙的身影跑了進來。 “嗨,旅行者。” “凱亞!你不是在坎瑞亞嗎?”熒小姐看清楚打招呼的人,瞬間警戒起來。 “此事一時間難以解釋,來喝一杯酒吧?” “不用了,我是來找派蒙的,既然她不在這裡,那我走了。” 熒小姐剛踏出酒館大門,後面便響起了凱亞的聲音。 “旅行者,在坎瑞亞發生的事,我很抱歉。” 他站了起來,微微躬身道。 深邃的冰藍色眼睛裡充滿了痛苦。 熒小姐握緊了手裡的劍。 “你背叛的人不是我,也不需要向我道歉。” 旅行者輕聲道。 隨後腳步匆忙,離開了這裡。 只剩下他落寞地品嘗著手裡面的這杯白葡萄酒。 “做錯了抉擇並不可怕,因為那就意味著你的人生排除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此時回頭也並不遲,我相信迪盧克姥爺和騎士團的大家都會原諒你的。”查爾斯說道。 “幫我加上蒲公英酒吧。”凱亞舉著酒杯說道。 “.” 穿過幾個街道,熒小姐終於來到了貓尾酒館,還沒進門就已經聽到派蒙喝大了裝可伶的聲音:“賣唱的,最近旅行者都不在我身邊,我寂寞死了,喝酒時候記得找我啊,我要用酒解愁!” “對!何以解憂,唯有這酒!沒問題,少少不了你的酒!” 巴巴托斯舉起酒杯,似是在敬虛空中的某人,然後猛灌進口裡,隨即醉倒在桌子上。 派蒙也飛得歪歪倒倒,但嘴裡不忘得意道:“嘿嘿,這樣派蒙的長期酒票就到手了。” 一想到以後喝完酒後,大聲對著酒保說,我喝的酒都記巴巴托斯的帳上,派蒙就壞壞的勾起了嘴角。 而且,她的長期飯票已經在香菱那裡獲得了,沒有什麽事是哭一頓解決不了,如果有,那就哭兩頓! “哎呀,沒有旅行者的生活真是快活呀。” 越想越覺得自己英明,派蒙仰躺在空中,翹起二郎腿飄呀飄,飄呀飄,不小心撞中了某人,讓她在空中翻了個圈。 迷糊的眼神看到自己的撞的人時,酒醒了大半。 她瞪大了眼睛,驚訝道:“旅行者!你怎麽在這裡?!” “額我剛剛都是喝酒喝糊塗了,說的胡話。”她訕訕道。 “我因為太記掛派蒙了,從那個世界趕了回來,沒想到你是樂在其中,早知道不回來了。”旅行者假裝生氣道。 “嘿嘿.嗚嗚,這些都是假的!他們擔心我,我只是強行裝瀟灑給他們看的!你都不知道在沒人的角落時,派蒙哭的多麽淒慘!旅行者!我好擔心你啊!” 一道白光閃過。 李吉祥感覺自己就好像瞎了一樣,鼠標摸不著,鍵盤也摸不著。 “我就是吃了閃光彈也不會摸不到東西呀?這是哪裡?”他急的頭冒冷汗,卻也不敢四處亂動。 休息了好一會,感覺自己開始恢復了,有了一點知覺。 好像自己是躺在床上。 不是在網吧啊! 李吉祥瞬間挺起身體,睜開眼睛。 視野裡的白芒漸漸消失。 “這是.不會是穿越了吧?”李吉祥驚叫道,隨後起床,發現自己又變成了夢裡的豆丁身材。 “臥槽!我變成了草神,而且還不是在做夢!” 她急忙忙地掐了一下大腿,結果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種建築風格好像在原神3.0pv宣傳裡看到過啊!我去,不會穿進了原神裡面吧,這裡是草神的淨善宮?” 李吉祥摸索著走近陽台,下面是穿著奇怪服飾的學生,他們正常地交談著,正常地行走著。 現在仔細想起來,那個熒小姐的樣貌,怎麽感覺和原神裡的旅行者差不多,而且對智能手機的稱呼也怪怪的。 “不會吧。”李吉祥不由自主的喃喃道。 “你回來了?” 門口處出現了一個和草神身高差不多,甚至樣貌都一模一樣的人。 你也是草神? 也好。 我也是草神。 “咱倆誰才是假的?” “原來如此,你不是她。”她歎了一口氣,翠綠色的眼瞳閉上,說道:“我們都是假的。” 說完後,隨即身體開始變大,變成了夢裡面的白發禦姐。 她歎了口氣:“她何必做成這樣,管理了500年的知識,如今卻為了渺茫的希望犧牲自己。” “誰?” 白發的禦姐瞬間操控龐大的藤蔓席卷而來,草神的羽毛球服一下子被撕的粉碎,光潔的身體裸露在外。 李吉祥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現在最先要做的就是如同一個女孩子一樣蹲下身體,保護自己。 臉色紅得像是100度水裡的暢泳的蝦。 “即便是做這樣過分的事情也不願意回來嗎?還是回不來?” 隨後扭動的藤蔓再次洶湧而來。 “噫!”李吉祥想立刻起身逃跑,但又沒有衣服遮掩,搞得她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遲疑間,藤蔓已至。 嬌小的李吉祥一下子就被卷成一個藤蔓球。 隨後,藤蔓消失。 一件羽毛球服再次完好地穿戴在身上。 “你我.” “看來她已經下了決心了。” “.誰?” “與你無關。倒是你,你是如何從地星過來的?”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