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芳菲

距离本书限时免费还有:     闵芳菲的最大愿望:嫁个寻寻常常的百姓家,衣食无忧,夫君上进,子孙满堂。     可现实偏偏不尽人意。     她的这个夫君......未免也太上进了吧?     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成了宰辅夫人?     一品诰命!     天雷滚滚,这叫她怎么去面对一直居高临下的嫡出长姐?怎么去面对喜好“施恩”的贵女表妹?     这叫她怎么在闵家的社交圈混?     还好还好,嫁的相公体贴又护短,所有狐狸精,所有妖魔鬼怪,统统退散......     *******     庶女嫁寒门,娇女配少年。步步高升夫唱妇随,羡煞一干极品亲戚!     *******     小荷开新文了,谢谢老读者的长久支持,也感谢新读者的大力支持!每日八点准时更新,加更另行通知。     完结作品《红楼夜话》、《红楼多娇》、《御朱门》、《金科玉律》

第一章、闵家少女,芳菲多姿
  (小荷新書上傳,求多多的推薦票,求多多的點擊!讚一個吧!每天八點準時更新,若有加更,另行通知!麽麽大家,五一節快樂~~)  雨打黃梅頭,四十五日無日頭。
  持續了七八天的連綿陰雨,叫整個閔家大宅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黏膩中。
  閔芳菲放下手中的針線,空出一隻手揉著酸澀的眼睛,閉目沉默了片刻,耳畔傳來雨打芭蕉滴答滴答的美妙聲音。
  她起身來至窗前,由內輕輕推開窗扉,夾雜著濕氣的春風瞬間打在閔芳菲嬌嫩的面頰上。
  院子中種植著大簇大簇的芭蕉樹,鮮綠色的葉子經過梅雨的洗禮,顯得更加耀眼,讓人看了不覺賞心悅目。
  “姑娘,大太太打發了寶蓮來給姑娘送果子,人就在門外候著。”
  閔芳菲的大丫鬟文鳶邁著輕巧的步子進了屋,見自家姑娘站在窗口,榻上還放了針線笸籮,她不禁把眉頭一皺:“姑娘的嗓子才好些,大夫隻叫您安心調養,連大太太都不叫你做這些針線活兒,姑娘怎麽不趁機多休息休息?”
  閔芳菲手掌相疊,輕輕搓了搓,掌心傳來微微的熱氣,叫她冰冷的心瞬間得到溫暖。
  “快請寶蓮進來。”
  文鳶原本還想再規勸幾句,可見自家姑娘這樣講,也隻好把滿心的肺腑之言都吞了回去。
  不多時,外面進來個十五六歲的丫鬟,容長臉兒,穿著雀金絲的花邊兒單襖,下面一條紅色石榴裙,每每走路時,發髻間的銀釵穗子就叮當清脆作響。
  寶蓮長著一張討喜的笑臉,還沒等開口說話,這笑意就已經傳遞了出來。她見了閔芳菲忙欠身:“給四姑娘請安。”
  閔芳菲連忙叫文鳶扶起她,口中含笑:“你平日可不做這等跑腿的差事,今兒是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她一面招呼寶蓮坐,一面吩咐外面的小丫頭雙兒進來斟茶。
  寶蓮忙擺手:“哪裡有功夫吃茶呢?待下次得了閑來看姑娘時再用吧!”
