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昨天坐了一天的车,回来本来想改文的,结果没进入状态,玩了两个小时花吻还没找到感觉,想着gān脆先睡会儿,神呐,当时才五点钟啊,晚饭还没吃啊,没想到一觉睡到半夜,我囧了,放大家鸽子不好意思,半夜起来改,中午应该还有一章,今天不出去了。唉,会被和谐么,会么,不会么? ☆、第八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为着什么道歉。 是因为误会她的滥jiāo还是为着自己夺了她的身子,抑或是毫不怜惜的弄疼她? 也许,都有吧。 我只晓得,见着她这副模样,自己心疼了。 她的手紧紧攥着我背上的衣裳,闭着眼,没有说话。 潋滟。 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这只小狐狸,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我的心底明明觉得欢喜,却莫名的酸楚疼痛。 “你不要哭,”她的泪让我觉着灼热。这不同与她当初带着撒娇时的泪,让我觉着是一个倔qiáng的人因着那极致的委屈而再也忍不住的情绪,“对不起,你不要哭。” 那没有声音的泪,一点点渗进我的心里。 “潋滟,你不要哭。” 我与她,还保持着那么暧昧yín/乱的姿势,我还在她的体内,而她,在我身下哭得没有一丝是声响。 我不敢动,当初的疼痛让我愈发的小心翼翼。她的泪持续着,却开始轻轻的蹭动身体,她低哑却带着水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疼......斯生,帮我。” 她皱着的眉,让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只能一边连声安慰着她,一边试着将自己的手指从她身体抽出来。 她却在此时娇声嗔骂了一句,架在我肩膀上的小腿没有力道的踢了一下。 我终于反应过来,她并不是要出去,只又将抽到一半的手指送了回去。 小狐狸那句嗔骂终于还是没有说完,便化作了一声呻/吟,那是欢愉。我既然渐渐摸索出门道来,自然不再傻乎乎的停留,轻轻的推送着手指,勾挑着那细腻柔滑的肉壁。 身下的人,再也抓不住我的肩膀,半悬着的身子全部落到了桌面上,那狭小的瓷桌,使得她的头只能无力的垂在边缘,泄了一帘的长发。 直了身,我失神的望着眼前这一刻的景象,几乎窒息,而手上的动作再也控制不住的激烈了起来。 我突然便想到了她曾经叫我兔子。可是。望着她胸前受我动作影响的丰满。现在,究竟是谁更像兔子呢? 嗯,两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我的脑子止不住的冒出邪恶的想法,□熏心。 潋滟的声音因着那后仰的脖颈,显得有些变调,无可依托的双手只能抓着瓷桌的边缘。 她的一条腿终于撑不住,从我肩上滑落下来,使得她腿间的一切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掌下脆弱的花瓣,在我每次撞击下变得愈发凌乱,那蜜液因着我的抽动汩汩而出,带了分明的血丝,顺着股沟一路滑到了桌面上。 我只觉得腰间的酸涩再也抑制不住的化作一道暖流,心中想要催生出这小狐狸愈发□的姿态。 “混...混蛋......”她嗫嚅的娇嗔,没有丝毫的气势,“不要,嗯...不要碰那,那里......” 我第一次听得她说出这几乎算得上是羞涩的话语,却完全不想依她所言,一边用拇指推揉花瓣,一边循上压弄着她所谓不能碰的地方。 这小狐狸身上,现在有哪里是本君不能碰的? 这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百六十年,恍惚间才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久不曾如此欢喜得瑟过了。 她仍然只是我的,仍然只被我抱过,这副模样也只呈现过给我。 “小狐狸,”我忍不住去唤她,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捏着让她也能觉得羞耻的地方,停下在她体内的手指,我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是第一次,为什么被我误会不解释,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后还要找我回来。 我那所谓野shòu的直觉,让我觉着自己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我的直觉第一次失灵了。 小狐狸的娇喘不曾停下,却骂骂咧咧的喝着,“你,你这只该,该死的兔子...啊,混蛋,都,都说不要碰,碰那里了...嗯...做,做完,做完再说......” 她的大胆与羞涩都让我觉着很是受用,虽没听到答案,却也自觉有些过分,将她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停下来讨论问题。 “嗯,好,咱先做完。”低身让她重新攀住我的肩,吻着她的脸,一手撑了她的腿根,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口中终于再也叫不出除了呻/吟以外别的话语,片刻之后,声音陡然拔高,随着她咬着我肩膀上的疼痛,掌间终于迎来了一波汹涌的cháo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