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风流

她助他得到富贵,却在他权势滔天时,被活活逼死。 重生回到当初,她将步步为营,借那倾城男子之势,为自己谋一个富贵悠闲。 ――――淡淡一笑闲袖手,转眼翻覆世间云。 ## 满朝凤华的作者孤钵携新书《保护皇上》卷土重来,书页下面有直通车,大伙去看看吧。

第23章 兵书
    曾老叔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他扔下鋤頭,雙手扒弄起泥土來。
  不一會,他壓著聲音低叫道:“夫人,是個瓦罐,”扒拉一陣,他激動得沙啞地叫道:“不對,是三個。”
  馮宛應了一聲,走到他身後。
  曾老叔這時又拿起了鋤頭,把瓦罐旁邊的泥土小心地挑去後,他彎下腰,把它們抱了出來。
  這三個瓦罐都不大,上面用牛皮緊緊封住。
  “打開。”
  “是。”
  曾老叔把掀開一個瓦罐的牛皮,伸頭一瞅,嘀咕道:“沒東西?”他拿起來搖了搖,道:“有東西。”
  伸手一掏,拿出一卷帛書來。
  他把帛書交給馮宛,轉向第二個瓦罐。
  帛書一到手,馮宛的心便漏跳了一拍,是它!
  這帛書上,寫著周氏兵法四個字。果然是漢統帥周亞夫親手所著的兵書!
  漢滅之後,中原陷入了長期的戰亂當中,到了現在,晉朝那些大貴族手中,還藏有不少珍貴的古籍,可是,大量有價值的古籍,已淹沒有歷史塵埃中。
  也因為貴族們控制著古籍,寒微之士能識字已是很了不起,至於接受知識,那已是故事。所以在晉地,有不少懷有志向的寒微之士,便是賣身為奴,也要獲得一個學習知識的機會。
  這樣,便是他們沒有出息,說不定他們的後輩,還有可能一躍而出寒門。
  在這種情況下,兵法的珍貴,實是無與倫比。身逢亂世,朝不保夕,多少有志男兒渴望得到一紙兵書,渴望能沙場博富貴,一躍而為萬戶侯!
  便如衛子揚,前一世,他便是得到這本周氏兵法而得已縱橫的。
  把帛書收入袖中時,曾老叔顫聲道:“金子?”
  馮宛低頭看去。
  另一個瓦罐也打開了,裡面金燦燦的一片,卻是實實一瓦罐的金葉子。
  曾老叔說出兩個字後,連忙把牛皮重新蒙上,把那瓦罐推給了馮宛。
  第三個瓦罐依然是金葉子。
  馮宛見曾老叔激動得手直顫,吩咐道:“沒人的,倒出來數數看。”
  “是。”
  兩瓦罐的金葉子,直是擺了一地,曾老叔顫聲說道:“女郎,共二百片。”頓了頓,他壓抑激動地說道:“便是在晉地,這些也可購得良田三五百吧?”
  馮宛恩了一聲,道:“把它們埋回去。”
  “啊?是。”
  “老叔,你留下五十片,給曾秀保管,以備急用。”
  “是。”
  曾老叔是個穩當人,他把瓦罐重新埋好後,小心地把坑填好,然後從旁邊搬來一大堆柴草蓋在上面。想來,等柴草朽爛後,這坑上已再次長滿了草。
  做完這些後,他在馮宛的吩咐下拂去身上的泥土,然後驅車出了院落。
  一直到了街道,曾老叔還在頻頻回望。他咧嘴笑道:“女郎,我們可以把這院子修葺一新的。”
  有了錢帛,他也有了底氣。
  馮宛回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低聲道:“這些不急。”
  走了一陣,曾老叔問道:“女郎,我們往哪?”
  “回去吧。”
  “是。”
  回到府中,馮宛揮退弗兒,拿過一卷空白帛紙,抄起周氏兵書來。
  她的字體娟秀端正,顯然是下過苦功的。光是這一手字,在這蠻夷之地也是很引人注目的。
  足足抄了三天,馮宛把帛書上的東西一抄而盡後,
把原來的帛書交給曾老叔,要他在那樟樹下埋好後,馮宛出了房門。  這一次,給她當馭夫的,是趙俊的人。
  馬車直往最熱鬧的街道中駛去,那馭夫好奇地問道:“夫人,這是去哪裡?”
