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他怨毒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劉海中走後,另一人拿著飯盒走上前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幹啥啥不行吃飯第1名!” “我靠?”劉海中差點氣瘋了。 自己打的這點菜還不如別人的五分之一,你丫的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再說了自己吃不飽怎麽乾活? 隨後,何雨柱笑著接過對方的飯盒,直接毫不吝嗇的鏟了整整兩飯盒。 見此情形,劉海中差點氣的吐血,乖乖,這待遇簡直是沒誰了! 報復,赤裸裸的報復。 可偏偏他又不敢多說什麽,畢竟如果沒有何雨柱,李主任絕對不會讓他當這個小組長。 要是讓李主任那邊知道自己跟何雨柱關系不好,丟官丟官卸職不說,徹底的得罪了李副主任。 小組長這個位置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說到底總比工人強。 自己一輩子夢想著能當官,眼看著就要上任,這時候千萬不能出什麽么蛾子。 不就是少吃幾口,跟自己當官比起來不值一提。 這一點劉海中他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因此,他除了忍好像也沒別的辦法。 不光是今天忍了,以後一直得忍著,誰讓他狐假虎威,跑去騙李主任呢。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絕不能讓何雨柱知道了。 可問題是,總不能回回都這樣吧,以後該怎麽辦呢。 一天裡也就中午在食堂能吃頓飽飯,這一下子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晚上回去吃糠咽菜,中午還得餓肚子,這真是要命! 不過想想為了自己的理想,算了忍了吧。 無奈之下劉海中只能先走了。 看著就這麽走了的劉海中,何雨柱倒是微微有些詫異。 不應該呀,他深知劉海中的德性,屬於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可現在竟然灰溜溜的走了,難道是想告狀。 這還真有可能,不過呢對此何雨柱毫不在乎,想告你丫的就告去吧,他知道廠長和廠子裡的高層對自己並沒有什麽惡意,就算劉海中找到廠長也沒什麽卵用。 更不會有人替他出頭。 誰叫他自己不長腦子,得罪了食堂的廚師長! 那下場只有吃不飽,這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而且那些負責人也不會多說什麽,更不會跑過來 給劉海中出頭。 說實話,何雨柱在食堂口碑怎麽樣,這個工人們都清楚,可以說除了許大茂跟劉海中,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是受過何雨柱恩惠,一杓子抵得上一份半的量,這種人誰不愛! 就算是有人跑過來替劉海中說話,最終也會被工人們給懟回去。 因此可以說,劉海中接下來的處境非常困難。 不過呢,何雨柱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誰叫這個老小兒不長眼的得罪自己。 倆字兒,活該! 還有那個沙雕許大茂,也不知道那家夥今兒是幹嘛去了。 許大茂是廠子裡的放映員,雖然隸屬於廠子,不過經常外出放映,賺的是外快,很多時候都不在食堂裡吃飯。 當然了,許大茂有可能一輩子都不來食堂吃飯。 反正何雨柱都想好了,只要許大茂敢來,自己就給他表演個獨門絕技,顛杓,氣死你龜兒子。 不得不說,惡人自有惡人磨!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工人們吃完飯後,何雨柱的人才能休息。 “怎麽還有這麽多菜呀!”大媽看著盆裡的飯菜,忍不住道。 現在,廠子為了大家能吃飽喝足,刻意多采購一些飯菜,免得有些工人吃不飽。 “師傅,我刻意給您留的!” 說著,馬華笑嘻嘻的將一個飯盒遞給了何雨柱,滿滿當當的。 而剩下的那些菜,分批次讓這些食堂的工人帶回去。 這些東西自然是不能留到第2天,不然的話指定餿了。 接下來就是休息時間。 吃過飯後,大家該洗碗洗碗,該收拾廚房收拾廚房。 何雨柱照常的喝了一杯茶,剛坐下沒多久,一個面容較好的女人從外邊走了進來。 這是廠子裡的播音員,於海棠。 “雨柱!” 剛一進後廚,於海棠就喊了一聲。 “怎麽了?什麽事?”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說實話他有些好奇這女人突然跑到這裡找自己幹嘛! 對於於海棠,何雨柱沒有半點好感。 這女人妥妥的公交車,誰要是把他娶回家,冬天倒是不用買帽子! 況且,何雨柱現在是有老婆的人,於海棠跟秦寡婦有事兒沒事兒私混在一起,這種女人何雨柱實在看不上眼。 老話說的好,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這種女人碰不得,一旦粘在手上那就攤上事兒了。 “雨柱,找你有點事兒!” 說話之間,於海棠微微皺了皺眉,何雨柱表情十分的平靜,並沒有表現出其它異樣的神色。 不應該呀,以她的姿色, 不知道多少人垂涎。 也許正如其他人所說,何雨柱腦子有點問題,不然的話大家怎麽會平白無故的叫他傻柱。 平日裡,於海棠非常享受別人那種炙熱的目光,因為在她看來,那是一種別人對自己的認可。 很快,於海棠收回了心神,道:“何雨柱,今兒個是我替秦淮茹來找你的,她一寡婦帶著仨孩子不容易,希望你能給她們拿點飯菜,尤其棒梗正在長身體,最需要營養!” “聽說你以前經常給秦淮茹拿菜拿飯,怎麽突然一下子就鬧成這個樣子了,有什麽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化解一下你們的矛盾!” 之前,長舌婦秦淮茹把自己家的事情告訴了於海棠,一聽這話,於海棠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何雨柱。 什麽人嘛,老話說的好,助人為樂! 你丫的都給了那麽久,還差之後那幾年?到時候棒梗大了,就是你想接濟人家都未必稀罕。 ??? 這回,輪到何雨柱一臉懵逼的看著於海棠。 這女人說話不過大腦吧!棒梗長不長身體關自己毛事。 秦淮茹一家子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自己憑什麽要幫別人養兒子? 老說寡婦不容易,不容易又關自己毛事兒? 還有這個沙雕女人,好端端的跑到這兒教訓自己,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