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榕開始有計劃的接近顧恆,她打著合作生意的棋號,大膽的接近顧恆。借著生意上的應酬機會,聯合其他企業的老總,想將顧恆灌醉。 但是,顧恆又豈是一般人,能輕易被人灌醉?多年練就的酒力,又不是像上次婚宴那樣無法推辭,處事圓滑的顧恆幾巡酒下來愣是還十分清醒。這讓呂清榕急得直跺腳,看來,這個計劃失敗了,不得不另想他法。 一天傍晚,職員都已下班,而顧恆由於有些文件還需處理所以留在辦公室加班。恰巧這時呂氏同顧氏有個項目要合作,呂清榕知曉顧恆一人還在辦公室後,便暗暗打起了主意。 她打著有份加急文件需要顧恆簽名的名號來到顧恆所在的公司,來到顧恆的辦公室。確認四周沒人後。她大膽起來。 她走到顧恆的辦公桌前,出言調戲:“顧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喜歡你,從看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認定你是那個要陪我走完一生的人。” 顧恆挑眉,說道:“哦?呂清榕,你知不知道,我弟弟屍骨未寒,而我又是你的姐夫。你可知,你現在在做什麽?” 呂清榕連忙辯解道:“知道,我都知道。但是顧恆,人死不能複生,更何況,呂錦程她配不上你。” 不得不說,呂清榕對自己一直有著一股迷之自信,她天真的以為,顧恆現在會喜歡呂錦程,只不過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再加上看在小團子的面子上,才會娶呂錦程為妻。 而自己,論年齡論相貌,再論經商能力,哪樣會比呂錦程差,相信顧恆經過考慮後肯定會選擇自己。 呂清榕看顧恆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越發大膽,想要接近近顧恆,伸手,想摸上那張自己朝思暮想的臉。卻不曾想,手還未觸碰到顧恆,卻被顧恆一把甩開,差點撞向桌角。 呂清榕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顧恆,然而此時看向她的眼光裡,只有滿滿的厭惡而已。顧恆冷冷的看著她,說道:“呂清榕,你知不知道,你這眼巴巴倒貼上來的模樣,像個低賤的ji女。”說完,顧恆便頭也不回的邁開步子走了,連個眼神都吝嗇施舍給呂清榕。 顧恆的一字一句,猶如刀子一般刻在了呂清榕的心上,讓她感覺十分絕望。她不服,為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她那麽喜歡顧恆,肯為顧恆如此放下高傲放低姿態。可到頭來,卻被顧恆如此傷害。 自己的一片真心卻被顧恆如此無情踐踏,這讓她如何甘心?? 愛恨往往只在一瞬之間。如果說之前,她有多麽愛顧恆。那麽經過今日這件事之後,之前有多愛,那麽現在就有多恨。‘顧恆,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呂清榕恨恨地想著。 而這邊顧恆回家後,自然不會將今天發生的糟心事告訴呂錦程。畢竟,自己最喜愛的,便是呂錦程這副善良的模樣,絕不能讓這些惡心的事沾汙了呂錦程的美好。 不過顧恆也是對此事上了心,他找個將呂錦程支開,然後叫來了小團子,沒將今天的事細說,只是讓小團子平時在呂錦程身旁時要幫忙留意下呂清榕這個人。 呂錦程神經大條,小團子可不會。小團子年齡雖小,但看人一向很準,他一早就看出呂清榕的不對勁,也一早便在防范著她。哪怕今日顧恆不提及,他也時時刻刻在提防著她,不讓這個女人傷害自己媽媽分毫。 小團子答應顧恆,在呂錦程身邊時會好好保護她,這算做是他們倆男子漢的約定。呂錦程回來後,看到他們倆父子神神秘秘的,不禁失笑,卻也沒多想,畢竟,以前是以前,小團子唯一的親人只有她一個。 現在不同了,小團子有了爸爸,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同父親分享。況且,看著小團子和顧恆相處得這麽融洽,她也很開心,一開始她還怕,畢竟顧恆缺席小團子成長的好幾年,怕他倆父子一時相處會有隔閡,現在看來是她多慮了。 而呂清榕這邊,經過這件事的打擊之後,她的心腸開始變得更硬更毒起來。她的目光已經不僅僅隻局限於當初那個顧家主母的地位。現在,她的野心更大了,想要侵吞顧家的產業。 呂清榕不愧是呂清榕,說她是打不死的小強也不為過。