  馮宛輕聲道:“去找衛子揚。”
  那馭夫聞言,咧嘴一笑,開心地說道:“就知道夫人會出手。夫人你不知道,這幾天郎主處處碰壁,已愁得飯都吃不下了。”
  他等著馮宛心痛。
  馮宛卻是輕輕地恩了一聲。聲音很低,馭夫聽不出她有沒有著急。
  不一會,馬車便來到了衛子揚的府第。府第不大,緊鄰五殿下,仿佛是他削了一角,重新蓋上圍牆騰給衛子揚的。那圍牆還新得很,上面的泥土都沒乾。
  馮宛跳下馬車,徑直向府門走去。在門房上前時,她福了福,清聲道:“元城故友,奉令前來相見。”
  奉令?那門戶連忙退後,恭敬地說道:“請。”
  馮宛點頭,對那馭夫說道:“侯著吧。”
  她跨入了大門。
  剛剛步入庭院,她便聽到一陣吆喝聲傳來。吆喝聲中,一個仆人大聲讚道:“郎主箭術無雙!”
  “什麽箭術無雙?不過是匹夫之力。”冷漠動聽的聲音,正是衛子揚的。
  馮宛腳步一轉,順聲走去。
  穿過一地枯落的桃花,她的身影剛剛出現,衛子揚便低沉地喝道:“誰?”
  馮宛止住,她清聲說道:“元城故友,前來求見。”
  聲音一落,衛子揚便大步走來。
  此刻陽光燦爛,這個鳳眼流波,絕世無雙的美男子走在桃樹下,饒是花已凋零,卻依然讓人感覺到春光華燦。
  一看到馮宛,衛子揚便斜眼瞟來,他冷笑道:“夫人好手段!我明明吩咐過,任何人來了也不許入內的。”
  馮宛聽到他的嘲諷,依然淺淺而笑。
  他大步走到了她面前。
  一直衝到離她只有半臂遠,衛子揚猛然止步。他手一伸,嗖地扣住了她的手臂。
  明明是強而有力,如虎狼一樣的攻擊之勢,一握住她的手,他卻溫柔地撫摸起來。
  低下頭,他邪魅的雙眸中血光流動,媚意無盡,“夫人如此迫不及待,莫非已想好了做我的侍妾?”
  聲音低而靡,蕩人心神。
  說真的,衛子揚這個少年長得太美,他這般湊近她,這般說著話,馮宛那鐵石一般的心,這時也猛然跳動起來。
  很快的,她便讓心恢復了平靜。
  抬起頭,她看著他,看著他。幾乎是突然的,她悠然一笑。
  這一笑,極美,這一瞬間衛子揚甚至覺得,她的眼眸有一種吸人魂魄的力量。
  在他看得呆了時,馮宛湊近他,她的唇貼著他的臉,低低的,輕輕地說道:“知君怪我。今日前來,卻是助君一臂。”
  話音一落,她退後半步,朝著衛子揚深深一揖,馮宛清聲說道:“主公,臣婦有寶,願奉於主公。”
  她從袖中掏出那帛書,恭敬遞上。
  衛子揚盯了她一眼,伸手接過。
  才翻了一下,他絕美的臉便給驚住了。
  緊緊地捏著那帛書,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你有何求?”
  馮宛依然如個男人一樣一揖不起,她恭聲道:“民婦隻想求得主公的庇護?”
  “庇護?”衛子揚冷冷笑道:“那你夫主呢?”
  馮宛清聲道:“他自有機緣,與民婦無乾。”
  “好一個與你無乾。”衛子揚右手一伸,帶著馮宛重重一扯,把她摟在懷中,他低下頭,那雙總是邪媚的眸子少有的認真起來,“你這婦人很有意思,說真的,你可願意做我妾侍?”
  他還需顧及五殿下,所以給她的身份還是妾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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