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芳菲

距离本书限时免费还有:     闵芳菲的最大愿望:嫁个寻寻常常的百姓家,衣食无忧,夫君上进,子孙满堂。     可现实偏偏不尽人意。     她的这个夫君......未免也太上进了吧?     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成了宰辅夫人?     一品诰命!     天雷滚滚,这叫她怎么去面对一直居高临下的嫡出长姐?怎么去面对喜好“施恩”的贵女表妹?     这叫她怎么在闵家的社交圈混?     还好还好,嫁的相公体贴又护短,所有狐狸精,所有妖魔鬼怪,统统退散......     *******     庶女嫁寒门,娇女配少年。步步高升夫唱妇随,羡煞一干极品亲戚!     *******     小荷开新文了,谢谢老读者的长久支持,也感谢新读者的大力支持!每日八点准时更新,加更另行通知。     完结作品《红楼夜话》、《红楼多娇》、《御朱门》、《金科玉律》

第五十章、启程回府,香糕入怀
  (求點擊,求推薦,求好評!晚上六點加更!)  第二日用過早飯,閔雲海來和芳菲商量回城的時辰。芳菲瞧著滿院子的行李,苦笑道:“出來的時候,太太連大毛的衣裳都一並叫帶著,本以為要住上一年半載。現在忽然要收拾,怎麽也要小半天。”
  閔雲海環視一圈:“老太太怕容不得咱們慢慢走。”
  芳菲頷首:“那就先帶重要的東西,余下這些還請二哥留下兩個可靠的長隨,幫著運返。”
  張莊頭夫妻倆從天不亮就守在院門外,剛剛又涎著臉溜進來,眼下聞聽此說,夫妻倆忙道:“四姑娘隻管放心,我們一定親自護送,必定不叫姑娘的東西破損一點兒。”
  站在芳菲身後的靖童還想出言諷刺兩句,卻被芳菲率先察覺,她用手輕擋了靖童一下,笑著與張莊頭夫妻說道:“這樣也好,免得小廝們毛毛躁躁,我心裡也不踏實。”
  張莊頭夫妻心下驟喜,隻當四姑娘是原諒了她們,忙跑去吆喝人抬箱籠,牽車馬。
  莊子上下頓時忙碌起來,兩個灶上廚娘不敢湊前,隻好涎著臉求雙兒幫忙獻東西,各色點心,乾果,鮮果......足足包了兩大包。
  雙兒直接將包袱交給了文鳶,文鳶瞧著冷笑了幾眼,轉手就都散給了外院乾活兒的小廝們打牙祭,絲毫不給面子。
  兩個廚娘聽說後,只是敢怒不敢言。
  幾近晌午十分,車馬才有準備妥當。和來莊子的時候不同,回城這一路上,丫鬟、婆子們都忍不住歡喜,笑聲不時從車馬中傳出。
  芳菲和文鳶獨坐在一駕車中,肉團子趴在芳菲膝上,滿足愜意的小模樣逗樂了正坐在對面算帳的文鳶。
  “姑娘瞧這小東西,整日不是吃喝就是玩樂,還偏要累著姑娘替它扇扇子。”
  芳菲手裡把著的正是前兩天才繡好的團扇。金線恰到好處的勾勒菊花舒展葉瓣,輕吐嬌蕊的媚態。扇面右側留白處卻是一首小令:
  雲閑晚溜琅琅,泛爐香。一段斜川松菊瘦而芳。
  人如鵠,琴如玉,月如霜。一曲清商人物兩相忘。
  短短數十個字,和扇面上的菊花相得益彰,且每每搖動扇柄,都有暗暗的菊香傳來。
  芳菲低頭覷著懷中的肉團子,抿嘴笑道:“人也好,動物也罷,有些就是天生的命好,自己無需煩一丁點心,自有願意替她操勞。就好比肉團子,在城裡,亦或是鄉下,於它而言又有什麽區別呢?它自活的舒心愜意。相比而言,咱們反而遜色許多。”
  文鳶忙放下手裡的帳冊,勸道:“姑娘千萬別這樣想,你曾說過,事若求全何所樂,人非有品不能閑。姑娘事事求完美,反而沒了樂趣。這過日子和戲文裡,書本上終究有差別,不能一味強求。我常想,姑娘是有菩薩保佑的,總能逢凶化吉。好比這次,老爺明明預備丟咱們在莊子上三年五載,可轉念不到半年功夫,姑娘可不就風風光光的回去了?”
  芳菲忍不住笑罵:“數你這張嘴巴甜,咱們哪裡是風風光光回城?分明就是被押送回去的。要叫外人聽見,指不定怎麽在背後嘲笑咱們主仆厚臉皮呢!”
