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小家伙吃完苹果和罐头。 富辞收拾妥当,骑着自行车回工厂去了。 晚上还有小灶,已经跟刘主任说好了。 路过车间跟黄秀英说了一声,晚上不用等自己吃饭。 晚上下班。 工人陆陆续续都回去了。 只有富辞马华和刘岚还留在食堂。 好在三人已经习惯了。 最近富辞上下班还是拎着饭盒。 不过作用却跟以前完全反过来了。 以前是空着来,满载而归。 现在是在家里做些好吃的,带到工厂里给媳妇中午加餐,晚上带个空饭盒回去。 小灶该截留的依然截留,只不过会分给刘岚和马华一半。 自己的那一半直接放进系统空间,晚上回家拿出来都不用热,直接取出来就能吃。 小灶剩菜,则都留给了马华和刘岚。 这也让平常抱怨加班的刘岚再也没了声音。 就在富辞忙着炒小灶的时候。 四合院里的住户都知道了富辞收拾房子的事情。 大多数人觉得很正常,毕竟好不容易结了婚,将屋子收拾收拾再合理不过。 但是,总有人见不得别人过的好。 贾家就是如此。 贾张氏这老虔婆,下午就在院里,见富辞带人来,说是要收拾房子。 顿时阴阳怪气地喊着丧良心,不知道接济她们孤儿寡母的。 晚饭见到桌上又是玉米面糊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淮茹,棒梗还在长身体,天天这么吃可不成啊,你还得去找找傻柱,咱家的饭盒怎么说给断就给断了呢!” 秦淮茹都懒得看贾张氏,只是低头吃饭。 “呵,我知道你还在埋怨我没答应你们的事。傻柱那人根本靠不住……” 说到这,贾张氏嘴唇嚅嗫,后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本是想说傻柱看不上带孩子的寡妇。 但是,不管黄秀英多年轻,她面上也是个带孩子的寡妇。 秦淮茹也不知道贾张氏在想什么。 知道自己和富辞已经不可能了。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富辞也不待见自己。 但是,想要饭盒,也不见得就不可能。 不管贾家如何算计。 后院,许大茂拎了一瓶酒敲响了对面刘海中家门。 二大娘炒了个鸡蛋,又给添了一盘花生米。 给两人做下酒菜。 许大茂倒也不在意,他来找二大爷喝酒,也不是奔着下酒菜来的。 边给刘海中倒酒,边说道:“二大爷,这傻柱真不是个东西,昨天吃饭,不请三大爷也就算了,居然连二大爷您也没请。” 他这话,说到了刘海中心坎去了。 只见刘海中一口干了许大茂倒好的酒,冷哼了一声。 “哼,人家只认一大爷,眼里可没我这二大爷。”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一憨货。” “我听说,他今天找人收拾房子了。我看他是有钱飘了,不然以前也不敢这么对您。”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 他昨天还以为自己的刺激够了。 今天正等着看好戏呢,没想到回到院里,戏没见到,就听说傻柱又修房子了。 心里吐槽刘海中这老家伙没种。 这不又过来拱火了。 此时见刘海中双眼通红,一杯接一杯的往肚里灌,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了。 前院阎家。 前两天因为自行车的使用权,闹得不愉快。 这两天大家都安静吃饭,基本不说话。 于莉轻轻捅咕了一下身旁的阎解成。 阎解成立刻会意,又喝了口玉米面糊糊,这才放下碗。 “爸,你说傻柱怎么这么有钱,刚买了自行车,又修房子,他这钱都哪来的,总不能是帮人做饭得的吧,那也太挣钱了?” 阎埠贵扫了一眼大儿子和大儿媳,不紧不慢的咽下嘴里的糊糊。 “呵,甭管他怎么赚的钱,咱不眼红,更不能瞎打听。” 阎解成还想再问,却被阎埠贵伸手制止。 “这院里可有好些个人见不得旁人过得好,你们最好别瞎琢磨,小心到时候被连累。” 说完还看了看自己儿媳。 于莉目光碰到阎埠贵,立刻低下了头。 见此,阎埠贵觉得还是要敲打一下自己儿媳妇。 “我听说前两天,朝阳门外有几个人投机倒把被抓,拉去打靶了。所以啊,不义之财君莫取,忍气饶人祸自消!” 阎解成和于莉听见有人被打靶,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他们也是受了刺激。 先是因为阎埠贵不借自行车,在亲戚那丢了面子。 后面又见富辞骑着崭新自行车,还买了那么多肉。 这才起了小心思。 此时被阎埠贵这么一吓,那点想法顿时消散。 中院易家。 一大妈有些担心地跟一大爷说道:“老易,柱子这样可不行啊,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遭人嫉恨,你可得好好说说他。” “嗯,我知道,明天跟他说说。” “唉,我担心……” “放心吧,柱子啥样人你还不知道嘛,不会有事的。” 富辞还不知道因为他修房子的事情,就被人盯上了。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有系统背书,他要是还搞不定大院里的臭鱼烂虾,他就白活了。 与四合院不同,大杂院的邻里关系是真的好。 见他进院,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七拐八拐,终于来到地方。 刚停好自行车,两个小家伙就扑了过来。 一左一右将两个孩子抱起来。 “小谷安国,想爸爸了没?” 他现在已经完全代入了爸爸这个身份。 两个孩子似乎也忘了富辞下午回来过的事情,异口同声地喊道:“想!” 门口。 黄秀英眼眶里噙着泪水,心里无比