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詩豎起兩根手指頭:“兩千?” “沒誠意,我拒絕!” 白師詩豎起五根手指頭:“五千?” “太少,我先走了!” 白師詩猶豫再三,豎起一根手指頭:“一萬!” “我考慮一下!” 秦天心動了,一萬塊背次黑鍋也不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背了! 見秦天猶豫不決,白師詩挑了挑眉毛:“快點決定!” 反正給不給都要背黑鍋,這價格也滿意,秦天答應了:“就一萬吧!” “首先你要假裝是我男朋友這是第一件事!” 白師詩繼續說道:“第二件事就是不要多說話,不管別人說什麽靜靜聽就好了…” “為什麽?” 秦天有點不解,白師詩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別問了,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白師詩不忘提醒一句:“反正別忘了這兩件事就行了!” 秦天點點頭,突然想起在林清顏家的事:“等會兒,你家人要是問我在燕京有沒有房子和車,我該怎麽說?” “有還是沒有?” 既然假裝男朋友去女方家裡,貌似這個問題是一定被問到。 對於這個問題,白師詩覺得無所謂:“你就隨便說!” “那說有還是沒有啊?” 秦天難做了,要說沒有那就簡單了,實話實說。 可如果要說有就要費腦細胞了,那得胡編亂造。 “你就說有!” 白師詩想也不想,直接踩油門往家趕。 “到了!” 白師詩將車停好,兩人熟門熟路來到一棟別墅面前。 臨進門,白師詩還不忘提醒秦天一聲:“記住我跟你說得話!” 白師詩帶著秦天剛進白家就碰到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走過來:“師詩姐,你回來了?” “嗯!” 面對年輕人的問候,白師詩反倒是冰冷的點點頭。 “小叔剛還說你呢,快進去吧!” 年輕人微微一笑,只是那雙眼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白師詩身後的秦天。 白師詩好奇的問了一句:“家明哥今天怎麽來了?” “我這不是等師詩姐呢?” 年輕人看向秦天:“這位是?” 白師詩不假思索說出口:“我男朋友!” 年輕人的臉色變了變,看向秦天的眼神不一般,嘴角浮起笑容,同時伸出右手:“姐夫你好,我是師詩姐的堂弟,白家明!” 兩雙手握在一起,秦天自我介紹一下:“秦天!” “秦天跟我來!” 秦天見白師詩沒有絲毫停留,急忙跟了上去,同時心中疑惑:“白師詩好像對他這個哥哥有點冷啊?” 按理說親戚關系應該很熱情才對,但白師詩的反應截然相反。 看著白師詩遠去的背影,白家明嘴角冷笑連連:“我的好妹妹,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放棄嗎?” “爸!” 白師詩來到客廳,一進門就對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中年男人彎腰鞠躬,恭聲道:“生日快樂!” “愣著幹嘛?” 白師詩說完,見秦天站在一旁一臉傻相:“還不說話?” 上一次來,感覺白家死氣沉沉,也沒什麽人。 這一次不同,白家一群人,也不知道都是誰。 秦天一進大廳齊刷刷的眼神都看他,那感覺別提有多不自在了。 被白師詩這麽一說,秦天回過神來,有樣學樣,彎腰鞠躬:“爸!生日快樂!” 白師詩手捂額頭,滿臉黑線,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下來… 屋裡的氣氛別提有多冷了,原本還有竊竊私語的聊天聲,這一下可好,冷得有點尷尬…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秦天尷尬的撓撓頭,終於意識好像是他的問題。 見面第一聲就喊爸,這什麽概念? 這事兒也怪秦天沒過腦子,白師詩喊啥她也喊啥。 果然,秦天這鬼使神差的一句話也把中年人喊懵逼了:“你是?” “爸!” “他是我男朋友!” 白師詩盡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些,雖然現在她恨不得暴打秦天一頓。 中年人右手拍在椅子扶手上,明顯不悅:“我問他呢?” 秦天想起和白師詩的約定,和中年人對視:“我是白師詩男朋友!” 中年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男朋友?” “想成為我們白家的女婿可不是那麽容易?” 本來就是演戲,可白師詩父親的態度讓秦天瞬間無語。 可心裡總感覺白師詩他爸還是病著好,早知道話這麽多,當初就應該不讓李神醫救他。 “爸!先別說這個問題了,這是送你的生日禮物!” 白師詩急忙轉移話題,將手中的手提袋遞了上去。 中年人看到白師詩手中的袋子,十分感動:“師詩,為父病好了,就算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白師詩衝中年人挑了挑眉毛:“五糧液,你的最愛?” “不過先答應我,你要徹底好了才能喝!” 白師詩走到父親面前將手中的兩瓶酒遞給他。 “還不給我!” 中年人接過五糧液,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感受到白師詩和父親之間的和睦,秦天也露出了笑容:“和睦的一家人真好!” “師詩啊,你這男朋友什麽工作?” 中年人看向秦天,自我介紹道:“我是白師詩的父親,白天龍!” 白師詩一愣,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秦天問你呢!” “啊?” 秦天愣了半天,他也不知如何回答。 雖然兩人提前商議過,如果問起來有房子有車嗎,統統回答有,但是白師詩父親明顯不按套路出牌啊。 白師詩瞪了他一眼,生怕露餡了:“啊什麽啊,問你呢?” 秦天如實交代:“我是白師詩的保鏢!” 一旁的白師詩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憋死,這家夥怎麽能說實話啊… 其實秦天大可不必說實話,但是白師詩的父親一直病重,之前秦天陪同白師詩回來,他並沒有見到。 但是白師詩母親慕然琴見過啊,雖然慕然琴沒在這裡,可難保日後不會說起來。 欺騙,在秦天看來,男人是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它。 “哈哈哈!” “一個保鏢也想泡白家的女人!” 頓時,白家客廳坐著的人都笑了起來,言語中充滿了輕蔑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