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地久丝!当初听闻傅华时接受了国师冰华的天长地久丝时,他就奇怪。傅华时要那东西,有什么用?原来,在这里等着。他的女人,却要和别的男人,同生共死!呵呵!所以,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是忠勇侯老夫人寿辰吧!而她呢?是自愿,还是被迫?不!一定是自愿,她那么喜欢傅华时,哪怕如今什么都不记得,可傅华时只要用那双狭长的眼睛温情款款地看着她,她就会沦陷。从前,不是一直如此吗?他记得她说过,她喜欢的男子,必定温润如玉,看起来风度翩翩,温柔有礼,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所以哪怕当初最先遇到她的人是他,说好一直在一起的人是她,当傅华时出现后,她什么都忘了。浑身戾气翻涌,自然下垂的手一点点握成拳头。尧毓似有所感,慢慢睁开眼睛。对上宣元帝戾气翻腾,似乎在努力压抑着滔天怒火的眼睛,阿毓心底咯噔一下。“陛下?”宣元帝似乎再也无法控制那股暴虐的情绪,修长的大手呃住白嫩纤细的脖子。小姑娘虽然浑身肉乎乎的,脖颈意外的修长纤细,似乎只要轻轻用力就会被折断。“陛……”“为什么?”宣元帝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吼出来般:“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尧毓一脸懵逼,可看着怒火冲天,神色阴鸷的可怕,宛如修罗般狠厉的宣元帝,浑身僵硬。脖子被呃住,别说说话,就是呼吸都开始不畅。她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宣元帝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那双深邃晦暗的眼底,翻涌着嗜血凶狠的杀意。尧毓心脏砰砰直跳,双手紧紧抓住他呃住她脖子的大手,想要将脖子解救出来。就算是死,她也要死个明白!“陛……下,你……你到底怎么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睡觉前明明还好好的,甚至因为宣元帝由着她狐假虎威帮着便宜爹娘搬家,她对宣元帝还生出几分感激。可眨眼的功夫,他要杀她。宣元帝忽然勾唇,年轻俊美的脸上,神色有些恍惚。“怎么了?”“尧毓,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告诉我,为什么!”尧毓懵的一比,根本不知道宣元帝为什么会忽然发疯。好歹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啊。“咳咳……陛下……您到底在说什么?臣妾……臣妾听不懂。”宣元帝神色恍惚了一下,手上力度松了松。尧毓趁机出声,努力保命。“陛下,臣妾什么时候骗您了?”她敢笃定,除开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对宣元帝而言,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仔细看宣元帝的神色,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中,而且还是那种负面情绪,所以整个人的气场阴鸷,浑身充满了戾气,看的她发憷。“陛下?臣妾才十岁,入宫后什么都……都指望着您,哪里……哪里敢骗您?”宣元帝怔怔地盯着她,忽然低低笑了起来。“没骗我?”“那你告诉我,在忠勇侯府中,你见到傅华时时,你们做过什么?他碰了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