她稍稍平複心情後,便開始謀劃怎樣侵吞顧家的財產。 她先是秘密聯系了一直以來顧家在生意上的死對頭,迅速統一反顧家的戰線。然後收買顧氏集團裡的員工,希望能夠竊取顧氏最近的商業機密。還有就是派人在網絡媒體等散布顧氏的負面/消息,希望能擾得顧氏的內部大亂。 她自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暗中進行,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自己早被顧恆盯上,自己的所做所為,盡在顧恆的掌握之中。 就連她自認為收買了的顧氏企業的內部人員,也不過是顧恆安插在她身旁的眼線。而眼線所提供的機密,真假摻半,當然,即使是真的部分,被她知道了,對於顧恆來說也只是些無關緊要的消息。 顧恆怕打草驚蛇,於是任由呂清榕去折騰。在他眼裡,呂清榕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而已,掀不起什麽大風大浪。 待到時機成熟,看呂清榕也折騰夠了,顧恆反將一軍,將呂清榕在顧氏所做的一切如數奉還,殺了呂清榕個措手不及。一時間,呂氏股價大跌,損失慘重,呂清榕可謂是元氣大傷。 經過這次打擊,呂清榕總算消停了會。顧恆也長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忙裡偷閑一會。這些日子與呂清榕鬥智鬥勇的,可沒少費他的精氣神。 呂清榕消停了一段時間後,見這計不成,又心生一計。這次,她不再把算盤打在顧氏產業上,而是把目標瞄向了顧恆與呂錦程,想要折散他倆。 一日,她趁顧恆不在顧家,便上門去尋找呂錦程。不出所料,顧恆為顧念顧均那僅有的一點情分,並沒有將她的所作所為告訴與呂錦程知曉。這點,真不知讓她應該覺得該喜還是悲。 喜的是,呂錦程什麽都不知曉那辦起事來便容易得多。悲的是,自己付出了那麽多,一步步走到今天,不正是為了顧恆?可為什麽,顧恆卻從不曾高看自己一眼,卻把呂錦程保護得如此完好。 她好恨,真的好恨啊。可是為了大局著想,她只能忍。她緩了緩心神,在面對呂錦程時便立刻換了副假面孔,笑著與呂錦程拉起了家常。 聊著聊著,畫風突然一轉,呂清榕開始聊起了最近與顧氏的合作。她晦暗不明的說道前段時間在一個飯局上,看到顧恆與一個老總的千金看上去好似有點親密,讓呂錦程多注意著點,不然等到將來別人登堂入室的就晚了什麽的,說了一大堆。還美其名曰是為了呂錦程著想為了呂錦程好今天才專門來說的。 呂錦程聽後,一言不發,在那沉思許久。說不懷疑,那都是假的。自己對這份感情,本來就缺少信心,更何況,顧恆工作方面的問題自己從不過問,若他不說,自己又怎會知? 更何況,自己與呂清榕自小一起長大,她待自己向來極好,不曾傷害過自己。於是對呂清榕的話,呂錦程雖然沒全信,但至少也信了三分。而這三分,也足夠讓自己與顧恆的感情產生間隙。 呂清榕看呂錦程這副憂傷的模樣,就知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看呂錦程難過,她自己感到十分痛快。這些天所受的打擊,仿佛一下子獲得了報復的快感。 呂清榕見目的已然達到,便準備起身離開。寒喧了幾句後,要告辭前呂清榕還不忘做個老好人,與呂錦程說道:“其實你也不用多想,沒準人家只是簡單生意上的來往而已,只不過我可能想多了,這或許沒什麽。” 可是此時呂錦程怎麽可能聽得下,這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可她卻還是傻傻的與呂清榕道謝,然後送呂清榕出門。 顧恆下班回家後,看到呂錦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敏銳的察覺到她有心事。還未等他開口詢問,便被小團子拉到一旁。 原來下午呂清榕上門的時候,以為只有呂錦程一人在家。殊不知,小團子在監控看到她來的時候,為探取更多的消息,知道如若自己在場呂清榕會有所顧忌,索性便躺在一旁偷聽。 由於小團子身形尚小,再加上藏得隱蔽。呂清榕在那坐了那麽久愣是沒發現小團子。而人小鬼大的小團子,偷聽時不忘用手機將呂清榕下午那番“演講”錄了下來。 顧恆聽完小團子放的錄音後,眼神凌厲起來:很好,呂清榕你真的很好,在我這栽了跟頭吃了虧後,居然敢將主意打到錦程這來。本打算這次給你點教訓,讓你吃了苦頭後肯收斂便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