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嬰眼見朱九真不吃她原來的那套,她頓了頓腳,嬌滴滴的向著衛壁撒嬌道。 “表哥,你看真姐她,有了新人就不要我們了。” 聞言,衛壁的臉色極為難看,武青嬰的話給他當頭一棒,朱九真確實沒有先前那麽粘著他了。 他朝著林平之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衛壁將這一切的原因歸咎在林平之的身上。 但林平之顯然並不在乎這些,他倒是走到張無忌的面前,他對著後者問道。 “阿牛兄弟,你看清楚了麽?” 張無忌面露難色,他搖了搖頭,閉口不言。 剛才林平之的速度太快,張無忌並未學會這其中的奧秘。 看來張無忌以後有那麽高的成就,皆是因為有九陽神功的緣由。 見張無忌搖頭,林平之頓時泄氣,他剛才已經故意放慢了步法。 沒想到張無忌還是沒有學會,“沒事的,阿牛兄弟,這次不會,到時候我再傳你一門功法就好。” 朱長齡將目光落在林平之的身上,他忽然看到一旁的張無忌,朱長齡渾身一個激靈。 他顫顫巍巍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他認真對比了一下張無忌和畫像的人。 朱長齡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他心道:“任你尋他千百度,那人就在你面前?” 只見朱長齡對著身邊的朱夫人說道:“夫人,只怕讓真兒嫁給林平之這個方法不妥,我看那個小廝有著過人的毅力,將來肯定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等下你安慰真兒,讓真兒與他接觸一下。” 一旁的朱夫人感覺朱長齡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向來不違背老爺的命令。 於是,朱夫人隻得回道:“好的,老爺……” 此時,朱長齡生怕到手的屠龍刀跑了,他急不可耐的來到張無忌面前。 他對著張無忌問道:“這位小兄弟,你家住何方,可還有父母在世?” 看著面前的長者,張無忌一臉的疑惑,不知道為何就問及他的父母。 可那朱長齡一身錦服,再加上一旁的朱九真走了過來。 後者對著朱長齡輕聲喚了一聲,“爹!” 聽到這話,張無忌猶如打了雞血,他急忙向著老者回道。 “小子自幼父母雙亡,已經沒了父母。” 朱長齡聽聞此言,他內心一喜,但臉上不露分毫表情,他只是感慨了一句。 “如此倒是可惜,小兄弟,既然你父母雙亡,不知何有意拜入我紅梅山莊的門下?” 一側的衛壁聽到這話,引得他陣陣稱奇。 “舅父這是怎麽了?為何他對一個低三下四的奴仆如此之好?還要將他收為門下弟子?” 旁邊的武青嬰,她同樣看不懂朱長齡此舉何意,她小心地望了衛壁一眼,後者同樣露出與她同樣疑惑的表情。 她武青嬰怎麽就不知道,她這位朱叔叔這般關心府上的奴仆了? 一旁的林平之看見如此情景,他忍不住皺著眉,他眼珠不停地轉動,好似在思索著什麽事情。 被其他人如此盯著,尋常人早已面紅耳赤,可朱長齡是誰? 他可是行走江湖多年,這點小場面豈能讓他動容? 一旁的張無忌想了想,他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就算是拜入紅梅山莊又有何用? 再者,他本是武當派張翠山的親生兒子,豈有拜入他人門下的道理? 想到這,張無忌他搖了搖頭道:“多謝前輩好意,晚輩只怕是不能了。” 見此,朱長齡先是歎氣了一下,他緊接著又說道:“真是可惜了。” “我看小兄弟骨骼驚奇,以後的成長肯定在我等之上,可惜如此英才,卻不能拜入我的門下。” 一旁的林平之眉峰一挑,露出他潔白的下巴,他心道。 “倚天屠龍記的朱長齡有這麽熱心麽?張無忌與他有很深的糾葛麽?” 可是,任憑林平之如何回憶,卻是沒有半點頭緒。 “哎,以前這些武俠小說還是看得太少。”林平之在心底尋思著。 “這曾阿牛當真有那麽高的練武天賦?那我剛才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得罪了他?”衛壁內心有些惶恐,他想著要不要與張無忌化敵為友? 一旁的武青嬰若有所思,她不斷打量著張無忌,後者的身上不斷打量著,但是,任憑武青嬰她都沒有從張無忌的身上看出“天才”二字出來。 朱長齡見此,他隻得向張無忌問道:“小兄弟,你怎麽來到山莊的?” “為何又身穿奴仆的衣服?” 一邊問朱長齡一邊讓下人拿來他的衣服,讓張無忌換上更好錦服。 朱九真知道,如果她又隱瞞的話,只怕又要惹得朱長齡生氣。 於是,她主動全盤托出,將山中遇見的一切盡數說給朱長齡聽。 聽到朱九真的話,朱長齡感歎了一句,“真兒,猴兒吃了你的東西就算了,我們家大業大,給猴兒吃些怎麽了?” “再說了,這位小兄弟為了救猴兒的命,敢與你那些獵犬相博,如此看來,這位小兄弟有著菩薩心腸。 以前,我覺得你養那些獵狗,不過是為了好玩,可如今,你險些讓它們傷害到人命。” 一聽這話,朱九真當即向著朱長齡哀求道:“爹,是女兒錯了,以後女兒不會了。” “哼,還有下次?”朱長齡冷哼一聲。 當即,朱長齡又對著眾奴仆吩咐道:“你們去,去將那些畜生牽出來。” 眾人一看,他們心道:“不好,老爺發脾氣了。” 朱長齡向來疼愛朱九真,在紅梅山莊的老人都知道,從小到大很少對朱九真發脾氣。 看到朱長齡動了真怒,朱九真急忙雙膝跪在地上,她對著朱長齡說道。 “爹爹,女兒下次不敢了。” 看到朱九真如此可憐,一旁的衛壁急忙來到朱長齡的面前。 “舅父,你就放過真妹吧,她這次真的懂事了。” 一旁的武青嬰本打算幸災樂禍,但她看到衛壁如此,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她也來到朱長齡的面前。 對著後者勸道:“朱伯伯,真姐她定然會聽從你老人家的話,她下次一定不會再犯,我和師兄都會監督他的。” 但朱長齡此舉是為了做給張無忌看,他做戲做全套,豈能就這般散場? 一旁的林平之,他似乎看透朱長齡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退居一旁並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