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兒!”赫連九霄剛又避過幾十隻毒箭,轉頭,就發現南宮月落中了招。 針小毒狠。 赫連九霄大手一扯領口,看到原本白皙塞雪的肌膚,此刻呈暗紫色。 瞬間,赫連九霄深邃的黑眸布滿狂風暴怒,驚濤怒浪。 “敢傷本王的奴兒,本王讓你們生不如死!” 殘虐的聲音猶如穿透九幽地獄而來,下一瞬,狂風獵獵,飛沙走石,迷亂人眼,弓箭手從暗處飛身而起。 殘虐的被砍去四肢! “將這些人侵泡在酒肆中,明日早朝,抬到金鑾殿。” 赫連九霄周身的怒意猶如驚濤怒浪洶湧的拍打著他的胸口。 悲催的柳慕白被景羽從柳府提了來。 直接丟在榻前。 “南宮月落?” 柳慕白想到金鑾殿,這女人用繡鞋砸他一臉,至今還被百姓津津樂道,轉身就想離去。 他不治,可才跨出一步,嗜血的聲音響起:“你若是再敢跨一步,本王打斷你的腿。” “梟王今天吃錯藥了?” 柳慕白看向猶如惡魔的男人,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無奈,低頭一看,面色大駭。 “這毒針上的毒,來自烏赤國的千蟲毒,奇毒無比。再過一刻鍾,便會毒發身亡。” 赫連九霄再低頭看的時候,毒針四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呈暗黑色。 “你快替她解毒呀!”赫連九霄眸光凶狠的怒瞪著柳慕白。 “千蟲毒要解毒,只有兩種法子,一種解藥;另一種,需內力深厚之人,將她身上的毒度到他的身上。”柳慕白看著赫連九霄小心翼翼道。 “你可以滾了!” 赫連九霄話落,直接將柳慕白一把提起扔出屋外。 “啊喲!” 柳慕白重重的摔地上,磨了磨牙,隻得白白承受。 然而他才被扔出府,景羽又是一把將他提起,前往廂房去。 “臭景羽,撒手,撒手,我自己能走。”柳慕白的臉氣得一陣青一陣白,攤上梟王府,他的臉面全都沒了。 屋內,赫連九霄已將南宮月落的衣衫褪去,不假思索的運內力將她身上的千蟲毒度到他的身上。 他與她初見,她被扒去衣衫,他贈她衣衫遮身,她當眾戲他,親他。 且說,她能治他身上的奇毒,既如此,也不差再多一種毒。 赫連九霄此時此刻,腦中越發清明,當聽到她不到一刻鍾就會毒發身亡,他的心好似缺了一角,他不願她香消玉損,從此隕落。 罷了,今生就遇到她這麽一個有趣且能夠近他身的女子,就認定她吧。 足足一個時辰,終於將她身上的千蟲毒度到了他的身上,看著她依舊略顯蒼白的小臉,心隱隱作痛。 神奇的是,毒度到他身上,只是難受,作痛,卻也沒有如在南宮月落身上那些症狀。 赫連九霄不予理會,只是命人換了熱水,隨即將她放置浴桶裡,親自為她細細擦拭身子。 只是當看到她身上新舊的鞭痕,瞬間胸腔內怒意翻湧,心一揪,沒來由的疼。 雲霄閣以往雖收集她的信息,在相府處處被欺凌,以往與他無關,可而今,她是他的奴兒,他的私有物。 赫連九霄動作輕柔的替南宮月落擦拭身體,生怕碰疼了她已經結痂的疤痕。 梟王府的暗衛們,從方才南宮月落受傷之後,他們家爺周身從未有過的嗜殺,讓他們心驚膽戰。 南宮大小姐在爺的心中,是不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