  寶蓮把帶來的食盒打開與閔芳菲瞧:“這是莊子上剛剛孝敬進來的幾樣鮮果,大太太叫人送來給四姑娘。我正要來和姑娘道謝,所以搶下了這個差事。”
  四個精致的甜白瓷小果盤,其中最誘人的當屬中間那盤鮮紅的草莓。
  雖然隻裝了七八個,卻個個都有嬰兒拳頭那麽大,偏還遍體通紅,惹人饞的緊。
  文鳶歡喜的連忙接過果碟,出去另尋盛裝的器皿,預備騰出這些甜白瓷盤子好送回大太太處。
  一時間,屋中只剩下了寶蓮和閔芳菲。
  “多謝四姑娘給的那個方子,按照姑娘說過的,擰了芭蕉汁子煎藥,果然沒用幾次,我弟弟的牙便消腫了。”寶蓮是閔家的家生子,她老子娘去的早,隻留下一個弟弟,跟著祖父母過活。
  寶蓮把弟弟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小孩子不知哪裡來的火氣,前不久得了腮腫痛,半面臉腫的像個大饅頭,連水也喝不下去。
  小孩子疼的哇哇哭,寶蓮的祖父祖母就剩下這麽一條命根子,也是急得團團轉。沒有辦法,隻好托人進來求寶蓮。
  那日閔芳菲剛巧去大太太那裡請安,知道了寶蓮的難處,回去便悄悄命人將自己院中的芭蕉根拔了些許,又叫人口述了治病的方子。
  還別說,這土法子著實有成效。
  寶蓮心中感激,所以才借著送東西的幌子來寫閔芳菲。
  寶蓮的目光落在針線笸籮上,裡面是雙沒做完的繡鞋面兒。
看顏色不是年輕女孩兒的款式,料子又是精細,是妝花緞,雖然隻巴掌大小,可價值不菲。  這樣好的東西一向隻有正經的主子們才有,四姑娘身為閔家不得寵的庶出女兒......
  想要得到這麽一塊料子,即便隻是做鞋面兒,卻也不容易。
  閔芳菲見寶蓮的目光有意無意在笸籮上打轉兒,便笑道:“年下的時候,大姐姐讓我幫她繡塊新帕子,這些妝花緞都是她送我的。”
  寶蓮十分尷尬,忙掩飾:“大姑娘出手素來闊綽,聽說這次老太太過壽,大姑娘預備送一尊金佛呢!要說這也是大姑娘的孝心,她把從小到大積攢下來的金錁子都拿出去叫人熔了,鑄成七寸來高的金佛,請的是揚州城有名的大師傅雕刻,連大太太聽說這件事都誇大姑娘純善。”
  閔芳菲笑容依舊:“理應如此,要不然,怎麽這些姊妹裡,老太太最喜歡大姐姐!若論這份誠心,誰也不及大姐姐細膩。”
  寶蓮遲疑片刻,低聲道:“聽說......二姑娘也預備做針線送老太太祝壽。隻是不知做的是什麽。二姑娘那脾氣,四姑娘是知道的,咱們犯不著和她搶風頭,若來得及,我勸姑娘不如另尋個壽禮。”
  閔芳菲一怔。
  閔家的大姑娘芳華是大太太嫡出的女兒,雖然是嫡女,但對幾個姊妹也都和和氣氣,面子上過得去。二姑娘芳蕤是二老爺的庶出女兒,今年十五,也沒定下人家,脾氣張揚不敢叫人恭維。
  三姑娘芳苓過去跟著她父親,就是閔家三老爺在任上,去年不知因為什麽,閔三爺忽然打發人送了女兒回富春老宅,不說緣由,將人往老太太面前一丟,再也不管不顧。
  閔三爺不是老太太的親生兒子,老太太待閔芳苓也就不溫不火,淡淡的。
  而她,閔芳菲......
  雖然和二姑娘一樣是庶出,可她的姨娘不得寵,隻是大老爺的一個備受冷落的小妾,在閔家地位低微。
  寶蓮是一番好意,萬一二姑娘送的壽禮也是繡鞋,兩個人撞上,四姑娘肯定討不到好處。
  閔芳菲看著笸籮裡繡了一半的鞋面,心中輕輕一歎,“可惜了大姐姐送的這好緞子。”
  寶蓮暗暗松了一口氣。
  見時辰不早,寶蓮起身告辭。
  待她走後,芳菲在窗前靜坐了片刻,文鳶就在不遠處伺候,見自家姑娘始終靜默,她也不敢吭聲打攪。
  好容易外院院子裡傳來了小丫頭嬉笑的聲音,算是打破了屋中的寧靜。
  “我記得,你和二姐姐房裡的文秀十分要好?”
