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袁?算命先生?” 幾人的談話被黃建林聽得清清楚楚,當即內心一震! 姓袁,還是算命先生,那不就是袁淳麽! “這個混蛋!!什麽狗屁托夢,都是借口!肯定是這個混蛋給算出來的!” “也只有那個臭小子有這個能力!” 黃建林頓時暴怒! “怎麽哪都有你這個混帳雜碎!!你是跟我黃家存心過不去是不是!” 黃建林氣得七竅生煙,當即拿起電話,給袁淳撥了過去。 此時的袁淳正在莊園裡悠哉地修剪著花草,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不由得一笑。 “喂,黃老板,怎麽突然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姓袁的!你少裝蒜!我兒子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黃建林沒心情繞彎子,當即厲聲質問道。 “黃老板這話從何說起,你兒子殺的人埋得屍體,怎麽還成了我搞得鬼,難道是我叫他這麽乾的不成?” 袁淳一笑。 “這麽說你承認是你給警察報的案了!你這個混蛋是不是存心跟我黃家過不去!我們黃家哪招你惹你了!” 黃建林咬著牙惡狠狠道。 “天地良心喲,我可沒故意針對你們黃家,可能是你兒子乾的缺德事太多,老天看不下去,這才委托給了我處理。” “要怪就怪你自己,教子無方,教出來了個畜生,不過話說回來,你好像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能怪得了誰呢?” 袁淳揶揄笑道。 “好好!姓袁的狗雜碎你乾得漂亮!你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有你後悔的那天!!” 黃建林已經徹底出離了憤怒,怒吼了一句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怕再和袁淳廢話幾句,他能直接被氣得背過氣去。 黃建林深吸了幾口氣,隨即給蔡陽秋發了個信息: “你推薦的那個人什麽時候到?” 片刻之後,信息回復: “黃老板稍安勿躁,明天便到。”—— 此時莊園中,袁淳放下電話不由得搖頭一笑,這個電話他早就算到黃建林會打過來。 但是再生氣又能怎樣呢,自己做的孽,報應早晚都會到。 之後袁淳便繼續哼著小歌小心翼翼地修剪他面前剛開花的幾盆君子蘭。 半晌後,袁淳抹了抹汗水,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修剪完了,真不錯啊真不錯。” 看著眼前的一片花花草草,袁淳感覺心情都變舒暢了。 驀地,突然眼前一陣黑影閃過,一個拖鞋一般大的大黑耗子瞬間從花盆上跳了過去! “我靠!哪來的死耗子別把小爺花給踩了!” 然而正當袁淳準備將花盆搬走,換個安全的地方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涼風襲來! 轉眼看去,嘯鐵如一顆黑色流星一般,追隨著大黑耗子逃遁的位置,直奔這邊而來! “喵嗚!!” “嘯鐵,等等!不要.” “砰!!!” “嘩啦!!” 嘯鐵就宛如一顆炮彈,所到之處萬物灰飛煙滅. 幾盆花在嘯鐵的衝撞下嘩啦嘩啦直接碎了一地. “啊!!!我的花花!!!” 袁淳頓時仰天一陣哀嚎。 “嘯鐵你這個惹禍精,我今天非把你屁股打成八瓣!!!” 袁淳氣得七竅冒火,直接朝著嘯鐵追了過去! 此時諾大的莊園,一副奇怪的景象正在發生: 大黑耗子瘋狂逃竄,嘯鐵追耗子,袁淳追嘯鐵 一人一貓一耗子直接在莊園裡玩起了追逐賽—— 翌日,億達集團頂層,董事長辦公室。 一名身材消瘦,皮膚乾癟,頭戴鬥笠的老者和黃建林相對而坐。 “古大師,事情就是這樣,總之只要殺了他,無論你用什麽手段都行,但是前提是得神不知鬼不覺,否則讓警察查到就麻煩了,相信你應該有這個能力。” 黃建林眼神陰冷,低沉開口。 黃建林口中的古大師,正是蔡陽秋推薦給黃建林處理袁淳的人,古文賦。 “呵呵,放心吧黃老板,蔡大師跟我交代過了,那姓袁的小兒不過略懂些算命風水上的皮毛而已,不足為懼。” “殺他跟殺雞沒什麽區別,我會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家中,就算警察也休想查出來什麽蛛絲馬跡的。” 古文賦陰惻惻一笑。 “好!蔡大師推薦給我的人我相信,那就麻煩古大師你了。” 黃建林一笑。 “黃老板大可放心,放心交給我即可。” “那我們現在談談報酬吧。” “三百萬,如何?” 黃建林直接開口。 然而古文賦聞言卻微微搖了搖頭,伸出一隻手。 “一口價,五百萬,我出手一直都是這個價。” 黃建林聞言神色微微一變,隨即點了點頭笑道: “行,500萬就500萬,只要能乾掉那個雜碎,沒問題!事成之後我立馬打到你帳戶!” “黃老板痛快,明天你就會看到他的屍體,我就先回去準備了。” 古文賦一笑,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這個老東西,還真是夠貪的,張口就要五百萬!” 古文賦一離開,黃建林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城西一家破舊門市房內,各處掛滿了黃紙,鈴鐺。 古文賦擺上一炷香後,對著身邊一名腦滿腸肥的年輕人沉聲說道: “明亮,去給我弄點東西,為師今晚要用。” “師父您需要什麽?” 馬明亮連忙放下手中的事開口問道。 “毒蛇眼,濕棺木,黑牛血,青銅鈴。” “這些東西都不是普通之物啊,師父您這是要?” 馬明亮臉色一變。 “殺人。” “殺人?師父您這是又接生意了,您可是很久都沒接活了啊。” “是蔡陽秋親自找到我的,他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出手一次也無妨,況且雇主出手闊綽,這一單做完咱們師徒倆可以先歇歇了。” 古文賦陰冷一笑。 “那您要這些東西看樣子是打算做個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