  文鳶嘻嘻哈哈,並不以為意:“誰敢笑話姑娘,我頭一個和她拚命。”文鳶瞧著芳菲漸漸開懷,不禁道:“我盼著姑娘日日都這樣開心才好。只是......府裡還有許多小人,恐怕不肯叫姑娘舒心。咱們在明,她們在暗,姑娘可得提防。”
  對於文鳶口中的“她們”是誰,
芳菲心知肚明。然而眼下,府裡幾位姑娘要提防的,可不該是她這個籍籍無名小輩,該換成了老太太的掌上明珠,周家表姐才對。  周粟喬年幼體弱,不堪車馬勞頓,過去也未曾來過富春。即便這樣,老太太每年也要大車小車的往揚州送東西。大太太倒不曾說過什麽,就是二太太有些眼紅。
  如今人到了跟前,又是一進門就牽連了閔雲澤被關,府裡注定少不了閑言閑語。
  芳菲道:“給府裡太太和姑娘們的禮都打點好了?”
  “姑娘放心,我和紫英親手裝的匣子。”
  “粟喬表姐是新來的嬌客,比別人多一成,到時候你親送去。”住在莊子上這些日子,芳菲和幾個丫鬟就地取材,研究出許多款新水粉。芳菲撿那顏色好的,氣味香氛的裝在匣子中,預備回府送禮。
  她低頭看了看文鳶手中的帳冊,出府花銷遠比在府裡多三四倍不止。
  當初四面扇子掏空了自己大半積蓄,臨出府前,大太太悄悄塞給自己一包二十兩的碎銀子,如今也沒剩多少。
  那天豪爽一擲千金,芳菲不僅是試探張莊頭夫妻倆的底線,更是逼迫自己下破釜沉舟的決心。
  沒有退路,才能激發人的潛能,才能絕地逢生!
  ......
  車馬在鄉間小路上顛簸了一個多時辰,才漸漸走上通坦大路,沿著這條官道,前方便是富春城的北城門。此刻已是未時,街頭上依舊熙熙攘攘,沿街叫賣聲不絕於耳,攤上販賣的各種小食,更是將熟爛鮮甜的香氣四溢擴散。
  等車馬路過城中老店酥香樓的時候,芳菲忙打發人去買二斤馬蹄糕。閔家是酥香樓的熟客,小夥計一看見閔家的車馬,早從店裡面迎了出來。
  “遠遠瞧著就是二爺,咱們早備好了茶點,二爺快進來歇歇腳。”小夥計的熱情勁兒,簡直能燃燒周遭方圓十裡的草木。
  閔雲海端坐在馬背上,笑道:“替我謝你家掌櫃的熱心,只是時間匆忙,不敢耽擱。趕緊稱好馬蹄糕,我改日再來品你家好茶。”
  夥計拿眼睛偷偷瞄了瞄閔雲海身後的馬車, 一見那車子裝飾,便知坐的是女眷。又瞥見從後一駕車上跳下來的是個十五六歲的漂亮丫鬟,更斷定是閔家哪位尊貴的小姐。夥計連忙應諾,轉身回去複命。
  等出來時,小夥計不但提了熱騰騰的馬蹄糕,更有一包水花佛手糖糕。
  “二爺,這是我們酥香樓孝敬府上姑娘的,南邊傳來的手藝,味道了得,請姑娘們別嫌棄。”
  閔雲海命人給了錢,親自將糕點送去後面車中。
  趕巧,今日酥香樓的少東家來此巡查,恰在二樓雅間瞧見了底下這一幕。這位少東家姓費,名子鍵,富春城裡也算是年輕有為之輩,然而士農工商,商人身份最低。此人幾次想要和閔雲海結交,都沒能成功。
  眼瞧著閔雲海的舉動,費子健忙叫來酥香樓掌櫃:“去打聽打聽,看閔家車中坐的是誰?”
  做酥香樓的大掌櫃,本就有幾分本事,不到一個時辰,掌櫃的就跑上來回稟:“東家,原來閔雲海是去了京河的莊子上接閔四小姐。想必,那車子上的就是長房姑娘。”
  費子健心思一動:“我記得,閔家長房隻大小姐是嫡出?”
  “東家好記性,閔四小姐是姨娘所生,如今養在太太身邊。東家......”掌櫃的笑眯眯瞧著費子健:“說起來,東家也到了該說親事的年紀,聽聞,這位閔四小姐還未及笄,卻也是花容月貌。東家若有意,小的願替東家效犬馬之勞。”
  費子健睨著掌櫃,笑意漸漸蕩漾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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