  文鳶忙道:“文秀是我姨媽家的表姐,我們倆同年同月進的府伺候。”
  “既然這樣,你悄悄去打聽打聽,二姐姐今年給老太太準備了什麽壽禮?”
  文鳶不敢遲疑,出了院門就往閔芳蕤的紫竹院去。
  到晚飯前,才見文鳶回來。
  文鳶一見芳菲便連連解釋:“二姑娘那裡的小丫頭手腳不乾淨,偷了二姑娘的耳墜子,被人拿了個正著。二姑娘叫婆子們捆了那小丫頭在院中,我去的時候正打的皮開肉綻。奴婢想著這種事不好看,便在紫竹院外面逛了會兒,待裡面沒了動靜,才偷偷去尋了文秀。”
  閔芳菲不料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那小丫頭現在如何?”
  文鳶長歎口氣:“還能怎麽樣!姑娘又不是不知道,紫竹院裡的那些婆子們野蠻的很,從來都是下死手。”
  閔芳菲想起去年的秋天,文鳶幾個丫頭瞧花圃中各色菊花開的嬌豔,便想著采擷些來裝飾屋子,誰想叫閔芳蕤身邊的婆子瞧見,不依不饒的嚷嚷,說二姑娘早預備請人賞花,不準任何人動這些花卉。
  文鳶一開始還和和氣氣的解釋,誰想越和氣,那些婆子越是刁蠻無禮,甚至直接動了手。
  文鳶手背上被抓出一條三寸長的血印子。
  足足養了一個冬天,到現在還留著深淺不一的疤痕印記。
  閔芳菲的目光落在文鳶細嫩的手背上。
  文鳶下意識捂了,等恍悟過來,忙輕笑道:“姑娘不用在意我這個,早就不疼了。”
  “終究是我這個做姑娘的沒本事,護不住你們。”
  “姑娘怎麽說這種話!要奴婢說,閔家這些姑娘裡,脾氣最好的就是您。文秀還悄悄和我抱怨,她是一日也不想在二姑娘那裡伺候了。”
  文鳶想起表姐的訴苦,心裡也跟著難過:“可是又有什麽法子呢?除非二姑娘嫁人,放了文秀出去自行聘嫁。哦,對了......姑娘叫我打聽的事兒,我問清楚了。”
  文鳶記起正經事,忙附在閔芳菲耳邊:“二姑娘聽說大姑娘打了尊金佛,氣的不行。非要爭這個高低,所以求了雙姨娘拿出金子,一定要造個比大姑娘更好的佛像來。”
  文鳶說到這兒,不禁嗤笑:“姑娘,您說,這二姑娘莫不是瘋了?她怎麽就敢和大姑娘爭寵呢?”
  閔芳菲想到近些日子來的傳聞。
  宮中又到了三年大選之際,閔家是富春數一數二的人家。
  太祖時候出過一位昭儀,地位僅在四妃之下。
  時至今日,富春的百姓說起閔家,還是免不了要提及當年的昭儀省親是何等壯觀。
  閔昭儀早已作古,可閔家每逢大選時必要送女兒去選秀。
  可惜......
  不知是閔家的女兒不爭氣,還是歷代君王礙於政治目的,閔家的小姐們都隻有落選的下場。
  據閔芳菲聽說,今年格外不同。
  因為閔家大老爺,也就是閔芳菲的父親閔朝宗,有望出任戶部侍郎。
  這樣一來,閔家出個妃子,也就順理成章,合情合理了。
  可緊隨其後而來的問題是,閔家四位小姐,兩嫡兩庶,送哪一位入宮更穩妥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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