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当一个勤奋的主也不是那么舒坦的,最起码没有嬴终的自由。 聊着聊着,两人就是说到了这次嬴终在魏国被刺杀的事。 在嬴终开口前,赢政拍了拍手,示意大殿中的其他人都是下去,哪怕是受他信任的盖聂也是如此。 不管对盖摄如何信任,在赢政眼中那都是外人,有些话他是不能听的,只有自己人可以。 “三弟,这次你在魏国遇到刺杀,对于那刺杀之人身份可有眉目? 赢政脸色深沉的问道。 嬴终自然不会有隐满,直接告状道“.刺杀我的,乃是罗网之人!” “若不是臣弟早已发现端倪,提前做了准备,恐怕现在来见王兄的,就是具户首了。” 赢政脸色阴沉,愈发难看,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声骂道“吕不韦那个奸贼,莫不是非要把寡人的弟弟全 都杀了才罢休!这 在外人面前,赢政自然不可能这么骂,甚至开口都得是喊仲交这个让他耻辱的称呼。 只有在嬴终面前,他才敢这么说。 如果是过去的话,赢政还会有所猜忌,害怕嬴终会不会和吕不韦搞到一起去对他的王位威胁。 但是现在他是完全没有了那个想法,在吕不韦刺杀嬴终的那一刻,赢政就知道嬴终已经是他最为可信的人,是他最 重要的弟弟。 实际上在知道了吕不韦竟然想杀嬴终后,赢政还感到了一阵轻松 除了那种真正的断情绝性的人,没有人希望和自已的家人刀剑相向,但赢政的位置又让他不得不去思考这些。 吕不韦的这一番行为,反而让兄弟两人之间再无隔阅,能够互相信任,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还得感谢吕不韦 听到赢政这样说,未眸光闪烁,他端看酒杯,低声道:“.……二哥的叛变恐怕有跨跷。” 既然兄弟之间没有了隔阅,嬴终自然也就畅所欲言了。 赢政缓缓点头道:“孤知道,但他终归选择了叛变。” “若他只是叛变,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孤也可以免他死靠。” “!但是偏偏,偏偏他选择去投奔赵国,孤为了对整个秦国交代,就不得不判他死刑了。” 赢政的话看似冷漠,但嬴终还是能看到赢政眼中的一抹苦痛,那毕竟是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 “三弟一直在齐国小圣贤庄,但想必也听过那则谣言。” 赢政说到那则谣言时很平静。 嬴终缓缓点头“臣弟知道,不过这谣言必然是无稽之谈。” 这样说着,嬴终看了看面前的赢政长相,毕竟都是一个爹生的,两人的长相最起码有六分相像。 除非他嬴终也是吕不韦生的,否则这谣言怎么看怎么假。 赢政也能看出嬴终的意思,是在对比双方长相,这让他啦然失笑。 赢政憨的已经太久了,在这咸阳宫中,身为秦王他必须要时刻保持威仪,心中许多苦闷的事都无处宣泄 不管是身边的太监,还是一直跟随他的章亦或者是效忠的盖聂,他都不能对他们说出任何的心里话 整得久了,虽然习惯了但也难受,容易出心理问题。 本身最好的倾诉对象是自己的母亲赵姬。 但是赢政和自已的母亲关系现在闹的很僵,因为赢政完全不懂,为什么他的老妈会去帮吕不韦,而不是帮他! 虽说赵姬的确最开始就是吕不韦姬妾,但她宁愿帮老相好,也不帮亲儿子,简直让人费解,只能说女人的脑子有 病! 至于自己的那些妻妾,都只不过是政治联姻工具罢了,赢政本就志存高远,更不可能对她们有感情。 甚至因为母亲的缘故,让他对女人本能的感到排,当个生育工具就够了。 所以如今见到自己的弟弟,可以信赖的弟弟,赢政终于可以把悠在心里的话说出去。 “虽然我们都明自这是无稽之谈,但止不住下面的人怎么想,很容易人心浮动。” “这则谣言最初孤和成都不知道,但吕不韦眼线遍布咸阳,他最先知道,才是有了之后吕不韦要求成去攻打赵 国的要求。” 赢政缓缓说着当时的朝堂情况 嬴终想了想,回道:“...如果我所料没错,王兄你最开始应该是想拒绝的。 “二哥的性子我了解,除非这四年来他性情大变,否则我不认为二哥有领兵作战的能力。” “以王兄之聪慧,应该能看出来这应该是吕不韦想让二哥去送死。” 赢政轻叹一声,说道:“三弟从小慧洁,外人不知,但孤和成蜻却知晓命。” “就像你这四年来于齐国小圣贤庄求学,所著之书让孤亦是每晚拜读。” 这样说着的赢政看了嬴终一眼,眼神灼热。 那灼热的眼神吓了嬴终一大跳,连忙喝口酒压惊。 虽然我那本书就是为了钓你写的,但是政哥你这眼神太危险了,弟弟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也没有龙阳之好,更不叫 龙阳君啊! 这样嘀咕着的嬴终拽了拽自己的袖口,希望政哥你别断我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