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個倒霉蛋。 它很激動:“我明白了!解決張芝如的關鍵,就在原男主身上!” 蘭絮摟緊戌亭,說:“走,先回張府。” …… 鎮北王到底在朝裡混了二十多年,既然戌亭提醒自己,他在戌亦遭遇刺殺前,就立刻著手調查張府。 當然,面上半分不顯露,還和張員外一起釣魚,哥倆好的樣子。 直到刺殺暴露,張員外發現戌亦早就被接到通縣,鎮北王防著自己,他急了。 他敢對戌亦動手,是因為朝廷動蕩關頭,鎮北王府是一些人眼中釘,如果戌亦真遇刺死了,張府很難被懷疑。 現在既然暴露了,不如先發製人,控制住戌亭,這樣張府的護院,和鎮北王的侍衛對打,也有五成勝利的機會。 這也是他送毒樹的原因。 只可惜,天不遂他的意願。 蘭絮和戌亭回到張府前,張員外已經被鎮北王的侍衛,控制起來。 鎮北王對張員外,十分失望,道:“我往日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走到這一步?” 張員外不算蠢,他就算說出戌亭會屠張府滿門,也沒人信,會被人以為瘋了。 他在等那株珊瑚樹發揮作用,但蘭絮闊步走進屋子,身後跟著戌亭,他們安然無恙。 不可能,樹上那些劇毒,就是送樹的那幾個小廝,也中招了! 張員外簡直想咬碎一口金牙,他指著戌亭:“你簡直不是人……” 鎮北王揮揮手,讓人捂住他的嘴,拉下去。 蘭絮不是為找張員外而來,她看了眼戌亭,後者便拿她路上教的話,來問鎮北王:“兄長呢?” 鎮北王本被張員外的事,弄得心煩意亂,聽得這句“兄長”,頓時心情好了起來,“兄長”都說出口了,“父親”二字也是遲早! 他道:“你兄長無事,現下正在歇息,我不許他出來……”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一個瞧著二十多歲的男子,躲開侍衛阻撓,往屋裡走。 鎮北王忙說:“亦兒,你怎麽過來了?” 看清戌亦的面容,蘭絮也算明白,鎮北王為何不準他出來,因為實在太憔悴了。 比起戌亭,他生得更肖父親,劍眉星目,英俊瀟灑,可惜很瘦,皮膚也曬得很黑,說是鬧饑荒的流民,也不為過。 鎮北王還想給兄弟兩介紹一下,結果戌亦掠過戌亭,戌亭也不看戌亦。 兄弟倆在認親這方面,倒挺有默契。 戌亦說:“父王,此事刻不容緩,請讓我去見張姑娘。” 鎮北王既是心疼,又是無奈:“說你不聽,非得這麽著急?” 戌亦:“我只要再見她一面而已。” 鎮北王也惱了:“那沒辦法,張芝如本來就搬出張府,現在不知道去哪了!” 戌亦不服輸。 父子二人劍拔弩張之際,蘭絮道:“我們知道她在哪。” …… 耽擱這麽會兒,張芝如都要跑出通縣了。 戌亦牽來一匹駿馬,他看了眼戌亭和蘭絮,戌亭因為和母親七八分相似,他對他並無惡感,只是急於完成一件事。 他問他們:“你們不騎馬?” 蘭絮看看左右沒有行人,才拍了下戌亭的手臂。 戌亭當即抱她起來,略微挑釁地看了眼戌亦牽著的馬,他才不會把絮絮讓給這種四蹄獸呢。 他臉不紅,心不跳:“她騎我,就夠了。” 戌亦:“……” 蘭絮老臉一熱,對不起了男主哥,給你開眼界了。 …… 巷道裡,幾匹駿馬疾馳,戌亦時不時抬頭,確認在屋簷上飛速行進的少年,確認自己跟上。 就這麽跑了小半個時辰,才在通縣外的官道,見到那輛張芝如的馬車。 張芝如為了方便逃走,隻帶了一個丫鬟,一個馬夫,聽到身後馬蹄聲,她催促馬夫:“快點!” 馬夫把鞭子都要掄出殘影了,戌亭擲出一個狼牙,擊中馬兒,馬嘶鳴著,速度越來越慢,戌亦趁機趕上,截停馬車。 馬夫被趕走,張芝如被侍衛從馬車拉了出來。 她跌倒在地,抬頭就看到戌亦。 她和戌亦只見過一面,戌亦問她關於他們的過往,她狡辯說發了高熱後不記得了,可他目光始終懷疑。 此時,張芝如掩去慌張,用以前的張芝如,會叫他的方式:“阿亦哥哥……” 戌亦目光複雜。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串佛珠,道:“張姑娘,這是我去西南求的定心佛珠。” 張芝如一聽這個名字,神色就不好看了。 戌亦把佛珠丟給左右侍衛,讓他們輪流拿一遍,無人有異常。 他便對張芝如說:“我此行來,隻為確定你的心,是否與你的身相配。若匹配,拿定心佛珠就沒有任何事,若不配,則無論如何,也拿不穩佛珠。” 張芝如:“什麽意思?你在懷疑什麽?” 他深深看著她:“我懷疑你不是張芝如。” 此話一出,其余侍衛面面相覷,顯然都被這個推測驚到。 這世上,真有天外來魄麽? 張芝如忙要把手藏起來:“你憑什麽覺得我不是張芝如!” 戌亦不再解釋。 一個人失去記憶,也不可能性情大變,他懷疑,張芝如不是芝芝,這些年,一直奔赴各地尋找驗證的辦法。小貼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傳送門:排行榜單 好書推薦 系統 女配文 快穿文 發電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