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腳......滑了下......就這樣了......” 在魏乾誠壓迫的注目下,老板的聲音越說越小,畏手畏腳的縮在哪裡。 “你腳滑,所以她摔倒了?”魏乾誠質問老板,臉上就差寫著:你他媽逗我呢! 老板心虛的目光左右遊離,看到躺在地上的婆娘,指著她說:“我那是在幫她。” 要不是她衝進來發瘋,他又怎麽會把鍋扣她身上,還把警察引進來。 “警察同志,你是沒看見她發瘋的樣子,我沒辦法才給了她一下。這不,安靜了下來。” 這事兒老板還真沒做錯,本來老板娘中了余媚的幻術才變得失常,被老板一鍋子砸下去,倒是人給砸醒了。 人是清醒了,但頭上的痛和身上的燙傷是真真切切的。 眼瞅著老板娘還躺在地上淒淒慘慘的叫喊著,老板像是大夢初醒般,把人給扶起來。 門口傳來動靜,原是附近的片警接到報警趕了過來。 魏乾誠雖說也是警察,但這事不歸他管,兩人交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片警處理了。 處理這種案件很簡單,說白了這也是人兩夫妻自己的事情。要不是魏乾誠報警,往裡了說就是人兩夫妻吵架。 這種案件片警們處理的多,處理起來是輕車熟路。 “有病就帶去醫院治病,不管怎麽樣也不能動手,看看你老婆這一聲傷。”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保證以後再也不動手。”老板的認錯態度良好,語氣非常恭敬,讓警察心底舒坦不少,語重心長的對老板說,“年輕人有壓力我們能理解,動手打孩子打老婆就是不對。上次打傷孩子就警告過你,要是還有下一次就要拘留......” 屋子裡都是絮絮叨叨的教訓聲,只有余媚和周易注意到當警察提及孩子時,那對年輕夫妻眼底閃過的慌亂。 老板的認錯態度良好,再加上老板娘也不追究,警察更是巴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口頭警告一番,這事算是完美的解決了。 片警們準備離開,看到身邊的魏乾誠駐留了一下。 “我......和朋友在這吃宵夜,還沒結帳,你們先走,你們先走。”魏乾誠尷尬的笑著,鬼知道他為什麽還要站在這熱死人的廚房裡。 魏乾誠級別比他們高,這解釋雖然的有些勉強,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問的話就是不開眼了。 “局裡事務比較繁忙,那我們就先走了。” 目送片警們出門後,魏乾誠撞了下周易的肩膀,暗暗丟下兩個字:“走了。” 余媚戳戳男人的手臂,周易偏頭垂眸,在他的視角裡,女人的下巴小巧而又精致,輪廓完美的不可思議。 妖精! 幻術! “走了?”余媚問。 她才不相信,這個男人帶魏乾誠來這裡,只是單純的過來吃口飯。 魏乾誠很委屈,他感覺自己被騙了。 男人的嘴,善變的鬼! 說帶他吃好吃的,結果呢,別人吃香的喝辣的,他流口水。 人最討厭的是什麽? 下班後還要再加班! 還是沒有工資的那種加班! 周易還站在原地沒動,魏乾誠心底的咆哮小蛟龍快要出籠。 “你怎麽不問一下他兒子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