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

他不爱我。在他鱼龙混杂的世界里,兄弟似手足,女人作衣服。我偏要他为我守色戒,为我断手足!

第 51 章
    杯子时,刘海因为抬眼的动作的微微晃动,他的眼锋要命的吓人。哪怕只是一瞬间就平顺过来,看得出来我爸那同事还是因为对上他眼神的一刹那起了点害怕。

    “没看出来人家在开玩笑吗?老程你还认真上了?”阿临说完,重新垂个头望向不断翻腾的火锅。

    我爸似乎没注意到这点,还在那说:“有什么开玩笑的,我女儿这模样不是我吹,我们警局里但凡是生女儿的,哪个敢出来和她比。我和你们讲,以前她上初中的时候不听话,她班主任啊就把我喊去学校,说完正事就说班里好几个男同学给她写过情书,要我多看着她点,别十几岁就早恋。所以阿临啊,小王真瞧上我家闺女也不是没可能。”

    这话一说话,我身侧冷冰冰的那人突然向我发问:“你怎么看?看上了吗?”

    被阿临这么一问,我哪里还有心情往锅里捣菜,一眼剔向了他。脑海中的许多画面也在瞬间翻腾,多少次的赤诚相间,多少次耳鬓厮磨间的情话现在都是个屁。不仅搬不上台面,还得被他这么堵心。

    我爸催促起来:“你临叔问你话呢。”

    我心里憋了股火气,真是气得上头了,笑笑说:“看上了啊,我爸说的挺对的,人家条件不错,我也到了适婚年纪了,嫁谁不是嫁。”说完,我看了眼紧握杯子的小王,他喝酒上脸,早就红成了关公老爷。听我这么一说,人家也激动了,尖细的喉结上下连续滚了好几下。竟然闷了口酒说:“不怕你们笑话,早几年看见小程的时候我就觉得她长得漂亮,那时候她人年纪还小,我也没多想什么。就这几天吧,她过来办公室找我帮忙查个叫乔十一的女人,还让我去拖看守所的朋友去把她曾经的狱友找来。虽然小程在我办公室没待多久吧,但我当时那个心跳实在是……”

    啪的一下,阿临一掌拍在了桌上,猛然打断了小王的话。

    我突然紧张到心里在颤抖,因为小王居然把我那些不愿被人知道的事全在酒后给抖了出来。

    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不该斜过去看阿临了,因为从我爸和小王的脸上我仿佛已经看出了阿临此刻的骇人。

    不等桌上任何一人问什么情况,我只感觉搁置在桌上的一只手就被一股力道猛然一扯,整个人都被扯了起来。

    在我爸面前,阿临突然毫不避讳地搂住我,对他们说:“我们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继续吃。”

    话音落定,他立刻扯着我快步往门外走。

    漂亮的暴龙重机就停在小区楼下,他给我使了个眼色:“带我。”

    因为当时他喝了酒,而我没有。

    其实开这种车是要考证的,但我确实会开。

    我知道今天自己不给他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所幸也不多废话,直接跨上了车。

    阿临很快坐到了我身边,两条胳膊立马抱紧我。再次的身体接触,那怕这么的轻微,还是让我心里发怵。

    我很快启动了车子,开到大路时问他一句:“现在去哪?”

    “回家。”

    我没再多问什么,带着他一路狂奔,而他似乎受了刺激似的,我感觉他抱着我好紧,有那么几次我甚至感觉到他的脸紧贴我的后背,一股股鼻息间的热气通过薄薄的衣料向我传递过来。

    又开完一条通达的马路,车遇红灯,我早早的减速下来,然后斜着身子一脚撑在地上,可是重机本来就分量不轻,后面又坐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我瘦瘦的身子实在有点支撑不住这些重量,歪歪斜斜,随时都有连人带车一起倒地的危险。

    就在这时,我感觉车稳了,侧目一看,男人的大长腿哒的一下落地,霸气的撑起了这一切。

    简短的插曲并没有让我们在路上多交流什么,我很快重新开车,把阿临带到别墅后将车停稳。

    转身的一刹那嘴唇突然就被他叼住,腰上也猛地来了股力道,男人的五根手指用力地碾压着我的腰,一阵阵疼痛越发明显,我一下咬了他的舌头,这才让他吃痛松开了我。

    阿临的眼神一贯阴柔,加上他其实是个相当阴险的男人。喝了酒的,矗立在夜色下的他,过于犀利了些。不免让人多瞧上几眼,所有的底气都会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散去。

    “想问什么就说。”我把脸侧到了一边,方才还瞧着他的一双眼睛这时候已经落在了地面的黑影上,这个黑影是属于他的,又狭长,轮廓又好看。

    阿临的声音森测测的,他的回答特别出人意料。

    只一句:“爷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被惊得又再度看向他,也就是在这一秒,他一个猛扯就把我再次抱紧,这次的吻比刚才要汹涌得多,我连连被逼得倒退,直到被逼迫着退到大门上,后背与它紧贴。

    阿临异常好看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中,踹着粗气对我说:“程乙舒,我们生个孩子。”

    第41章 大爱无情

    望着他深渊般的眼睛,我一愣过后忽的笑出来说:“商老板,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图个乐子。你这我爱待待,不爱待就滚。就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生孩子?合适?”

    这话的前半句是阿临那天送给我的,而现在我全送还给了他。

    夜里的风凉飕飕的,阿临的反应出奇的平静,不傲也不怒,他微勾起嘴角,带了一丝丝讽刺和看穿,我便在时间的阔道里一败如水。

    他一手从兜里掏出钥匙,一手把我扯开了些,因为方才我站立的位置正好挡住了大门的钥匙孔。

    门很快被打开,阿临开了灯,我朝里头望了一眼,熟悉的气息肆意地向我扑来。他先走了进去,而我站在门口产生了怯意。因为就是在这里,他误解了我的好意,把脏水直往我身上泼。

    “站门口做什么?进来。”阿临回头,语气很淡。

    我瞧他一眼,身子一歪靠在门上,一下一下用脑袋磕着门框,没有说话。

    轮心机,我不会是阿临的对手。有时候真觉得女人这辈子就该嫁个老实的,且爱自己的男人就行。可感性的刺激下,双脚就和不听使唤似乎的悄悄的迈了开。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第一时间给我递过来一支卷烟,阴柔地说:“想了吗?”

    我就跟染了毒瘾似的伸手去接,他却忽然收回手,城府颇深地说:“说。想了没?”

    我知道阿临想问的根本不是我有没有想念烟的味道,而是在问我想不想他。

    的确也是想着的。

    可女人和男人的相处有时候不能一味的主动投降,多少看过的听过的案例都曾证明,男人犯贱的指数其实不低于女人。

    我干脆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盒皱巴巴的烟,抽出根点上说:“卷烟虽然味儿不错,但对于一个有烟瘾的女人来说,不管什么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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