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出了劉興興偷雞的事情,現在又算出了李秀芬的過去和壽元,袁淳所表現出的種種能力已經徹底將在場的所有村民給震懾征服。 眼前的這個年輕算命先生簡直就是神仙! “現在各位還有對在下有疑義的麽,大可提出來。” 袁淳接著說道。 “沒有沒有沒有!您的神通大家夥有目共睹,之前是我們有眼無珠衝撞了先生,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鄉下人一般見識!” “沒錯沒錯!是我們沒有見識有眼無珠!不知道先生您是有真能耐的神算子,您千萬別動怒!” “我們哪裡想得到這個大海竟能把您這種存在請到我們這偏僻的小村子,這才以為您是騙子呢.” 袁淳話一出,一眾村民頓時低聲下氣連連道歉,生怕因為之前的事情觸怒了袁淳。 他此時在一眾村民心裡就是無所不知的神算子,萬一他生起氣來用什麽法術報復自己. “既然大家對我沒什麽疑問了,那我現在要說兩句了。” “大海你們應該再熟悉不過了,你們都認為他中了邪,染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導致懷了孕,對麽?” 袁淳開口問道。 “沒錯大師!您說他一個大老爺們怎麽可能懷孕,惡不惡心!肯定是染上了什麽邪祟,懷的也肯定是個邪胎,鬼胎!” “就是!當初他肚子裡取出來的東西聽說有鼻子有眼的,就是個胎兒!大師您說這可不可怕!一個男的生了孩子,上下五千年從來沒聽說過!怎麽可能正常!” “大師您現在正好在這!快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小鬼附體!別到時候把這股不詳帶給了我們整個村子!那我們不就因為他這個禍害全都倒霉了麽!” “要我說大海就早該滾出這個村子!留在這早晚還會再出事!” 一聊到大海的事,一眾村民就像大閘泄洪一般,頓時嘰嘰喳喳吵嚷個不停! 但是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大海被邪祟附體,是個不祥之人,該滾出村不要連累他們。 此時的大海尷尬地站在一旁,臉色漲紅,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肌肉都感覺不到疼痛。 他想反駁,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們說得沒錯,大海的確是沾了邪祟才導致懷孕的。” 就在這時,袁淳突然幽幽開口。 一旁的大海聞言驟然抬頭滿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袁淳。 怎麽回事!為什麽!不是說好要幫我辟除謠言的麽! 此時的袁淳卻給了大海一個眼神,示意他冷靜下來。 但是彈幕卻坐不住了。 “怎回事啊大師!您怎麽也說大海中了邪啊!你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麽快跟他們解釋啊!” “大師你是不是糊塗了呀!你這哪裡是幫大海啊,你這不是害他麽,這樣他們不就更加確信不疑大海是個怪物了麽!” “什麽狗屁大師我呸!反手送你一個舉報不謝,以後再也不來看你直播了,白瞎我送你的魚丸子了!” “都急什麽呢!大師有大師的的想法,都老老實實看下去不就好了!” 彈幕吵得不可開交,袁淳卻絲毫沒有在乎。 “你看吧大師都發話了!大海果然是個不祥之人!大海你現在還有什麽可說的麽!不狡辯了吧!” “大師如此神算子說得話肯定沒有假!大海你趕緊收拾收拾帶著你一家離開村子吧!” “離開村子!離開村子!不要連累我們!” 袁淳的一番話更是讓一種村民確信了之前的想法。 袁淳卻絲毫不急,停頓了片刻後繼續開口: “但是你們知道大海為什麽會染上這股邪祟麽?” “這這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也不關心這個,他怎麽中的邪跟我們也沒關系!” “大海是為你們全村人擋了災禍,才導致自己變成如今的樣子!” 袁淳突然一聲厲喝! 周遭的村民聞言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紛紛愣在了原地。 為他們擋了災禍,什麽意思? “剛才我已經為你們這個村卜了一卦,算了一下你們這個村的氣運。” “你們村雖然地處偏僻,但是依山傍水氣運上佳,往後的幾十年無災無病。” “但是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大海,因為你們村在幾年前本該有一場大劫!” 袁淳幽幽說道。 其余村民聽得渾身緊繃連忙開口問道: “大大劫,什麽大劫啊大師” “據我推演,在幾年前,你們村本應降臨一場大瘟疫,全村人最後幸存者十不存一,可以說你們直接被這場瘟疫毫不留情地屠了村。” “少部分殘存的人沒辦法只能背井離鄉離開這裡,去到一個新的地方生活,但是這場瘟疫雖然沒能帶走這部分人的生命,但是後遺症卻影響終生,最後僅存的一部分人也在幾年後因惡疾去世,你們村最後結果,無人生還。” 袁淳的聲音就像地獄傳出來的一般,冰冷的不帶有一絲情感,聽得眾人是脊背發涼,汗毛倒豎,僅僅片刻冷汗便直接打濕了衣服。 “不不會吧大師,您說的這些是真的假的?” “我的能力你們有目共睹,我所算之事還能有假?你是在質疑袁某麽?” 袁淳黑眸中精光閃爍。 “不敢不敢!我就是問問,不敢質疑大師您!” 詢問之人面色一變連連擺手。 “這場大劫你們本是跑不掉的,但是陰差陽錯之下這份災禍竟然被大海給引到了自己身上。” “這才導致大海幾年前突發怪病,肚子懷孕等一系列異象發生。” “你們說得不錯,大海的確是中了邪,但是他是為你們全村人擋了這次災禍才變成這樣,如果沒有他,現在在場的這些人,說句不好聽的,墳頭草恐怕都已經兩米高了。” 袁淳冷哼一聲。 大海在一旁聽得嘴巴張的老大,震驚地看著袁淳,而袁淳也衝他眨了眨眼,露出一抹得逞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